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那天从电影院回来后，

我就一直没理宋小晓。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一直缠着我，问我怎么了。

可我就是不想搭理他。

他站在那里，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迷茫。

小声地问我

：“我惹你生气了吗？父亲？”

听到他这么叫我，我心里更乱了。​

：“别不理我，好不好？只要你说我会改的。”

他凑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孩子很不对劲。

他平时虽然话不多，但也不至于这么黏人。

我皱着眉头，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线索，可他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夜幕低垂，四周一片寂静。

一阵夜风悄然袭来，发出细微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地想，小晓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为什么他非要让我陪他去约会？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文静？可为什么又会被放鸽子呢？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

直到有一天，我在浴室里发现了一个摄像头。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仔细一看，那摄像头就藏在镜子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心头一惊，赶紧检查其他地方，结果发现不止浴室，书房连、卧室也都有。

这根本不用想是谁干的。​

我满心的疑惑和愤怒，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神躲闪，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爸，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

我被他的话震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离我更近一点？

我开始回忆起他最近的种种行为，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奇怪的依赖，甚至有些……渴望。​

我试图和他好好谈谈，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

可他只是摇头。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变了，变得陌生。​

他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神，瞳孔里闪烁着贪婪，似乎在渴望着某种无法言说的东西。

：“爸，我喜欢你。”他靠近我轻声说道。

我愣住了，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震惊地看着他

：“小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终于读懂他之前看我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着依赖、渴望和爱意的复杂眼神。​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

：“小晓，你还是个孩子，这种感情是不对的。你可能只是把我当成亲人，才会产生这种错觉这是...........”

他用手捂住的我的嘴反驳

：“不，我从小就喜欢你，上床的那种。”

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我无法接受。

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

我拿开他的手喘了一口气

：“小晓，你才多大？17！这种感情是不被允许的。你可能只是对我有一种特殊的依赖，但那并不是爱情。”

手被他握着，那感觉像被火烧一样。

：“不，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