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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紫禁晨雾:血刃下的秘密与温柔

新还珠之燕荣是你惹不起的

晨雾轻柔地笼罩着紫禁城,仿佛为这片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观保府中,红燕和雪荣趁着夜色悄然入宫,径直来到大阿哥永横的寝宫。紫薇与永安正在那里候着,见两人到来,便引路前往延禧宫——四阿哥永琰的寝殿。

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红燕和雪荣终于让昏迷已久的永琰恢复了知觉。看到这一幕,永横、永安以及紫薇喜出望外。永横低声告诉刚苏醒的永琰:“四弟,是五弟永琪故意害你,他怕我们阻挡他的道路。甚至连三弟的痴傻也是因中毒而起。”永琰闻此,心中寒意顿生,但他知道五弟心机深沉,若要自保,只能继续装睡以避锋芒。

天色渐亮,红燕和雪荣如常挂在绳床上休息。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默契地翻滚起身,轻盈地跃至地面,动作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收拾好睡绳后,她们简单洗漱一番,随即来到膳厅。见到父母,两人恭恭敬敬地请安:“阿玛额娘早安。”观保夫妇应了一声,便听红燕补充道,“我们稍后还要去会宾楼一趟。”观保点头,未再多问。

到达会宾楼,却只见萧剑与砚尘在座。柳青和柳红兄妹正忙碌其他事务尚未归来。红燕笑嘻嘻地邀请道:“萧剑哥哥,砚尘哥哥,不如陪我们出去逛逛吧?”虽有些无奈,但两人还是答应了请求,陪着姐妹俩穿梭于街市之间。

与此同时,在皇宫深处的漱芳斋内,紫薇端坐古筝前,指尖拨动琴弦,唱起一首怀念亡母的歌谣《山水迢迢路遥遥》。歌声悠远绵长,带着些许哀伤: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宵又盼今朝

盼来盼去魂也消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歌不成歌

调不成调

风雨潇潇愁多少

愁多少

恰在此时,刚下朝的皇上缓步走向漱芳斋,他本想告知紫薇太后即将归来的消息,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熟悉的旋律勾起了他对雨荷的回忆,那些过往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不禁湿润了眼眶。待紫薇一曲终了,他方才开口。

皇上紫薇,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娘了?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儿臣参加皇阿玛!皇阿玛,您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

皇上若是通传了,岂不是听不到朕女儿的歌声了。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皇阿玛,您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上嗯,朕的额娘,也就是你的皇祖母,今日从五台山归来。紫薇,如果紧张的话,不妨跟在你皇额娘身边即可。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是,皇阿玛,紫薇明白了。

不久,太后銮驾浩荡归来。整个京城百姓目睹盛况,纷纷跪拜高呼:“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晴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而另一边,红燕和雪荣低声议论为何紫薇等人没有露面,显然他们都在为迎接太后忙碌。萧剑与砚尘听闻,内心震惊不已。

这时,萧剑忽然开口……

红燕亲哥萧剑什么,红燕雪荣,你是说紫薇金锁尔康尔泰永横永安是皇宫里的人,

陈府独子陈砚尘他们隐藏的够深的,居然不告诉我

红燕(萧云)金锁只是紫薇身边的宫女,尔康尔泰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其他三个人是阿哥和格格,

陈府独子陈砚尘原来如此,我说妹妹你也不跟哥哥我说,居然还帮忙隐瞒,

红燕(萧云)砚尘哥哥,反正迟早一天你们会知道的,何必让我们跟你说,

红燕亲哥萧剑唉,你们两个还真是不仗义,

雪荣(欣荣)萧剑,你就别唉声叹气的了,

太后銮驾在一片庄严肃穆中浩荡归来,队伍行至皇宫深处时,众臣早已齐刷刷跪伏于地,高声呼喊:“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睛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回荡在整个宫阙之间。晴儿轻盈地从轿中款步而出,径直走到太后身旁,伸手搀扶住这位威严而慈祥的长者。随后,她随同太后一同步至御座前,在皇上面前款款启唇道:

#皇上皇额娘,儿子没有到宫外去迎接,实在不孝极了,

老佛爷皇帝说哪儿的话,你国事够忙的,我有这么多人候着急还需要你请自迎接吗,何况我还有晴儿紫薇身边呢,

#皇上皇额娘这次去五台山持斋,去了这么久,实在是辛苦了,

老佛爷我为皇帝祈福,为咱们大清祈福,完全不辛苦,

晴儿晴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皇上好晴儿,幸亏有你陪伴老佛爷,让朕安心不少啊,朕应该好好谢谢你才是啊,

就在此时,皇上唤紫薇上前。然而,站在紫薇身侧的皇后娘娘却抢先一步靠近皇上身旁。紫薇只得屈膝行礼,低眉顺目地开口道: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紫薇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

