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轻柔地洒在凌逸尘与萧逸云所住客栈的房间内。凌逸尘早早便起身,在院子里练起剑来。只见他身形矫健,手中长剑挽出一朵朵剑花,剑气纵横,引得客栈里的不少住客纷纷围观,赞叹不已。
萧逸云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起身洗漱完毕后,来到院子里观看凌逸尘练剑。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看着凌逸尘,眼中满是倾慕之色。待凌逸尘收剑,萧逸云走上前去,说道:“凌公子,你的剑术真是出神入化,看得逸云心驰神往。”
凌逸尘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萧兄过奖了,这不过是我多年勤加练习的结果罢了。萧兄若是感兴趣,改日我教你一些防身之术。”
萧逸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逸云一直对武艺有着向往,只是从未有机会学习。”
两人正说着,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凌逸尘与萧逸云对视一眼,走出客栈查看。只见昨日那伙黑衣人又回来了,而且人数更多,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除了那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还多了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的年轻人,此人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就是他们!”大汉指着凌逸尘和萧逸云说道。
那锦袍年轻人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凌云山庄的少庄主?竟敢坏我好事,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凌逸尘眉头一皱,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三番五次为难我们?”
锦袍年轻人傲然道:“我乃宁王之子赵宇轩,你昨日打伤我的手下,这笔账该好好算算。”
凌逸尘心中暗忖,这宁王一家果然睚眦必报。他将萧逸云护在身后,说道:“是你们先纵马伤人,我不过是路见不平。你身为宁王之子,本该以身作则,却如此蛮不讲理。”
赵宇轩怒极反笑:“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给我上!”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凌逸尘神色镇定,迅速抽出长剑。他身形闪动,剑招凌厉,一时间血光飞溅,黑衣人纷纷倒下。萧逸云虽不会武功,但也没有慌乱,他在一旁寻找时机,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看准黑衣人露出的破绽,猛地挥出,帮凌逸尘分担了一些压力。
然而,黑衣人越来越多,凌逸尘渐渐有些吃力。就在这时,赵宇轩趁凌逸尘不备,从背后偷袭,一剑刺向凌逸尘。萧逸云见状,想也没想,飞身扑向凌逸尘,替他挡下了这一剑。
“萧逸云!”凌逸尘大惊失色,心中一阵剧痛。他转身以凌厉的剑招逼退赵宇轩,然后迅速抱住萧逸云。只见萧逸云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虚弱地说道:“凌......凌公子,你没事就好......”
凌逸尘眼眶泛红,心中涌起一股滔天的怒火。他将萧逸云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眼神冰冷地看向赵宇轩,说道:“你竟敢伤他,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此时的凌逸尘,仿佛变了一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他手中长剑挽出漫天剑影,如狂风暴雨般向赵宇轩攻去。赵宇轩被凌逸尘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住,手中的剑也开始慌乱起来,渐渐抵挡不住凌逸尘的攻击。
“住手!”就在凌逸尘即将取赵宇轩性命之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官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骑马赶来。
“父亲!”赵宇轩见到来人,仿佛看到了救星。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宁王。他来到近前,看了看地上受伤的萧逸云以及狼狈的儿子,眉头紧皱,说道:“凌少庄主,我儿多有得罪,还望手下留情。”
凌逸尘冷冷地说道:“宁王大人,你儿子无故伤人,还带人围攻我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宁王脸色一沉,但想到凌云山庄在江湖中的势力,也不好轻易得罪,便说道:“今日之事,是我儿莽撞。我会给凌少庄主一个交代,还望凌少庄主高抬贵手。”
凌逸尘深知此时不宜与宁王彻底翻脸,他看了看昏迷的萧逸云,说道:“好,我暂且饶他一命。但若是萧逸云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宁王连忙让人将赵宇轩带走,临走前说道:“凌少庄主放心,我定会派人寻来最好的大夫为这位公子医治。”
凌逸尘抱起萧逸云,回到客栈房间。他守在萧逸云床边,心中满是自责与担忧。“萧逸云,你为何这么傻,要替我挡这一剑......”凌逸尘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心疼。
过了许久,大夫赶来为萧逸云诊治。大夫看过伤势后,说道:“这位公子的伤虽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只要悉心调养,便可痊愈。”凌逸尘听后,心中的大石这才稍稍落地。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逸尘日夜守在萧逸云身边,亲自为他煎药喂药。萧逸云在凌逸尘的照料下,伤势逐渐好转。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在这朝夕相处中愈发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