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通道的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将爆炸的轰鸣隔绝。林予安踉跄着跌进潮湿的巷子，苏弥的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腰。烧焦的乐谱碎片如黑雪纷扬落下，沾在她们交握的手上。
"呼吸。"苏弥掰开她紧咬的牙关，拇指擦去她唇边的血迹。林予安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
远处警笛与人群的尖叫混作一团。苏弥突然捧起她的脸，在闪烁的红蓝警灯中吻住她。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和硝烟气息，激烈得让林予安膝盖发软。
"不是一时冲动。"分开时苏弥的额头抵着她的，"从你在录音室偷偷调整我麦克风那天就开始了。"她将某个冰凉的东西塞进林予安口袋——那枚沾血的U盘。
巷口突然射来刺目的车灯。林予安下意识挡在苏弥身前，却听见熟悉的鸣笛节奏。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甩尾停住，车窗摇下露出小张惨白的脸："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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