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挑眉看着他,他要的可不就是这个:“怎么?做了我的人还要嫁给别人?”随后王一博语调骤变,突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战战,日后做我唯一的正妻,可好?”
“可,可是我们都,都是男子。”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男妻,等我弱冠之年,我便娶你。”
这是王一博对肖战做过的承诺,肖战记了一辈子,每每想起都觉得甜。
自此以后,王一博便开始了他征战沙场的日子,他不为其他,只为让自己的父皇忌惮自己,他要拥有足够大的能量,足够大的权利,还要足够多的民心才能够真正达到那个让父皇忌惮自己,不得不给他娶男妻的时候。
而这也便象征者肖战开始了年年等待心上人归家的生活,每日在佛祖面前祈求王一博能够平安归来。
一连好几年,直到王一博弱冠那一年,他凯旋而归,骑在马上,身后是他的千军万马,回来的时刻是那么的威风。
肖战站在人群之中望着他,他那日穿了一身的红,希望他的心上人能在人群中一眼便寻到他。
看着心上人一步步朝着人群中的自己走来,肖战觉得他很幸运,他的少年郎总是能给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战战,我回来了。”只这一句话便足够他破防,肖战的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他微笑着在心上人的怀中轻轻点头:“嗯,我等到了。”
而王一博也做到了他必须完成的事情,百姓们的爱戴,以及他这几年的战功卓绝,让皇帝的忌惮之心疯长,第二日圣旨便到达了王一博的府邸与肖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肖府肖付之子肖战贤良淑德,温婉大方,厚爱百姓,也该到了结婚之时,八皇子风神俊朗,与之甚是相配,特赐婚于此,择日由八皇子王一博迎娶肖付之子肖战为正妃,钦此!”
八皇子娶妻那日,是真一55年9月5日,据传闻那日日子极好,是八皇子亲自挑的,又大费周章的亲自布置的一切结婚事宜,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王一博是一项都没有落下,给足了他即将娶的正妃肖战面子。
王一博将肖战风风光光的娶进了门,他一路上都不自觉的流露着笑容,这是世人见到他为数不多的笑,当时被赐婚之时百姓们都觉得这是皇帝对八皇子的侮辱,如今他们倒是不这么想,或许皇帝真有这个心,只不过八皇子好像也乐在其中。
王一博掀起肖战的红盖头,红烛之下,那张盛世容颜显露在他的面前,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他的脸颊:“战战,我终是得偿所愿。”
肖战也笑着回应,烛光闪烁,气氛暧昧到了极致,他凑上前主动献吻,这一刻两人都等了许久,是王一博谋划了许多年才得偿所愿,是肖战心惊胆战等待了许久的回应。
可好景不长,王一博的势力增长极快,朝中许多大臣纷纷偏向于他,不得不让其他势力心痒难耐,也让皇帝对他的忌惮更深了几分,皇帝本是想着将肖战许给王一博后,肖府不会再握有兵权,王一博也会渐渐颓废,即便是恨他这个父皇也没什么问题,可偏偏皇帝没有想到,这肖战竟然是王一博心仪之人,而他这次的决定无异于更是给王一博的势力添砖加瓦。
于是他暗许了其他皇子在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顺势在他们的提议下将王一博再次派去了边关,他知道有皇子与异国达成了协议,而此次也正是为了打压王一博。
真一56年5月21日,王一博启程去往边关。
“夫君,就不能不去吗?”肖战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泪水,才刚过了半年,便要去往边关,他还是不情愿。
王一博将人揽进怀中,千言万语最后只凝结成了一句:“等我回来。”
随后便匆匆赶往边关。
自此,肖战便日日祈福,只求王一博能够平安,可一连五年王一博都没能回来,肖战整日提心吊胆,只怕他在边关会出什么意外。
真一61年5月3号,肖战像往常一样在观音像前祈福,手中是用了五年的佛珠,口中念着祈福经文。
正午时分,手中的佛珠突然断掉,肖战有些错愕,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始终不明所以。
肖战在观音向前跪下,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口中郑重的说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只求您一定要保他在边关平安,保佑我夫君平平安安的回家。”随后便磕了三个头,继续默念经文。
他心中虽不安,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他没有能力去得到边关的消息,只有往日传回来的家书才能得知自己夫君的信息,但这种往往都是要好几个月,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妃,宫里来人了,在前厅。”
听到小斯在门外的声音,肖战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去往了前厅。
“拜见公公,不知今日来所谓何事?”肖战自是认得这位公公,这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八皇妃,咱家今日来是来告诉边关的事情,宫里今日一早来的消息,边关战败,八皇子也不知所踪,皇上想着八皇子身为您的夫君,这消息自是也该让您知道。”
肖战听到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险些倒下,幸亏小斯在后面扶了一把:“王妃小心些,切勿及火攻心。”
肖战急急忙忙的追问,就连说出口的语句都止不住的颤抖:“公公可有什么法子能得到其他消息?”
