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这标题可能会改,感觉有点不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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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华笙手心钻出一朵花骨朵,花骨朵迅速长开了,赫然是一朵彼岸花,不过彼岸花不再是我们印象中的模样,而是变成那种纯黑色,肩膀上也长出了一朵彼岸花,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这朵花是纯白色。
黑彼岸花如墨玉雕琢,花瓣翻卷间似凝着万古夜色,那纯黑不带一丝杂色,凌厉得像要吞噬周遭所有光韵,偏又美得张扬桀骜——仿佛天地间的艳色都要为它俯首。
白彼岸花则像将银河揉碎了缀在枝头,纯白得能洗去世间所有喧嚣,花瓣舒展得坦荡又孤高,仿佛不屑与凡俗花草争艳。风过处,它轻轻摇曳,却带着一种“万物皆俗我独洁”的疏离感。
淡淡的萤光洒在鹿华笙脸庞,在这较为暗淡的空间内显得那么明亮,这让他美到不可一世,令人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本作者脑浆已耗尽,光是想这么点玩意,就差点让我嘎嘣一下s那儿了】
而鳞蔓身边围绕着淡青色的风刃,淡青风刃环身如流萤,时不时有一两道风刃推出去斩杀一切冲进来的畸变。
一下子将在场大部分学生迷住了,哇塞!一个美到不可一世,一个飒到令人心悸。不过他们似乎搞反了?
不过此时的情景也不允许让她们在犯花痴了,眼前的畸变似乎杀不完,一波接着一波,再这么耗下去,迟早要沦陷。
“我来吧!”鹿华笙垂下眼帘淡淡开口,肩膀上的白彼岸花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迫使所有人闭上了眼。
当所有人在睁开眼时,发现畸变在外面进不来了仿佛被一道屏障给堵住了。
“还没好。”鹿华笙此时的脸色明显苍白的不少,手中的黑彼岸花身边的荧光逐渐开始放大,直到与白一化扩散的屏障融合才作罢。
当这些完成之后,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一只只畸变往前冲,然后消失在了他们面前,而旁边的鹿华笙的脸色迅速恢复,逐渐红润起来。
“好家伙,你这能力这么强?!”鳞蔓原本想猛拍鹿华笙肩膀的,突然想起他肩膀上的白彼岸花,只好悻悻的收回想要犯贱的手。
“自古黑白两道,各自为营,一黑一白,黑主毒,白主药,一旦有人获得传承,那必是黑白两道。”鹿华笙抬手抚摸手中的黑彼岸花。
“怎么感觉你觉醒一下变娘了不少,而且还文绉绉的。”鳞蔓摸了摸下巴,脸上写满了探究。
“死丫头!你说谁娘呢?”鹿华笙一秒破功,瞬间红温。
“说你呢!”鳞蔓双手环胸抬了抬下巴,用下巴指着鹿华笙。
“哼!不理你了!”鹿华笙身上的彼岸花消失不见,气鼓鼓的往人群走。
“鳞姐,鹿哥怎么啦?”牛巡洋走上前来,挠了挠后脑勺,看着气呼呼的鹿华笙,不明所以的问。
“唉!”鳞蔓看了一眼牛巡洋,又扭过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走了。
“我就问有什么事嘛!都怎么啦?”牛巡洋仿佛脑子缺根筋。
说实话,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的,之前他也是非常聪明的,可自从觉醒以后就是这样了,这好像是他能力的副作用,不过也恰巧,让他忘了他觉醒了,真是倒霉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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