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的余韵尚未散去,实验中学便再次热闹起来。镜头缓缓拉近,走廊上人影绰绰,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嬉笑声像跳跃的音符,在空气中此起彼伏。某个教室里突然传来老师训斥学生的怒吼声,伴随着鞋底踩在楼梯上的嗒嗒声,像是无意间拼凑出的一场生动交响乐。
周五下午,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洒进教室,落在桌椅之间,仿佛给整个场景打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沈临渊因为和外班学生打架的事被揭发了,据说周一升旗仪式上要通报批评,还得念一份道歉信。墨羡鱼慢悠悠地往书包里塞着书本,眼角余光瞥了沈临渊一眼,嘴角一扬,戏谑地开口:“诶,你那道歉信写好了没?”
“没呢。”沈临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随意地将课本胡乱塞进书包。
“那还不赶紧动手?”墨羡鱼挑了挑眉,声音里带着几分催促。
“周末再说呗。”沈临渊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眉眼间满是无所谓。
“呵,某人可别到时候忘得一干二净哦。”墨羡鱼拖长语调,故意加重了尾音,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沈临渊眯了眯眼睛,半开玩笑地回怼:“既然某人这么操心我,不如你直接帮我写得了。”
“好啊。”墨羡鱼毫不犹豫地应下,脸上依旧挂着认真的表情。
“诶?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沈临渊稍稍愣了一下,语气有些迟疑。
“可我是认真的哦,信我帮你写。”墨羡鱼轻快地背起书包,脚步轻盈地朝教室外走去。走到窗边时,她忽然回头冲他咧开一个明媚的笑容,“拜拜啦——”
“真是个捣蛋鬼。”沈临渊望着她的背影摇头叹气,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时间跳转到周一清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教室,柔和而温暖。墨羡鱼刚坐下,就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整齐折叠的纸递过去:“给,你的道歉信。”
“谢了,小青梅。”沈临渊接过信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升旗仪式上,沈临渊站上了主席台,展开那份信纸,声音平稳地念道:“我在此向某某同学郑重道歉——”话锋忽然一转,他稍作停顿,语气中多了一丝不屑,“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确实欠揍。对了,他的苦茶竟然还是红色的。”台下瞬间爆发出哄笑声,有人捂嘴偷笑,有人拍着大腿乐不可支。
“啥玩意儿,我咋不记得我是这样写的?”墨羡鱼低声嘀咕了一句,语气中满是疑惑。
教室里。
“嘿,沈哥,你是真勇啊!万一那小子找人堵你怎么办?”郝洋凑过来。
“那就让他打呗。”沈临渊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仿佛那些事情与自己毫无关系。
“啊?堵你干什么?”墨羡鱼也把头伸了过来。
“当着全校的面,我让他出丑了呗。”
墨羡鱼:好一个堵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