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里的人并不是很多,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各个角落。吃过早饭的几个人,闲来无事便与邻桌的人们闲聊起来,试图从他们那里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无论他们怎么询问,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清一色的“不知道”。这让几人不禁有些沮丧,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继续追问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当他们问到一些人是否会出城采购时,那些人竟然都陷入了沉思,迟迟说不出话来。
这种异常的反应让几人感到十分诧异,他们面面相觑,心中都升起了一丝疑虑,仿佛这种正常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却有些无法理解,他们好像无法理解出城这个词的含义,而晏淮安一行人强调是离开这座城镇时人们反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看到他们的样子晏淮安他们也没敢继续问下去,只好离开宾馆寻找线索
几个人分头行动,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行。晏淮安脚步轻快,率先抵达了他们进入的那个地方。然而,当他来到门口时,却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看门人。这两个看门人正懒洋洋地坐在门口,对于晏淮安的到来,他们只是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完全没有要理会晏淮安的意思。
就在晏淮安准备开口询问时,突然,一个小孩的风筝从他身后飘落下来,正好落在了门外。那两个看门人见状,立刻起身,其中一个迅速拦住了小孩,另一个则快步走出门外,捡起风筝,然后将其交还给了孩子。
孩子接过风筝,并没有过多在意,道了一声谢后便转身离去。晏淮安注意到,周围还有一些摆摊的小贩,但他们似乎都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仿佛只有看门人有权力出门,而除了他们以外的人则被默认禁止外出。
晏淮安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种情况,脸上却依然挂着微笑。他走到看门人面前,礼貌地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附近的人通常去哪里采购呢?我是最近才到这里的,想做点小生意。”
看门人听到晏淮安的问题,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晏淮安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缓缓地张开嘴巴,仿佛这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晏淮安原本正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却突然被这一幕吓得浑身一颤。
只见他的上嘴唇和下嘴唇紧紧地粘连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就像是被长死了一般。晏淮安惊愕地盯着他,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嘴巴还能如何发声。然而,就在晏淮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却听到了一阵呜咽声。那声音并不是从他的嘴巴里发出的,而是通过他的鼻子传出来的。这怪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晏淮安被吓得连连后退,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附近的商贩们注意到了晏淮安的反应,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人说道:“哎呀,你看看,又吓到人了!”他们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晏淮安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一个人的嘴巴长死了,不能说话也就罢了,可他是怎么吃饭的呢
然而,周围的人似乎并没有像晏淮安这样感到诧异。他们对这个嘴巴长死的人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仿佛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晏淮安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他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他实在不敢再多问什么,生怕会引起更多的尴尬和不适。
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步履蹒跚地走过来,他的声音略带歉意:“哎呀,吓到你了,孩子。这俩孩子啊,从小就畸形,怪可怜的。不过好在当官的给他俩找了份差事做做,也算是能有口饭吃。”
晏淮安的心跳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那毛骨悚然的感觉仍然萦绕在心头。他不禁好奇地问道:“他们怎么吃饭啊?”老爷爷显然没有料到晏淮安会问这个问题,他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回答道:“不吃饭啊。”
晏淮安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荒诞的梦境,而且还是梦中之梦。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爷爷,心里暗自思忖:“不吃饭?这怎么可能呢?人怎么能不吃饭呢?”然而,老爷爷的表情却显得异常平静,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晏淮安只觉得这些人都很荒谬,就像眼前的老爷爷一样,认为不吃饭也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晏淮安感到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样啊……还真是可怜呢。”
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晏淮安实在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是非之地。他匆匆向老爷爷道别,然后转身快步离去了,就算离开了那个地方晏淮安也感觉背后毛毛的,他不自觉的摸了摸后背
他悠然自得地沿着道路缓缓前行,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里距离宾馆应该并不遥远。抬眼望去,宾馆的楼顶在远处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他招手。
就在他漫不经心地漫步时,突然有几个人像一阵风似的从晏淮安面前疾驰而过,差一点就和他迎面相撞。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晏淮安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禁好奇地看着这些人如此匆忙的身影,心里纳闷他们到底在急什么。
晏淮安的目光随着这些人的去向延伸,只见前方不远处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他心想,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过去凑个热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加快脚步,朝着人群的方向跑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时,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好似个是一个招亲现场!晏淮安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连忙抓住站在前面的一位老兄,急切地问道:“这是在干嘛呢?”
