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这篇的视角是主角的!
俨然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写!
俨然无cp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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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川出事的片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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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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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凌绝…
我父母死了…
……
……
还有…
我好像病了?
……
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
……
……
但…
我还能感觉到一丝温度…
……
……
对…
我还有一个弟弟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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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
只有他一个亲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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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叫凌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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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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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是一个一年四季都是既冷既热的地方…(注:这是私设…
但今天的气温降得厉害,入冬的气息愈发浓重。
我蜷缩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凌川回来。
房间里的装饰一如往常,是那熟悉的黑白风格——
一半漆黑如夜,一半洁白似昼。
这是凌川最喜欢的风格,也是我逐渐爱上的景致。
每一处细节都仿佛诉说着我们的默契,而此刻,这份安静却隐隐透出一丝难言的孤寂。
………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心中默念:“都十点了……”
眉头紧锁,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怎么还没回来?”
起身穿上那件加绵风衣,手指触碰到冰凉的手套时稍作停顿,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戴上。
我又取下一条黑白色方格纹围巾,缠绕在颈间。
推开门的瞬间,寒意扑面而来,雪已经纷纷扬扬地下起来了,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夜空中坠落,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
村子离市区并不远,但我的家却坐落在村子的边缘,远离喧嚣,显得尤为寂静。
道路被新落的积雪覆盖,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寒冷的夜晚格外清晰。
…
我的心乱成一团——
…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难道真的出事了吗?
…
凌川一向准时,即便偶尔贪玩,也从未让人如此担心。
今天可是周五啊,学生应该能回家的。
……
步行前往学校的过程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
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站在校门口,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凌川每次离开学校时,总会朝某个方向走去……
我迟疑片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迈向那条熟悉的街道。
……
夜色深沉,只有路灯投射出微弱的光,映照着尚未完工的自建房轮廓。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风声与飘雪陪伴着我。
……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逐渐笼罩心头:
…
他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
我试图摇头驱散这个念头,可它却像毒蛇般盘踞脑海。
…
“别这样想……”
…
我低声安慰自己,话语却如同融入风中的叹息,转瞬即逝。
…
“他没事吧?他会没事吗?”
…
这些问题一遍遍撞击着我的思绪,让我无法平静。
我只能强迫自己继续向前,哪怕双腿因寒冷和紧张变得僵硬而沉重。
或许,下一秒我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听到他惯常的笑语。
然而,这样的希望越强烈,我的恐惧便越发深重——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办?
一念及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其实,这条路离家尚有一段距离,而途中似乎还会经过一座早已荒废的工厂。
…
等等……
工厂?
…
他会不会就在那里?
……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我立刻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
拜托……
…
拜托!
…
求你等我!
…
凌川!
…
你不会有事的!
…
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
急促的呼吸在耳畔回荡,踩在雪面上的脚步声也愈发沉重而急切。
…
我很累,累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比起疲惫,我更害怕——
…
害怕凌川真的“不见”了。
……
仅仅几分钟后,我的体力已接近极限,却终于还是抵达了那座废弃的工厂。
我站在工厂的大门处,环顾四周,满目皆是荒凉破败的景象。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微弱的光束刺破了半明半暗的天色。
我开始四处搜寻,目光急切地扫过每一个角落。
时间仿佛变得模糊不清,只知道,脚下的积雪已悄然织成了一层洁白的毯子。
啊……
雪开始下大了……
…………
………
……
……
过了几分钟之后…
……
……
……
我僵住了……
……
……
……
……
………
我终于找到他了……
……
……
……
……
………
他就静静地躺在一棵枫树下,像一片被遗忘的落叶。
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遍布伤口——
那些似乎是被刀硬生生割开的痕迹,深可见骨。
那一刻,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
……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
我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
那些关于未来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连活下去的意义也随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一起消逝。
我颤抖着将他抱进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些什么。
然而,我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滑落,便已在心头凝结成霜。
…
我的心,凉了半截。
……
“凌川?你……还……”
……
我的声音哽咽到几乎发不出完整的话。
…
他还活着吗?
…
我脱下手套,试探性地抓住他的手——
…
那触感冰凉、僵硬,没有一丝温度和呼吸。
…
我分辨不清这种寒意究竟是来自他的身体,还是我自己的。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着微弱的光。
我转过头,看见一部手机正静静地躺在雪地上,屏幕上的画面仍在播放。
那是他们——
那些经常在学校里欺负我的混蛋,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他的全过程。
愤怒与悲伤交织成一种诡异的情绪,我竟然笑了出来,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笑声是悲痛还是愤怒所致的。
即便如此,我还是拨通了120急救电话,并紧紧抱着他,仿佛这世上只剩下我们两人。
不多时,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将他抬上了担架,我们匆匆赶往医院。
……
但当医生从治疗室走出来,摇头说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时,我彻底崩溃了。
我盯着治疗室上方红色的灯光,目光空洞而冰冷。
直到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推出来,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留下一句“节哀”便离开了。
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仿佛所有的感知都被冻结在了那一瞬间。
回去的时候,我怀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紧紧抱在胸前。
一路上,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茫茫白色。
我的眼前渐渐模糊,不仅是因风雪扑面,更因为我已分不清自己是在看世界,还是在逃避内心的深渊……
…………
……
……
……
……
……
……
……
……
……
“赛特前辈?”
…
“表哥?你快醒醒……”
……
“赛,特?!!”
……
……
……
…
赛特惊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松了一口气。
……
哦,原来是在基地的休息区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