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旁,一张雕花木桌被阳光镀上金边,周围坐着一群衣着华丽的人。水晶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笑声如浪涌般张扬地扩散开去。“咯咯”,红棉袄女子款步走来,丹凤眼在阳光下泛起点点涟漪。多罗西娅牵着猎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汪汪!”猎犬狂吠着扑向街边,穷人们惊叫着四散逃窜。“啧啧,真是有趣的场景呢。”她的声音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玩味。
一个扎黄蝴蝶结的小女孩怯生生走上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指尖轻拽多罗西娅的裙摆。“汪!”猎犬猛然咆哮,扑向小女孩。千钧一发之际,病弱的哥哥挡了上去。“啊!”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咬痕蜿蜒滴落,浸透了他的衣衫。
路人们冷漠注视,甚至连贵妇们也只是优雅地啜饮红酒。多罗西娅随手丢下一个鼓鼓的钱袋,“啪嗒”一声,落在女孩脚边。女孩刚伸手要捡,那些贵妇已蜂拥而上,将钱袋里的金币瓜分殆尽。空荡荡的钱袋滚到一边,女孩“哇”地哭出声,悔恨在心底翻涌。
佩姬站在教堂的彩色玻璃窗下祈祷,A组织的苏悄然走近。“哎呀,你真像富商地下室里的实验品呢。”苏的声音轻飘飘地钻进耳中。黄昏时分,佩姬悄悄潜入地下室,手里的蜡烛光影摇曳。透明气槽中的哥哥无声地张口哀嚎,她的心抽痛了一下。三年后的某夜,气槽破裂,哥哥终于获救。
一天,一个小女孩畏畏缩缩地靠近佩姬。佩姬低头,发现她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伤痕。富商脚步沉稳地走近,问道:“小姑娘,有没有见一个女孩?”佩姬轻轻摇头,“没看见。”她给小女孩取名“海伦娜”,目光柔和得像是在守护一片脆弱的叶子。
第二天清晨,佩姬请来了绝命镇的审判员。她站在阳光下,声音坚定,“富商无恶不作,我的哥哥就是他的实验品。”然而,审判员却摇了摇头,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佩姬并不慌乱,因为她的最后一张底牌——海伦娜,正缓缓走上前来。
“我没有撒谎,”海伦娜的声音细若蚊呐,“但我的伤疤,是佩姬姐姐打的。”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佩姬愣住了,她望着富商,却发现他嘴角挂着一抹几乎不可察的笑意。她的证据已然被掉包,照片上全是富商的善行。佩姬转头看向报童米龙,他手里攥着一个鼓鼓的钱袋,眼神躲闪,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