“咱家也不知,不过皇上已经派人去往边关,敌军中也有我们的细作,若是有了八皇子的消息,定然第一时间告知于王妃。”公公说完便离开了。
肖战站在那里愣了很久,他分的清轻重,若是真被敌军捉了去,只怕是凶多吉少。
分别五年,来往的只有书信,好不容易等来的消息,却是坏到极致。
等回过神来,肖战才急急忙忙的赶往肖府。
此时的肖付也才刚下朝不久,坐在大厅之中连口茶都未来的及喝,便听家丁说肖战来了。
“拜见父亲。”
“得到消息了?”肖父平静的开口。
肖战语气中带了哭腔,而此时的他还跪在地上:“父亲,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能不能求您……帮我找找他?”
肖父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是为父不帮你,而是你可知这其中的关系?”
“你就不曾想过皇帝当初为何要派遣八皇子去往边关?明知那些蛮夷之地要打完很有可能会命丧其中,却还是一意孤行?”
肖战停止了哭泣,摇了摇头,他真的从未想过,当时的他似乎只停留在与王一博分别的痛苦之中。
“唉!”肖父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出去并关上了门,“你身为八皇妃,又是我的儿子,虽说你武功不成,不能带兵打仗,但好歹计谋也是有的,怎么一遇上他的事情就如此不知分寸?!”
“父亲,您是说这背后有皇帝的支持?!”肖战明显有些震惊,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方面,也是最坏的一方面。
肖父点头承认:“不错,若是只有那些蛮夷,以八皇子的能力不会打这么久,更不会落入他们手中,但若是加上了其他皇子的助力呢?里应外合,八皇子中了埋伏,他们既可以借此除掉八皇子,又能借着八皇子的势力,削弱那些蛮夷,日后五六年间定是不敢再来侵犯,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你觉得皇帝会不默许?”
“何况,八皇子的势力涨势太快,皇帝忌惮已久,借其他皇子之手以及蛮夷之力便能轻而易举的除掉八皇子,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虽说肖父说的是事实,但肖战还是很难相信,可皇宫之内,从来都是阴暗狡诈之地,更何论去谈什么亲情?
“父亲,如今夫君下落不明,我手底下又无可用之人,只求父亲能帮我找他,我等了他五年,再怎么样他总得回来见我一面。”
肖父叹了口气,他自己的儿子性情有多倔强他是知道的,怕是已经做好了一种最坏的打算:“行,为父帮你打探一下,但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若是真的落入敌营,怕是九死一生。”
三日后,肖父派人传来消息。
八皇子落入蛮夷之手,因宁死不屈,被乱刀活活砍死,尸身被人丢在乱葬岗,等他们的人将八皇子的尸身找到时已然开始腐烂,只能就地掩埋。
肖战看着那张纸条久久不能回神,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那么骁勇善战的夫君就这样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止不住的放声大哭,又止不住的在心中不断质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等了这么久,他盼了将近10年才嫁给王一博,又整整等了他五年,只待他归家,便可相守一生,怎么偏偏就是不能如愿呢?他不甘心,这么多年的隐忍都只为了一个王一博,他不争不抢,只求和他相守,可总有人看不惯,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哭过?”肖父问。
“已经过去了,父亲,今日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不过也就才过去一天,肖战的声音便带上了冷意,不似从前那样温柔。
“报仇?”
“是!我要那些人为他陪葬,我想父亲应该已经查到了是哪位皇子在背后与蛮夷之人联手,我要他生不如死。”肖战说的坦荡,从小他便知道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并不是王一博想的那般柔弱,只是因为那人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张显柔弱。
肖父:“现在倒是想显露你的手段了?”
肖战没有理会肖父,只淡淡的说着:“父亲,报完蛮夷与那位皇子的仇我想起兵造反,狗皇帝不是总妄想着我夫君会争夺他的江山吗,那我就让这个妄想变成真实!”
肖父也不由得一愣,他见识过肖战的才能,虽然不在武艺这一方,但论谋略,只怕在这世上都找不到第二人,只可惜,肖战却愿为王一博一人成为这深墙大院里的金丝雀,哪怕毫无自由。
肖父不由得一叹,他这个儿子他最是了解,就是太倔犟了些,下定决心做的事哪怕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哎,罢了罢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始终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你既这样敢说,肯定是有了法子,为父便为了你这个儿子做一回叛军!”
