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闲散王爷,敖瑞鹏果真是悠闲地很。
敖瑞鹏无官职就无资产,这以后府上开销,奴仆俸禄该怎么办?
许春禾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除了花她的嫁妆更好的办法。
可恶可恶可恶……刚刚嫁过来,【宿世府】就是一座华丽的空壳?敖瑞鹏没钱没势更没权,她的嫁妆也不保,许春禾暗自叹气。
永成“王妃,这是府上库房的钥匙和账本,王爷说全权交给您。”
好你个敖瑞鹏,还说什么全权,以后给不了下人们俸禄岂不是要拿自己的嫁妆贴补?
从小听着父亲谈论别家婆媳争斗,家产争抢,到亲身经历的时候可倒好,跳坑里了?
永成“王爷还有一句话要转告给王妃。”
永成“府上库房有钱,不必拿王妃的嫁妆做事,请王妃放心。”
听到这些,许春禾扭曲的脸上才有了稍稍缓解。难道,是她太过狭隘了,嗯!不能将人看扁,万一敖瑞鹏以后有出息了呢!
许春禾深吸一口气,等等……敖瑞鹏是怎么知道她担心账房银子的事的?莫非,这堂堂宿王还是个神人?
算了!不管了,不用倒贴钱就成。
许春禾“行,我知道了!麻烦你告诉宿王,若是真心信任我要我管账,便将所有金银出入告诉我。”
永成不解,这账本子不都送到她面前了吗?难道,她还想管宿王的私房钱?
佩服佩服,这位王妃倒是勇气可嘉啊。
敖瑞鹏“何事?支支吾吾的。”
永成“王妃说,若王爷您真心信任她要她管账,便将所有金银出入告诉她。”
永成陪着笑脸,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连带着自己也一块儿罚。
敖瑞鹏睨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笑,倒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敖瑞鹏“我这位王妃,倒是不怕死的很。”
他决定亲自去问问,王妃到底什么意思。
敖瑞鹏长袖一挥,马不停蹄的赶到许春禾关上房门之前。她站在院中,正打算回屋睡个午觉。谁料敖瑞鹏来势汹汹,难不成一句话就惹毛了?真是造孽啊,早知道就不开口了。
许春禾“宿王如此着急是为何啊?”
敖瑞鹏“王妃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本王都敢戏弄。”
许春禾双腿发软,旋即一跪,干脆利落,这位宿王真是阴晴不定,许春禾觉得还是命重要。保命要紧,心里止不住的埋怨痛骂,但嘴里说出的还是认错反省。
许春禾“宿王莫气坏了身子,臣妾愚笨,倒是不知宿王为何如此生气。”
敖瑞鹏“王妃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背地里机关算尽敲打本王,现在又跪得干脆。”
敖瑞鹏笑了,准确来说,是不怀好意的笑了。
许春禾觉得背后发凉,完了?难道她要在大婚次日被乱棍打死吗?不要啊,什么狗屁王妃身份,她要是知道有今天,要是知道宿王是这般不讲道理,她定不会嫁到这【宿世府】,算了,她也决定不了。
许春禾决定闭嘴,说多错多。她祈求敖瑞鹏不是个斤斤计较的,过了气头便放过她。
不见她吭声,久久跪在地上又觉得于心不忍。没好气地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敖瑞鹏觉得这女人倒是能忍,也自讨没趣。
敖瑞鹏“王妃莫不是觉得本王有不信任王妃之处?管账之事何来真心信任一说?”
就这?宿王急匆匆的闯进来,就是为了问一句真心?
许春禾在心底里翻白眼。
许春禾“臣妾…无猜忌王爷之意,只是待嫁之时听闻王爷有留连于茶馆酒楼之好,怕王爷将这管家之权交于我,无银两喝茶饮酒罢了。”
许春禾暗暗松一口气,却抬头紧盯敖瑞鹏的嘴唇,怕他再说些难以应对的话。
敖瑞鹏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笑了,他走上前,单手挑起许春禾的下巴,弯腰与她对视。
敖瑞鹏“那本王就谢过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