然而,前面的这位仁兄似乎对晏淮安的问题并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地敷衍了一句:“这可是娟儿小姐的绣球哦,谁要是能接到这个绣球,就能赢得娟儿小姐的初夜呢!”说完,他便转过头去,继续关注着场上的情况,完全没有再理会晏淮安的意思。
晏淮安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他急忙抬头望去。果然,在上方有一个宽阔的大平台,而平台的正中央,站着一位身着一袭红色薄纱的女子。那薄纱如同蝉翼一般,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曲线,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她的嘴唇涂着鲜艳的大红色口红,仿佛只要轻轻一伸手,男人就会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的脚下。
就在晏淮安的目光与娟儿交汇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他不禁心生疑惑,这奇妙的对视究竟意味着什么呢?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深思,元弈南突然如饿虎扑食般紧紧抓住他的手,一脸狐疑地问道:“你看什么呢?难不成你也觊觎那初夜不成?”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晏淮安吓了一大跳,他慌忙解释道:“哎呀,怎么可能啊!我对那种事情可一点兴趣都没有啦!我只是觉得她刚刚好像看了我一眼,说不定等会儿她会把球往我这边扔呢。”
元弈南闻言,抬起头,顺着晏淮安的视线看向台上的娟儿。只见娟儿此时正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那只象征着幸运与初夜的绣球,似乎在犹豫着要将它扔向何处。而台下的男人们则像一群饿狼,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疯狂地向前拥挤,仿佛那绣球就是他们的猎物一般。
面对这混乱的场面,元弈南和晏淮安根本无法抵挡汹涌的人潮,只能被挤着不断向前挪动。在一片嘈杂的呼喊声中,娟儿终于下定决心,猛地将绣球抛出。那绣球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直直地朝晏淮安飞射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绣球即将砸中晏淮安的一刹那,元弈南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将绣球一把接住,高高举过头顶。
上面的娟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娇俏的笑容,轻声说道:“哎呀呀,看来这位公子就是捡到绣球的幸运儿呢!”说罢,她轻盈地挥了挥手,召唤了几个伶俐的丫鬟,一同走下平台,准备将元弈南领上来。
然而,就在她们刚刚走到元弈南面前时,元弈南却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小姐,我对这个绣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我拒绝你。你还是再投一次吧。”
娟儿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显然对元弈南的拒绝感到有些意外和不满。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娇嗔地说道:“那可不行哦,哪有你这样拒绝的道理呢?来人啊,给我把他抬上来!”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立刻心领神会,如饿虎扑食般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将元弈南紧紧夹住。元弈南猝不及防,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这两个丫鬟的束缚,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涨得通红,却依然无济于事。
最终,元弈南只能无奈地被两个丫鬟像抬货物一样抬进了屋里。而一直跟在后面的晏淮安见状,急忙追了上去,想要阻拦这一幕的发生。但还没等他靠近,就被其他几个丫鬟拦住了去路。
晏淮安心急如焚,眼睁睁地看着元弈南被抬进屋里,却无能为力。就在这时,娟儿缓缓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柔声说道:“这位公子,看你如此着急,莫不是也对这绣球有兴趣?不过呢,既然你如此英俊潇洒,本小姐就给你走个后门吧。”说罢,她嘴角的笑容越发深意,然后转身为晏淮安打开了门。
娟儿娇俏的在前面带路,这屋内也是别有一片天地和外面完全不一样,设施的豪华程度甚至媲美皇宫一样,没走几步路,娟儿就迅速地打开了门,仿佛一直在等待着晏淮安的到来。门开的瞬间,晏淮安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不禁让他感到有些惊讶。
只见元弈南正警惕地靠在墙边,手中紧握着一根凳子腿,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武器。而几个丫鬟则围在他身边,似乎正准备给他换衣服,但元弈南却一脸戒备,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
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已经破碎的凳子残片,显然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小的“战斗”。这滑稽的场景让晏淮安忍俊不禁,他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然而,他的笑声却引起了元弈南的不满,元弈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晏淮安不要嘲笑他。晏淮安转移视线地吹起了口哨,娟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元弈南,娇嗔道:“公子,难道人家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吗?”娟儿的眼神中透着丝丝委屈,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可能会心生怜悯。元弈南却毫不掩饰地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晏淮安见状,赶忙挡在元弈南身前,打圆场道:“哎呀,他没怎么见过女人,脸皮薄,害羞得很呢,还得好好准备准备,娟儿小姐,你可别为难他啦!”看着晏淮安的模样,娟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本小姐就先放过公子啦,你们先去歇息吧。”
“等等,我们要离开这里。”元弈南把凳子扔下,对着娟儿说
娟儿停下脚步转过身说“离开?那可不行哦!”然后她猛烈的关上了门,晏淮安赶紧过去查看没没有被锁,元弈南坐在床上叹气道“让你随便看热闹”
“那你不还接了吗”
“我不接,在这差点被吃干净的就是你了”
“主要是明明他已经有你了,为什么又把我放进来了”晏淮安在房外的走廊上看着,这就是一个特别大的四合院周围全是墙,走廊一侧还种着荷花
“我们不能拖,小安还在外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