肖战抬头,似是因为父亲答应而脸色稍微好了点,嘴角扯起一抹艰难的笑:“多谢父亲,待到那日到来,为夫君报了仇,孩儿定当为父分忧!”
肖父只摆摆手道:“我只要你别寻死觅活就行,为父年纪大了,不想再被折腾了。”
夜晚,肖战抱着王一博当年的衣服陷入沉沉的昏睡。梦中,他见到了他的夫君。
“夫君……”肖战声音都一些颤抖,泪珠不自觉就流了出来,“是你吗,夫君?”
王一博没说话,就那么站着。
肖战抹了一把眼泪,有些惊喜道:“夫君,你是不是想战战了?战战有每天听话,按时吃饭睡觉的。”
王一博依旧没说话。
肖战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夫君,你,你是不是……不要战战了?”
王一博仍是不说话。
肖战急了,有些手忙脚乱:“夫君,你,你别不要战战啊!我,我很乖的,我真的很乖的,呜……”
肖战止不住的落泪,他不敢上前,就怕王一博突然消失。
“夫君,我,我我……“肖战颤抖着尝试往前走,可下一秒,王一博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失,肖战不可置信一般瞪大了眼,随后急急忙忙冲上去,“不,不,夫君——”
却是什么都没抓到,蹲着刚刚王一博站的位置不断啜泣着:“呜呜呜呜……夫君,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呜,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
“战战,乖一点,我不会真的离开的,你该学会独立的,你要知道,我最不想让你哭了,多笑笑我才能放心的。”黑暗中传来王一博宠溺又苦闷的声音,使得肖战停止了哭泣。
“可是夫君,我好想你啊。”
“我答应你,会回来找你的,届时,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肖战止不住的哭泣,不断的在四周寻找,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不要,我只要这一世,你在哪里?你不是答应了我,会陪我到白头的吗?啊——”
王一博叹了口气:“唉,战战,身为你的夫君,没能护你一生一世是我的错,但我始终爱你,答应我,好好活着,总有一天我会来找你,我会回来的。”
“夫君,你……”肖战也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你要走了吗?”
“我答应你,这是我走的最后一次,再见时我希望能看到你平安喜乐,今生皇子这个身份拖累了我们太久,所以我很讨厌,可又庆幸我身为这个皇子能与你相遇,为你我从不后悔。”
“夫君,你一定要早点来找我,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回来找我。
等肖战醒来,才后知后觉眼泪早已打湿了枕头,他将头埋在双膝之中不断啜泣,他真的好想好想那个人……
第二日,肖战一早便起身去往的肖府,如今王一博已经死亡的事情并未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而他在大众的视野里出现一般都以柔弱自居,所以皇帝的大部分目光还是会盯着蛮夷那边,而不在他身上,所以此时便是前期工作准备最好的时间,只要这一步做好,兵力有了,民心也有了,那造反便就不是什么难事。
肖父看着眼眶发红的某人,忍不住叹了口气,计谋这方面没得说,但偏偏就是爱错了人,早知如今,他又何必非要让当时的肖战进宫呢?!
“父亲,加快进程吧,我等不了三年五年了。”肖战却没有管肖父,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小战,你这是非得在他一棵树上吊死?这世间才子千千万,你若真为了他走上这一条路,只怕要被万世唾弃!”
肖战愣了一下,父亲已经很久没这么喊他了,但他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会就因为这么一句小战就放弃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的感情。
肖战道:“父亲,我知你担心之事,但我心意已决,若非是当初的他,恐怕也就没有今日的我。”
“我知道我如此做会有些不知好歹,但自母亲离世,除了父亲,我只剩下他,他待我的温柔,许给我的承诺,以及我与他不离不弃的誓言,哪怕是他不在,这些东西我还是想要,昨夜我梦见了他。”肖战不动声色的抹掉了眼角的泪水。
“他还是一如往常,可我就是碰不到,他说他会来找我,我信了,我要按照他的意愿好好活着,等他来接我。”
“唉!罢了罢了,当真一个两个都是痴情种啊!”讲到这里,肖父不由的笑了一下,“那小子,哼!拐了我养了这么大的儿子,真是便宜他了,不过,他爱你的那股劲儿,怕是这世上再找不出另一个人,我帮你便是。”
真一61年,8月20,世代忠臣的肖家以及八皇子妃肖战起兵造反,这时的皇帝才知道,原来肖家这位处处彰显柔弱的小公子在谋略这一方面是如此的能力出众,不消半年,便直抵皇宫,皇室一众子弟以及各位大臣都被堵在朝堂之上。
肖战拿着那把王一博留在家中的剑大摇大摆的走上朝堂,鲜红的血顺着刀尖一滴一滴的砸向地面,文武百官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都震惊的看向肖战。
这位八皇子妃在传闻中就是一个软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许多朝中重臣都与肖家之前有过联系,从未见过肖战像如今这般戾气横生,看向他们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怒气。
“大胆肖家,竟敢公然造反,是何用意?!”皇帝威严的声音充斥在朝堂的每一个角落。
肖战只是冷笑着,眼中划过一抹嘲讽:“造反?造反又如何?!你们联合外敌杀我夫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造反?哼!他一心为国为民,如今却克死他乡,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办!!!”
