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临江市笼罩在蒙蒙细雨之中,雨丝轻柔却绵密,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整座城市悄然包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湿润气息,潮意渗进每一寸角落,让人不由得心生几分慵懒与沉静。
季屿尘手持一把黑伞,伞面在微风中轻晃,仿佛能隔绝外界的喧嚣。他脖子上随意地围着一条米白色的围巾,柔软的织物与他冷峻的轮廓形成鲜明对比,竟让他的气场也随之柔和了几分,像是刺骨寒风里的一抹暖意,不经意间透出些许难以言喻的温度。
他单手推开门,沈听澜已是在门后等候多时。见季屿尘现身,y他开口吐出一个字:“早。”声音清浅,带着点慵懒与随性。
“早。”声音带着点随性与慵懒。
“吃早饭了吗?没吃的话去吃点儿,正好这个点他们在吃早饭。”沈听澜用手指了指里面,用眼神示意到。
“不用了,吃过了。”季屿尘摇了摇头。
“行。”沈听澜见状也不多说。
紧接着,沈听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决断,说道:“上午与我练刀,下午随栖月研习禁墟知识,晚上和昭雪练枪。”短短几句话,便将季屿尘的时间数安排妥当。
季屿尘愣了愣,问道:“现在吗?”
沈听澜嘴角扬起一丝坏笑,说:“你先等等,还有一个。”
等到沈青竹也吃完早饭,一天的训练就此展开。
沈听澜将一柄直刀递至沈青竹手中,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道:“来吧,让新人见识一下你的实力。”刀锋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微光,仿佛在无声中催促着接下来的较量。
虽然练的还没多久,但在沈听澜的“指导”下,也能撑一会。
在打了一会后,沈听澜挑了挑眉,说道:“还不错,有长进。”
随后,沈听澜开始发力。虽然,作为一名新兵这样已经很不错,但,经验的不足终究成了他的软肋。在一次交错间,他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破绽,沈听澜立即抓住了这一机会,手腕轻挑,他手中的刀便应声而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一直在旁冷眼观察的季屿尘此刻眉头微蹙,目光紧随那飞出的刀刃,心中思忖着每一个细节,仿佛要从这短暂的交锋中挖掘出更深层的意义。
沈听澜拾起被击飞的木刀,递给了季屿尘,说道:“你来。”
两人正式开始交锋,在季屿尘连着躲过去好几招之后,沈听澜问道:“练过?”
季屿尘低低地笑了一声,眸光微弯,似有几分促狭之意。然而,他嘴上却丝毫不肯饶人,语气淡漠且带着一丝慵懒:“跟你有什么关系?”
战斗终于落下帷幕,季屿尘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神色平静得仿佛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场微不足道的演练。沈听澜却沉默不语,目光紧紧锁定在季屿尘的身上。他的眼神中透着思索,良久,他才缓声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你们两个来。”
沈青竹和季屿尘一交起手来那叫一个恨,真的是字面意思上的恨。
交手之际,沈青竹总会隐隐闻到季屿尘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是一种雪松的清冽香气,混杂着雨后湿润空气中的淡淡潮意,不浓烈却格外好闻,仿佛能悄然渗入人心,令人莫名感到一阵安宁。
但怪就怪在沈青竹是个直男,她是真不理解季屿尘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这么香。
等到训练结束,沈听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还不忘附上一句“明天见。”
季屿尘见状,也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
沈青竹的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温热,那是季屿尘方才用神墟为他恢复体力时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竟如擂鼓般急促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腔,连呼吸也变得不自觉地滞涩了几分。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一时难以平静,思绪如同被风吹乱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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