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的涟漪
梅雨季的上海总笼着层朦胧水雾,苏晚攥着被雨水洇湿的简历,在写字楼旋转门前深吸一口气。玻璃倒影里,她看见自己发梢滴落的水珠,和衬衫第三颗纽扣下微微起伏的心。电梯数字跳到23层时,金属门开合的轻响中,她撞上一道带着雪松气息的身影。
"抱歉!"苏晚慌忙抬头,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男人手中的咖啡泼在她浅蓝裙摆,深褐痕迹像朵突兀的花。他从西装内袋掏出洁白手帕,指尖擦过她手腕时带着意外的温度:"我赔你干洗费,或者..."他忽然笑了,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请你喝杯新的?"
行政总监季沉舟的名字,是在入职培训时轰然砸进苏晚耳中的。此刻看着会议室投影幕布上那张熟悉的脸,她感觉喉咙发紧。季沉舟翻着资料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第一排的她时,唇角不易察觉地弯起:"新同事自我介绍?"
午休时,苏晚躲进茶水间处理裙摆污渍。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季沉舟倚着门框晃了晃咖啡杯:"草莓慕斯拿铁,赔罪加赔裙子。"他放下杯子时,袖口露出半截银色手链,坠着的星星吊坠轻轻摇晃,"苏晚,名字和人一样像诗。"
第二章:暗涌的潮汐
三个月后的项目庆功宴,水晶吊灯在季沉舟眉骨投下细碎光斑。他端着香槟走到露台,看见苏晚正在数江对岸的霓虹。"怕热闹?"他递过温热的蜂蜜水,指尖相触的瞬间,苏晚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江风卷起她的发丝,季沉舟伸手替她别到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练习过千百次。
凌晨两点的办公室,苏晚对着电脑屏幕揉酸涩的眼睛。身后突然覆上毛毯,季沉舟俯身查看报表,领带扫过她肩头:"数据误差0.3%,强迫症要发作了。"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薄荷糖气息将她笼罩,修长手指在键盘上跳跃,修改痕迹在蓝光中闪烁成温柔的轨迹。
平安夜加班到十点,整层楼只剩他们的工位亮着灯。季沉舟从抽屉拿出包装精美的礼盒,红丝绒里躺着条同款星星手链:"其实那天咖啡是我故意洒的。"他声音低下去,耳尖泛起薄红,"想认识你很久了。"
第三章:炽烈的燎原
确定关系的第一个周末,季沉舟带苏晚去了天文台。穹顶缓缓打开,亿万星辰倾泻而下,他指着猎户座星云轻声说:"你看,每颗星星都在等能看见它光芒的人。"苏晚转身时,他的吻落得比星光更轻,却像超新星爆发般点燃了整片夜空。
同居后的清晨,阳光透过纱帘在季沉舟睫毛上跳跃。苏晚洗漱出来,看见餐桌上摆着溏心蛋和现磨咖啡,他从背后环住她:"早安,我的专属星星。"他的呼吸扫过她脖颈,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是他偷偷为她注册的天文论坛账号,昵称叫"晚星的守护者"。
暴雨倾盆的傍晚,苏晚被困在客户公司。微信弹出季沉舟的消息:"别动,等我。"四十分钟后,他浑身湿透地出现在大厅,怀里的伞却固执地倾向她这边。出租车上,他握着她冰凉的手呵气,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以后换我为你遮风挡雨。"
第四章:隐秘的裂痕
项目危机来得毫无征兆。竞争对手恶意举报,季沉舟连续三周睡在公司。苏晚深夜送去的粥放在办公桌渐渐凉透,看着他对着电脑屏幕的背影,突然觉得那些并肩加班的夜晚恍如隔世。他接电话时的语气越来越冷硬,挂断后甚至没抬头:"你先回去,别打扰我。"
争吵在某个月圆之夜爆发。苏晚看着他衬衫领口陌生的口红印,声音发颤:"季沉舟,我们多久没好好说过话了?"他揉着太阳穴的动作停住,眼中闪过烦躁:"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月光从窗口斜切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中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冷战持续了半个月。苏晚收拾行李时,发现抽屉深处的天文望远镜说明书,扉页上季沉舟的字迹还带着温度:"要带你看遍所有星座"。泪水砸在纸张上晕开墨迹,她终究没带走那条星星手链,让它静静躺在首饰盒里,像段褪色的誓言。
第五章:重生的星光
离开上海的飞机冲上云霄时,苏晚望着舷窗外的云海,想起季沉舟说过星星其实是宇宙写给人类的情书。在云南小镇支教的日子,她带着孩子们观测银河,某个女孩指着天际惊呼:"苏老师,那颗星星好亮!"她抬头,忽然发现那是猎户座最闪耀的参宿四,和季沉舟带她看的那晚一模一样。
季沉舟找来时,正是深秋。他站在教室门口,西装沾满旅途的疲惫,眼神却坚定如昔:"我把公司交给了可靠的人。"他摊开掌心,星星手链在阳光下闪烁,"这次换我来追你。"孩子们起哄着推苏晚出门,他牵起她的手,温度透过皮肤直抵心脏:"看过那么多星星,最亮的那颗一直在我身边。"
婚礼那天,天文台的穹顶再次打开。季沉舟为苏晚戴上婚戒,背后是璀璨星河:"从初见到重逢,我的心都是你的。"他的吻落下时,苏晚听见整个宇宙的星光都在为他们鼓掌,那些经历过的风雨,最终都化作了永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