“肖战,你身为八皇子妃,就该知道造反的后果,也该了解我儿王一博身死他乡是因为能力不济,被蛮夷之人所害,你何来一说,是我朝联合外敌杀害于他?!”皇帝据理力争,还想着反抗。
肖战只觉得好笑,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呵!说的真好听,我可是查出来不少事,若非你默许,七皇子与九皇子怎会与蛮夷勾结,不断威胁我夫君底下的兵向他们传达信息,他又怎会落入敌军手中!最后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肖战将手中的剑指向皇帝:“你知不知道他到死都想着保家卫国,可却被至亲至信之人背叛!我夫君死不瞑目啊皇上!!可他不知道,他惨死的下场就是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父亲,万民敬仰的皇上默许了的!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肖战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像极了一个疯子,他抬手抹掉。
底下有大臣反对:“八皇妃,这其中定是有误会,皇上怎么会对皇子动手,更何况那可是亲生骨肉!你莫要执迷不悟!”
肖战顿时将剑指向那人:“误会?!你告诉我有何误会!我肖家世代忠臣,但是仅限于皇帝是个好皇帝!而不是像他一样的昏君!他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们都能给他洗白,你们去瞧瞧,若不是有我夫君,百姓如今的日子该过成怎样?”
“他有多奢靡无度,将多少为国为民的清官斩杀,需要我一一陈述吗?!啊!?”
那人顿时禁了声,这些年皇帝的做派他们都知道,爱美人,爱财宝,确实如肖战所说,倘若真真实实没了八皇子,这天下怕是早就乱了!
“休得胡言……”
皇帝坐在龙椅上高吼一声,肖战立马将剑转向他:“你给我闭嘴!我今日便要为我夫君讨个公道!”
说完,肖战又朝着底下那些文武百官说道:“我肖战,王一博正妻,今日便替天行道,将这昏君斩杀于此!倘若有人阻拦,大可上前一试,看看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底下的朝臣本就大多数为文官,听肖战如此说,本想上前劝阻的人也纷纷倒退了一步,他们都不想摊这趟浑水,再说,换个皇帝也未尝不可!
真一62年,3月14日,肖战斩杀太真帝于文武百官之前,七皇子与九皇子被拉入大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备受折磨,而其他皇子纷纷被软禁宫中,虽心有不甘,却无一人反抗。
“父亲,多谢。”
“你我父子之间说什么道不道谢的。如今仇也报了,这真一朝你也夺了,日后要干什么?这皇帝可是你抢的,你可别说你撂挑子不干这种话。”肖父打趣的说道。
肖战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恐怕要真如父亲这样说的了,这皇帝我是不会当的,这深宫大院最是冷漠,我不喜欢这里,夫君也不喜欢,我想回到我和他的家,而这乱世只能麻烦父亲了。”
肖父直摇头,又有些无奈:“真不知道你这性格到底是随了谁?为父我不是你这般软弱,你又不像你母亲,那么明事理,你这一生总是在凭着感情用事,可偏偏运气又极好,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肖战笑着起身:“也没什么,只是心中那人在身边时不用我操心,不在身边了我的心也便随他去了,这些事情也就懒得管了。”
“你啊,还真是越来越像那臭小子了!”肖父无奈的说道。
肖战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笑便转身离去了。
随后三年,都再没有人见过肖战,但之前的八皇府却时常进进出出太医,直到真一65年9月20日传出肖战死亡的消息,众人哗然!
死亡前一天,肖战床前围满了人,太医束手无策的站在那里,肖战只是定定的看着屋顶,绝症他早就知道的,也知道治不好,苟延残喘两年多,也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