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一把锋利的刀具被人握在手中，鲜血顺着手流淌，一滴滴滴落，原本白净的地毯染上一抹鲜艳。
祁柏砚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倔强的双眼，俯下身，说：“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那人的舌头被割了，咿咿呀呀说不出话。
祁柏砚把刀尖慢慢剜入他眼眶，一字一句道：“你的眼睛也不用要了”
看着地毯上两颗血色模糊的眼球，祁柏砚抿着唇：血的味道真难闻。
他随手打了个电话，抽着烟，趴在阳台上，看着繁华的都市，倍感轻松。
有人推开了门，祁柏砚叹了口气笑道：“阿泽，你们地下馆的人承受能力不行啊，这么快就死了。”
泽意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头疼：“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回了？虽说他们都签了生死契，那你这么玩，总归不好，我劝你收着点。”
祁柏砚懒得理他，他知道签了生死契后，这个人的命就不再归国家管。
“你够了哈，一天天的叨我，这些规则我还不知道？”
泽意哼了一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引火上身，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泽意提起黑袋子，：“我先走了，不跟你聊了，莫董找我还有点事，总之你别玩这么花就行，等会你自己打一下卫生，我没空。”
“行了行了，你别整天念叨我，我知道，快走吧昂。”
祁柏砚望着泽意远去的背影，有些无奈，他抬手掐了烟：该找些事做了。
驱车离开后，他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水城。
祁柏砚站在地下城口，密麻的人群让他有些不解，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
他随手拿起面具扣在手中把玩，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小砚~怎么今天有兴致来找哥玩啊。”
“别自恋，我来逛逛，顺手做个项目。”
“好吧，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唉，大忙人啊。对了，你和青水集团合作的项目怎么样了？”言庆把手搭在他肩上。
“还没有签字，那老东西狡猾的很，估计不看到股份是不会动手的。”祁柏砚神情严肃起来，这个项目要是谈崩了，家里那位又要叨他，烦死。
言庆觉察不对，“嗯？这个项目你怎么这么注重？嘿，我记得平时我跟你谈项目的时候，你也没这样过吧。”
“青水集团这个项目要是搞砸了，那我打的赌就输了，老子不要面子了？”
言庆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谁知道又是为了那个妞？”
祁柏砚揪着他衣领，“懒得陪你闹，你走不走？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
“说谁呢？”
祁柏砚往下层走去，不想理会言庆。
“哎，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呀？”言庆追了上去，老实跟在他后面。
路过一家酒店时，言庆拉住了他：“这里有拍卖会，你好久没下来，要不要进去逛逛？”
祁柏砚对酒店自是不感兴趣，但听有拍卖会，还是有些没忍住诱惑，顺便给老爷子送一件回去，说不定还有礼物拿。
“行”
言庆开了个包间，二楼中间，这个位置正好能对拍卖场景一览无余。
服务生上茶后，祁柏砚静静观望着，时不时抿一口茶。
前面都是一些零碎青铜器或翡翠，言庆似乎感兴趣，花20万买了个翡翠镯子，而祁柏砚面前的帐子始终没被拉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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