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超市总是充满烟火气。我们推着购物车穿梭在货架间,为买草莓味还是巧克力味的饼干争论不休。沈砚安系着围裙做饭时,我会从背后环抱住他,偷吃锅里的虾仁:“咸了,要亲亲才能补救。”
我生病发烧的那晚,他彻夜守在床边。清晨醒来时,看见他趴在床头睡着,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脸上,我轻轻抚摸他的胡茬,他突然睁开眼,将我搂进怀里“退烧了吗?想吃什么?”
阳台上的多肉植物长势正好,小型天文望远镜静静立在角落。每个晴朗的夜晚,我们都会依偎着看星星,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等我们老了,就去乡下盖栋玻璃房,天天看银河。”风掀起纱帘,将誓言吹向遥远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