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就在这时他说：“要不要一起喝酒？”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这熟悉的套路，我连忙往后退想要拒绝，在我开口之前先看到的是他那熟悉的带着侵略的冰冷眼神，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一刻我如坠冰窖，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我是逃不掉的。我低下头垂下眼帘，掩盖自己深深的恐惧。

只是回答了一个“好。”他似乎是满意的笑了，点了点头，耳边是那依旧温柔的语气：“那等晚上我们就一起去你刚才去的那家青楼喝酒吧。”我及时的点了点头，攥着袖口的指节用力刀泛白，恐惧深深地淹没了我，这刻我又回想起了那四十三个夜晚，他想要的终会得到，而我只是他的玩具而已。他后来好像走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站了多久，我脱离般的跌坐在地上，眼泪无声的落下。

傍晚时分，我没有心情吃任何东西，独自一人在一家客栈的屋顶上看着远处的夕阳，苏州的夕阳很美，我也看不出与京城的有什么不同，反正好看就完了。难怪诗词里面都喜欢用夕阳来代表哀伤的事情，此刻，我只感觉到麻木，甚至有一点的冷。秋天的天气本就开始转凉，估计是有风吹过吧。冷的我直打颤。

很快天渐渐黑下来，萧玉他只说是晚上，并没有说准确的时间，没办法，我只能先行一步，要是去晚了，我不敢想后果。来到那家青楼之后，我随意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要了两壶酒，先独自在那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不知不觉间，两壶酒已经空了，我一直重复着要酒喝酒，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真醉了，也似乎是我不想清醒。

萧玉走到我面前，看着我面前一堆空酒壶，有些黑了脸，往我对面一座，制止了我喝酒的动作。我此刻脸色泛红，眼里浸满水雾，手也有些颤抖，声音嘶哑的说：“你来了，走吧。这次不用你把我灌醉了，我已经醉了。”他似乎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也许是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带着踉踉跄跄的我，上了楼，走进了包间，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事情，自觉得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他依旧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宛若一尊木头，但眼里翻涌的欲望和黑沉沉的脸色出卖了他。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应该也是很诱人的吧，这次与第一次的区别是，这次我是有意识的，可以清晰的承受痛苦。

很快他似乎是看够了我的模样，打算上手了，边脱衣服边向我走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此时不做些什么，都有些骑虎难下了。那一夜，我眼中的泪基本都没有停过，说过最多的也就是“不要”“求你”“轻一点”了，到后面嗓子都哭哑了。他最喜欢的之一估计就是我眼里充满泪水，哭着求他的样子了，每当我哭着求他轻一点的时候，他往往是弄得最狠的时候，后面我被做到瞳孔失焦，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他也不肯放过我，直到昏迷。

第二天醒来时，我双目无神的盯着上方，四周的景象，和身上的疼痛，无一不都在告诉我昨晚的根本不是噩梦，而是噩梦又重新照进了现实，我又跌入了他的魔爪。此时此刻很想哭可却一滴泪都哭不出来，昨晚就早已把眼泪哭干了，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麻木和痛苦，看着身边的人，我真的很想杀了他，可我做不到，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