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宝宝不知为何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而这一切的异样,是卓尔凡在和手机那头交流时才察觉到的。原本熟悉的对话风格和感觉突然消失,让卓尔凡心生疑惑,一番询问之下,蔡高才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得知消息的卓尔凡心急如焚,他顾不上此时已是深夜,毫不犹豫地连夜驱车前往蔡家老宅,只为了能尽快看到陷入沉睡的蔡宝宝。一路上,他的心情无比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蔡宝宝的面容,担心她的状况。
当他终于赶到蔡家老宅,看到静静躺在床上沉睡的蔡宝宝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蔡宝宝为何会陷入这样的状态。而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蔡宝宝的第二人格蔡宝儿居然也在沉睡。通常情况下,第二人格在主人格遇到困境时可能会有不同的表现,可如今却一同陷入沉睡,这背后的原因实在让人费解。
在那间弥漫着昏黄灯光的房间里,寂静中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蔡宝宝安静地躺在床上,那柔和的光线轻轻洒在她沉睡的脸庞上,勾勒出一幅看似宁静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瞬间被打破,蔡宝宝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疑惑。
她下意识地想要翻身起床,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紧紧地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她拼命地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那束缚,可绳子却纹丝不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在不断交织升腾。
蔡宝宝慌乱地转头,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正专注看医书的蔡高才身上。她的眼神中立刻燃起了愤怒的火焰,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喂!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那声音中带着愤怒、威胁,还有一丝无助。
而蔡高才却显得异常平静,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拼命挣扎的蔡宝宝,仿佛对她的愤怒和威胁毫不在意,随后又重新翻开书籍,继续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他看出眼前的这个蔡宝宝既不是主人格蔡宝宝,也不是第二人格蔡宝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探究,有冷静,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蔡宝宝粗重的呼吸声和蔡高才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昏黄的灯光依旧静静地照着,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场神秘而又充满张力的对峙。蔡宝宝在绳索的束缚下依旧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寻找挣脱的机会。
房间里,气氛凝重而紧张。蔡高才坐在椅子上,专注而认真地看着书,仿佛书里有着能让他忘却周围一切的力量。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用想了,这段时我会照顾你,也会看着你。”
蔡宝宝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气得扭动身子,不顾一切地试图站起来,眼睛狠狠地瞪着蔡高才,大声喊道:“你凭什么给我做决定?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愤怒和反抗,对蔡高才的自作主张感到无比的不满。
蔡高才抬起头,看着愤怒的蔡宝宝,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坚定。他缓缓地说道:“就凭我是你哥哥。”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亲情的羁绊和责任的重量。
然而,蔡宝宝却更加愤怒了,她不顾一切地反驳道:“你是那个蠢女人的哥哥,不是我哥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抗拒和疏离,似乎在极力否认着与蔡高才之间的这种亲情关系。在她的认知里,她不想被蔡高才这样束缚和安排,她渴望自由和独立,不希望有人擅自决定她的生活,哪怕这个人是所谓的哥哥。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蔡宝宝被困在这一方天地,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
“你快放了我!”蔡宝宝声嘶力竭地喊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急切与渴望,完全无视蔡高才刚刚所说的话。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挣脱这束缚,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助和愤怒的地方。
蔡宝宝奋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绳索的禁锢。她的脸庞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她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每一次挣扎,都代表着她对自由的执着追求,对这种被限制的极度抗拒。
蔡宝宝的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蔡高才。在她的眼中,此刻的蔡高才已然成为了她获得自由的最大障碍,那眼眸里,浓浓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蔡高才,每一道视线都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想要将蔡高才穿透。那恨意中,夹杂着愤怒、无奈与不甘。愤怒于自己被束缚的现状,无奈于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立刻摆脱,不甘于被蔡高才这样限制自由。
她的眼睛微微泛红,眼眶中似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是对蔡高才所作所为的强烈抗议。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向蔡高才宣泄着她内心的不满和怨恨。
蔡宝宝的嘴唇紧紧抿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充满了决绝:“我一定会摆脱你,你等着瞧!”她的身体虽然被绳索禁锢,但她的精神却在这恨意的支撑下,愈发坚定地反抗着。
而蔡高才,在蔡宝宝那充满恨意的目光注视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蔡宝宝的强烈反感,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和考量。他看着蔡宝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但更多的还是坚定。他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宝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等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房间里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压抑,蔡宝宝对蔡高才的话充耳不闻,她已经不想再听他的任何解释或说辞。在她心中,此刻的蔡高才就是那个剥夺她自由的人,他的话无论多么合理,在她看来都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