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斗殴事件,蔡高才也没了出门的心思,直接回房正好看到蔡宝宝在照镜子,她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宝宝?”蔡高才进去打断了蔡宝宝的沉默,他坐在了凳子上将刚才发生的打架事件告诉了蔡宝宝,蔡宝宝一副蔡高才撒谎的模样:“四叔看着那么温和,怎么可能打架?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看蔡宝宝不相信自己,蔡高才白了她一眼:“骗你是小狗”他激动的站起来。
“那他们是为什么打架?”蔡宝宝询问蔡高才,蔡高才愣了愣尴尬道:“大伯父在那里,我不好意思问”
蔡宝宝听了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蔡高才以前一直和爸爸蔡云南做对,也不听爸爸的话,更不害怕父亲的威严,今天居然害怕大伯父?不过她自己也有点害怕。
第二天,大清早起来,蔡宝宝去给蔡云南端水服药。大伯父准备了一些清洁工具,她将空碗放在桌子上,目光非常自然的落在了上地上放着的清洁工具。
四叔走了过来,他有些不太高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将清洁工具拿着一个人朝着村后面的祠堂走过去。
“四叔!”蔡宝宝立刻追过去。
四叔蔡北风停下脚步回过头望了一眼追出来的蔡宝宝,蔡宝宝气喘吁吁道:“反正我也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四叔没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蔡宝宝就高高兴兴的跟着他一起。
一条大道将两侧的房屋分开,沿着大路一直走,走在水泥路上两侧的房屋走过去后都是一片片菜地,然后是田地。
路过菜地还能看到几个人在菜地忙碌着,其中一个看着是五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穿着破旧的衬衫,在菜地里挥舞着锄头,
他似乎看到了四叔蔡北风,目光有些心虚,赶紧拿起锄头就走,也不管翻了一半的菜地。
没一会,蔡宝宝和四叔蔡北风就来到了村后面的祠堂。
蔡宝宝帮四叔打扫起来,四叔非常沉默,半句话都没有,一直低着头干活。
“四叔?”蔡宝宝拿着抹布擦桌子一边忍不住昨天晚上的好奇心询问“昨天晚上四叔为什么要打架?”
“没什么,就是一些往事”四叔蔡北风表面蔡淡风轻,眼眸里都是藏不住的悲伤。
看出四叔不想告诉自己,蔡宝宝就没在询问,想着他的事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到时候问一下吧。
她漫不经心的打扫着桌子,四叔在扫地,他看到了香炉已经熄灭,于是想要点燃香火,可是这里并没有发现香火。
于是,四叔蔡北风对着蔡宝宝开口“蔡宝宝,你去看看旁边的杂物室看看有没有香火了,应该有不少的,在柜子里仔细找找”
“嗯!”蔡宝宝满口答应下来。
她一个人去了外面,蔡宝宝刚走,门就发出吱~的声音,然后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
四叔认认真真的清理祠堂的灰尘,屋顶的光线比较暗,似乎埋头苦干,房梁上一根绳子突然没有动静,慢慢的放下来了。
绳索一点点的滑动下来,四叔扫完地开始拖完地,谁知道,水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身后的位置,他被水桶绊倒了。
整个人不受控制往身后倒下去,落下的绳索恰好缠绕住四叔蔡北风的脖子,四叔越是挣扎,绳索困的越紧,越是无法呼吸。
此时正在寻找香火蔡宝宝在柜子四处翻找香火,好不容易找到一盒陈旧的,布满灰尘的香火盒,于是回到了祠堂。
她一进去推开门,就发现被绳索困住无法呼吸的四叔。
“四叔!”蔡宝宝急忙冲过去帮他脱困。
四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蔡宝宝拿起绳索,抬头看着房间上的一部分的绳索“四叔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太暗了,我没注意到”四叔并没有当一回事,揉了揉脖子站起来,他看到蔡宝宝担心的目光,轻笑一声“没事”
搞完了祠堂之后,蔡宝宝回到蔡宅,她先是询问了蔡云南,蔡云南却只是说四叔和蔡浩他们曾经是情敌,多年都不曾放下过,打架的原因却不曾说过,不过都猜测是因为女人。极大可能是因为马薇。
蔡宝宝询问大伯母,她听到了面色铁青,假装自己很忙,说自己就只知道待在厨房或者去了菜地,田边忙碌一刻不得闲,什么都不知道的。
五姑姑蔡中君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容易接近,问了大概也是没用。
忙活一天白忙一场的蔡宝宝穿过小巷,去了村里唯一一家小超市买了一包辣条吃,超市的石桌子石凳子上坐着几个下象棋的老人,蔡宝宝就坐在村口秋千上晃悠着。
略带发黄的路灯洒在她的身上,她总觉得自从来到了静默村后,总觉得怪怪的,她听爸爸说,以前明明也来到过静默村的,可是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痞子探每天都会骑着他那辆拉风的摩托车来到静默村,为了调查他接受的失踪案,特意在静默村租下一间破旧房子,房子靠近村口,进村出村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左侧则是一块空地,那里还有一个一台戏,这几天都有人在这里唱戏呢。
蔡高才询问他查什么人,可是痞子探却沉默不语,两个人在一块喝了点小酒后,蔡高才就要离开。
他出了痞子探的租房,他没喝多少酒,只觉得口干舌燥,一个人走着走着,耳边传来戏剧的声音。
蔡高才回过神,戏剧再次传过来,可是听着好像是有别的声音在里面。
咚咚咚咚咚——
好像是拨浪鼓,蔡高才不禁好奇走到人潮涌动的人群后,眺望村口空地戏台子的位置。
不远的戏台子上有个穿戏袍的女人正在咿咿呀呀的唱着,那里人潮涌动看起来非常热闹。
反正也睡不着蔡高才干脆出去听戏,这么大群人安安静静的在听戏。
虽然听不懂,但是看懂一点剧情。
唱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今天天色太晚了,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