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不是关雎宫。慕和景一度认为自己被救了,可乌堇的解药…
侍女祁安小姐你可醒了,在不醒就要吓死祁安了。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小姐?
慕和景感到额间发烫,用手抚摸。祈年忙告诉下人通知主君。
慕和景骤然头痛欲裂,前世地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这才确认,自己这是重生了。这是及笄前的一场高烧,当时差点要了她命。母亲找来算命先生算了一卦,说她命不该绝,给了她一个平安玉佩。这玉佩前世一直佩戴在身上,每次出门都会带在身上。或许是因为它?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没什么了,烧糊涂了。现在几时了?
侍女祁安小姐,现在刚过戌时。您还没用饭,我去叫人拿点来。小禾,记得将药端过来。
下人们一通忙活。祝景余得知女儿醒了,急忙赶了过来。路上碰到了一同要去看望女儿的慕筠廷
右相慕夫人:祝景余感觉怎么样?别起来了。
慕和景刚要起来,便被祝景余制止了。祝景余有些着急,用手摸了摸额头,还是发烫,但比刚才好了一些。
右相:慕筠廷先躺下吧。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我还好,咳咳…
小禾将药端了过来,祝景余要喂女儿。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母亲不必了。
慕和景端起药碗,吹了吹,一饮而尽。药发苦,可对于已经尝过乌堇的人,这又才哪到哪呢。
一连几日,不能出府。这期间,慕倾月来看过她,姐妹俩说了不少开心话。慕向暄也来过,两人又是吵嘴,慕倾月只能在一旁拉架。
慕府少爷:慕向暄哼,要不是你生病,我才不放过你。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那我这还得感谢病了一场,才免得兄长的毒打。
慕府少爷:慕向暄嘿,我什么时候真收拾过你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快活。慕和景感觉前世的经历只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她要好好生活了。
慕府大小姐:慕倾月你俩还真是,总是打嘴仗。
慕府少爷:慕向暄阿姐!
慕倾月看着吵闹的两人,捂嘴笑起来。慕向暄装作不悦。
慕府大小姐:慕倾月好啦,妹妹生病呢,别斗嘴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慕府少爷:慕向暄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感谢我的好哥哥。
慕和景甜甜一笑,好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
又过了几日,风寒高烧才好的差不多。慕和景开始研究起医术。
京城里,喜事连连。宁王殿下楚舟珩带着圣旨,求娶右相嫡长女慕倾月。聘礼八十八抬箱子。宸王殿下胜仗凯旋而归。
慕府上下,开始张罗起婚事来,热闹非凡。有时,慕倾月出门在外买东西,只远远见到楚舟珩,便羞红了脸。绢帛掩盖住脸颊的红色。两人相识于去年宫宴上。
正日当天,新郎迎亲的队伍绵延数里,十里红妆映衬出一片喜庆繁华。嫁妆队伍如同长龙般蜿蜒而行,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花轿之中,新娘端坐其中,虽隔着红绸面纱,却掩不住眉眼间溢出的喜悦与期待。宁王府内早已张灯结彩,宴席齐备,觥筹交错间,满是宾客们的欢声笑语,将这一场盛大的婚礼烘托得愈加热闹非凡。
慕和景一行人赶来时,宾客们也都来的差不多了。刚要向女宾那边走,忽地听到了熟悉而又久远的声音,回过头去——是他,宸王楚南辰。那人似乎也瞅了过来,不知又看向谁。旁边女眷以为是在瞅她,害羞的捂住了脸。
慕和景带着小妹慕琴歌,走向熟悉的人那边坐着。
宴席上,觥筹交错。宴席结束,夫妻二人行圆房之事。
次日一早,朝见帝妃。三日回门,宁王一同前来。
与君相依,与伊同契
这门婚事算告一段落。但这宸王似是有些对某件事情上了心。
某日,慕和景独自去了天机阁。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阁下可在?
天机阁里空荡荡的,三层楼的高度里,呈镂空设计,时不时传来阵阵敲钟声。慕和景站在的地面,正是八芒星之中。话毕,余音回荡。
天机阁阁主原非此时人
慕和景一惊,不愧是天机阁。似是二楼传下来的声音,慕和景连忙望去,渴求再得到什么有用消息。
天机阁阁主天道轮回自有定,既临此境破先立。非朝尘客错相逢,必有知音共应机,待看乾坤自此易。
七言句,慕和景铭记于心。好一个天定,好一个先破后立,好一个有缘相伴改世界!看来这路,是非走不可了。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多谢阁下,小女子先撤一步,有时间自来拜访阁下。
慕和景行礼作揖,向后退几步,然后转身离开。门开,祁安将伞递过,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走吧,回府。
天机阁处于郊区,主仆二人上了马车,侍卫戴着斗笠驾马而归。
慕府,慕和景的屋里,案桌上一摞书籍。
回到屋,打开一本。继续看书学习医术。这几日,她偷偷派暗卫查探了乌堇这个毒药。
侍女祈年小姐,查到了。
祈年进屋,关上门。带来了密信,还有关键信息。
侍女祈年敝月国国师研究的毒药,我找人寻来了一副,千万拿好。
慕府二小姐:慕和景这次麻烦你了,你先去歇息吧!
慕和景支走了祈年,屋子里只剩自己。
对于乌堇这东西,拿一张药纸,有用小汤匙分成了两份。一份做练习,一份备用。
一个月下来,院里的池塘,荷花遍布。距离自己的及笄也将至了。这期间,去医馆行医救人,名声逐渐传播开来。
祝景余请来的教书先生,每每提及慕和景,总免不了几句夸赞,言语间满是欣赏。然而,对于琴棋书画这些雅致的技艺,慕和景却并不怎么上心。学得再多,于她而言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未必真能派上用场;若是只为博人眼球,前世积累的那些手艺,已然绰绰有余。只是,一想到,前世这些才艺,最终成为取悦楚赫年的专属,她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丝淡淡的不悦,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虽浅却难以忽视。
晌午,慕家难得一次人齐,就弄了一次家宴。
孟姨娘有些拘谨,不过13岁的慕琴歌有些调皮。
右相:慕筠廷今日家宴,大家也都不比拘谨,自在一些
主君放了话,孟姨娘稍显轻松,将慕琴歌的凳子往她这边靠了靠,生怕慕琴歌一调皮在摔倒。
慕府姨娘:孟堇倾月,上次你出嫁时,姨娘未能及时送上什么像样的贺礼,心中一直存着几分遗憾。这块玉佩,是上个月我在碧云寺求来的,虽说不上多么珍贵,却也寄托了一份祈愿,只为保你平安顺遂。你若是不嫌弃,便收下吧,权当姨娘的一点心意。
上月,孟堇便去了碧云寺礼佛。出身歌姬的她,得慕筠廷相救赎身,她便跟定了他。幸有祝景余宽宏大度,才将她收留。她自知能力不足,便默默感恩。一次意外,有了慕琴歌,更是心怀愧疚。便常去碧云寺礼佛求保慕家平安顺遂。
慕府大小姐:慕倾月姨娘心善,这自然是好的,怎会嫌弃?
孟堇刚来时,慕倾月10岁,起初有些厌恶孟堇。孟堇虽然性软,但为母则刚的样子,也是让慕倾月看在眼里。孟堇为慕家求平安,慕倾月由衷的敬佩。慕府上下也十分尊重姨娘。
家宴上,祝景余拉着孟堇说话。几个兄弟姐妹也都说说笑笑。慕筠廷庆幸自己有个好夫人,慕府上下和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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