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鱼带着无线耳机,口袋中的MP3放着重金属音乐,电锯尖锐刺耳的声音穿透音乐传入她的耳中,听着并不真切。
她望着床上被束缚的男人,男人嘴中抑制不住的尖叫和求饶吵得她心烦,索性关了电锯,从床头柜上的金属餐盘中拿出铁钳子和剪子。
她用左手用力钳住他的下颚,男人的眼睛惊愕的瞪大,嘴巴被撬的遏制不住的张开,随后便利落的用铁钳子钳住他的舌头。
男人惊恐的摇头,眼睛瞪得圆睁睁的,害怕眼前这疯魔的女人真的要把他的舌头给割掉,
宋鱼不管这些,用锈迹斑斑的剪刀,一点一点的、折磨似的慢慢剪下了他的一整条舌/头。
期间男人叫的厉害,宋鱼忍了又忍,才勉强忍住把他头盖骨敲碎的冲动。
舌头断口处的鲜/血煞时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有些灌入男人的喉咙中,被吞/咽下去,有些从嘴角溢出,将白色的床单染了红。
“好恶心。”她皱眉开口,随后又变了态度微笑道:“坏人的血就是臭的,一看就不能喝。”
可能在别人眼里,房间里充满了如铁锈般的血腥味,可是在宋鱼看来,从鼻腔中灌入的只是恶心黏腻的臭味,像她以前杀死丢在房间里三天的猫的味道。
她重新启动电锯,男人的身体上有着被水彩笔画过的痕迹,像个艺术品,她准备按着这些水彩笔的痕迹将男人分割。
她将一块破布塞入男人的口中,因为没有舌头,男人连用舌头抵住那块布将它吐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宋鱼听着就很兴奋,摘下了耳机,很享受一般望着男人,恶作剧似的捉弄道:“你说我接下来该去锯哪里呢?是小腿,还是左手呢?”
她伸出白皙的左手,轻轻拂过他的小腿,又握住了他的左手。
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很难做选择呢,算了,那就先切你这只做恶多端的左手吧。”
电锯聒噪的滋滋声为她的清甜的噪音伴着奏,如同美妙的交响曲。
她毫不犹豫的将电锯切下,霎时间鲜血四溅,她兴奋的笑着,全然不顾身下的男人作何反应,也没有管飞溅在身上的恶臭鲜血。
……
男人的头颅被宋鱼当做垃圾一般揪着头发提起,随手丢入了一缸不明溶液中,而溶液中已经有了不下二十个的头颅。
她自言自语的开口说着:“这几天做掉人也太多了,得再换个大缸了。”
她重新带起耳机,换了一首舒缓的音乐,跟着节奏的调调哼着曲子。
随手摘下鲜血淋漓的手套丢入垃圾桶中。
咚咚咚。
房门被突兀的敲响,伴随着一声愤怒的怒喝,是一道清澈明亮的女声:“宋鱼你这个贱货,给我出来!”
宋鱼的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跑去开了被反锁的门,眼前的女生矮她一头,长相温和可爱,只是语气十分不善。
“怎么啦?”宋鱼温温柔柔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