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武二十二年
龟狀山周围的山绕满了迷雾,湖泊的流水声清晰听见,鸣叫声,让人身心寒意。
江煜的汗毛直立:"我们还要去吗?″
江煜皮肤白皙似雪,身穿紫色长袍,腰间系着银铃,侧麻花辫,一双紫瞳,眼角有一颗标志性的泪痣,耳上戴着银饰耳坠,蝴蝶的形状。
江煜紧张的看着周围。
毅冉抬眸,他的皮肤白里透红,穿着黑红色长袍,黑色高马尾带着红色发带,一双狐狸眼。
腰间所系的青白玉折枝花形玉佩,一半隐于长袍之中,一半露在外面。温润的玉石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雕刻精美的折枝花栩栩如生,仿佛带着春日的生机与芬芳,为这身装扮添了几分雅致与贵气。左耳上的红色耳饰映入眼帘,宛如一滴鲜艳的血,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这抹红与发带的红相互呼应。
毅冉:“要是害怕的话也可以回去。″
江煜看着被迷雾环绕的周围根本看不清环境。
江煜脸色发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越往深处雾就越浓连刚才能看清一点青山绿水相映都看不到。江煜走着,等他回头时毅冉早已不在只有山静静地矗立。
江煜胆怯叫道:"毅冉"
回应他的只有草地摇曳,树叶簌簌作响。
毅冉回头同样也没有看到江煜。
毅冉看着周围沉默了一会儿抬脚自顾的走着。迷雾尽头是古老的庭院,依稀还能听见破败不堪的庭院发出的吱吱声,气氛更加诡异起来,古老的木门前还挂着灯笼。
毅冉奇怪道:“这种地方也有人住?”
毅冉刚想推门,门就自己倒下发出轰隆的声音,可能是年代久远,木门坚持不住。毅冉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外面看去地上全是厚厚的灰。
毅冉嫌弃的皱起眉,走了进去,庭院靠墙的左边有一张石桌,旁边有一棵正开放着花的滕萝,这乍然一看毫无违和感。
毅冉心里嘀咕:"人都没了,这滕萝竟然还开的这么好。”
月亮高挂在上空,通过石桌上的铜镜反射到毅冉脸上,他用手挡了挡,眯着眼看到石桌上的铜镜,他走过去拿起铜镜看了会。
看到烛火在风中摇曳,明月高挂枝头,倒映在滕萝池下的水洼中,铜镜中倒映着大小不一的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滕萝开的茂盛,从远处看像一个雪团子缩在一个人的怀里。
镜中人看起很美好,是否是镜中人动作太过僵硬。
怀里的小团子喊道:阿姐,怎么了?″
阿姐对着怀里的小人温柔笑说:"没什么”
清风吹起镜中人的发细,看不清面容,但从服饰来看应该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怀里的小人想要抓住她的手的时候,一声撕心裂肺喊打破了这份宁静,镜中人回过头来只看到满身是血的人,他的眼睛瞪的老大,伸出手想要抓住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天空下起下雨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只知道他跪在地中声音沙哑的一遍一遍喊着:"阿姐”…
院中混合着雨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声,可再也听不到了,只留下滕萝花在风中轻轻飘落下…
镜中人抬起头来面容模糊不清,镜子不知不觉中碎成了一片,镜子上面还躺着一朵滕萝的花瓣。
毅冉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
毅冉:“这什么?怪渗人的,还是快点离开。”
毅冉刚抬脚想走出去,结果地面松动发出"轰隆″的一声。
毅冉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毅冉惊恐的大叫:“啊啊啊!!!″
整个人都砸落在地上,疼的他直皱起眉。
毅冉破口大骂道:“艹,谁怎么缺德,在自家门口做机关。”
毅冉怨恨的爬起来,抬头一看,是一个乌漆麻黑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