老佛爷嗯,规矩学的不错,是皇后教导的吗,

皇后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紫薇的规矩正是臣妾让容嬷嬷教的,

老佛爷皇后辛苦了,

皇后臣妾不辛苦,

就在老佛爷关切地询问永横腿伤之际,一群刺客骤然闯入皇宫,惊破了殿内的宁静。为首的刺客高声喝道:“杀了皇帝,为白莲教复仇!”原来是一伙反清复明的白莲教徒。刹那间,满朝文武大惊失色,纷纷四散躲避。坐在轮椅上的永横,为了不暴露自己双腿痊愈的秘密,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焦虑,眼睁睁看着刺客直逼皇阿玛;而永安亦是如此,为了掩盖自己早已恢复清醒的事实,他故意装作惊恐万分,哭喊着蜷缩在母亲熹贵妃怀里。令妃和晴儿拉着老佛爷躲入暗处,唯独紫薇守在皇帝身旁。皇后则紧紧护住自己的儿子永横,而尔康、尔泰、福大人、傅大人与纪师傅合力与刺客周旋。宫外,红燕和雪荣正与萧剑、陈砚尘等人赶往会宾楼的路上,忽然见一群黑影疾驰入宫,他们心头一紧,料定是刺杀皇上的阴谋。红燕和雪荣毫不犹豫,施展轻功飞身跃向宫内,萧剑与陈砚尘也紧随其后。众人拔出随身佩剑,瞬间加入战局,将几名刺客死死牵制。与此同时,皇帝身边危机再起——一名刺客挥刀冲来,紫薇眼疾手快,毅然挡在皇阿玛身前。利刃插入她的身体,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襟。皇帝骇然失声:“紫薇!”红燕听到呼喊,心头狂震,一个纵身掠至紫薇身旁,果断解决了那名刺客。皇帝焦急万分,对红燕大喊:“快救救我的女儿!她替朕挡了这一刀啊!”红燕沉声安抚:“皇上,请放心,有我在,紫薇不会有事。”另一边,雪荣迅速取出银针,精准刺向剩余刺客的要害,使他们动弹不得。尔康、尔泰、福大人和纪师父趁势将残余的刺客全部擒下。陌雪(欣荣)、萧剑、陈砚尘等人纷纷赶到紫薇身边,只见她脸色苍白,痛苦地低语着……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皇阿玛,好痛,女儿是不是要死了,

#皇上什么死不死的,朕不许你死,听到没有,

此时,晴儿与令妃搀扶着老佛爷缓步而出,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屏住了呼吸。紫薇为护皇上挡下那一刀的瞬间,仿佛定格在场每个人的心底。晴儿眼眶微红,而老佛爷的目光落在紫薇身上,神情复杂难辨。待尔康与尔泰将刺客彻底制服后,他们几乎是同时转身奔向紫薇。尔康的脚步匆促而凌乱,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焦急:“紫薇!”这一声呼喊,如撕裂夜空的惊雷,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牵引至那个倔强却柔弱的身影上。

福尔康紫薇,怎么样,我还没向皇上提亲娶你呢,你可不能有事,

这时,尔泰的目光忽然一凝,视线穿过层层人群,落在了红燕和雪荣、萧剑、陈砚尘等人身上。他眉梢微挑,语气里透着几分意外与深意,开口说道:

福尔泰红燕,陌雪,萧剑,砚尘,你们怎么在这,

红燕(萧云)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刚好在外面逛街,正准备回会宾楼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涌入皇宫,就知道出了事,没想到紫薇为了她皇阿玛被刺客刺伤,

#福尔泰原来如此,对了,那些刺客为什么动不了啊,

雪荣(欣荣)他们是被我的针扎到弱穴,暂时失去战斗能力,动弹不得,

福尔泰原来如此,我就说嘛,

一旁的萧剑与陈砚尘听到雪荣和尔泰的低语,心底不禁升起一丝疑虑,隐隐觉得雪荣与红燕的身份并不简单。然而,他们的目光稍纵即逝,心思却早已被红燕与雪荣洞悉。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就在这时,紫薇突然痛苦地弯下腰,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红燕见状,毫不犹豫地将紫薇抱起,一路疾奔向漱芳斋,雪荣紧随其后,脚步匆忙却不乱分寸。身后的皇上、皇后娘娘、老佛爷、晴儿、尔康、尔泰,以及萧剑和陈砚尘等人见状,纷纷跟随而来。气氛因紫薇的状况而变得凝重,连空气仿佛都冻结了一般。金锁远远望见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薇格格的身上竟然插着一把刀!她连忙迎上前去,带路将红燕与雪荣引至紫薇的房间。漱芳斋的奴才和奴婢们目睹紫薇伤得如此严重,无不骇然失色。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紫薇苍白如纸的面容。她的呼吸微弱,显然失血过多,生命垂危。红燕迅速为紫薇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低声说道:“失血过多,情况危急。”紫薇嘴唇轻颤,勉强睁开双眼,声音虚弱却带着深深的痛楚,喃喃道: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红燕,好痛,我感觉我不行了,

雪荣(欣荣)别胡说,我和燕姐在这不会让你有事的。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

雪荣(欣荣)你们大家都散开,让空气流通,

#福尔康拜托了,

雪荣(欣荣)放心,有我们在,

众人纷纷散去,唯有金锁留了下来,手中紧握着常太医的麻沸散。漱芳斋的客厅里,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皇上满脸焦灼,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为他挡下那一刀。尔康神情恍惚,几乎濒临崩溃边缘,双手紧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尔泰站在一旁,无声地垂首祈祷,盼着紫薇能渡过此劫。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与令妃娘娘早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老佛爷则闭目合掌,口中念念有词,祈求上苍庇佑孙女平安无事。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而在紫薇的闺房内,情形更是紧张万分。红燕望着紫薇身上不断渗出的鲜血,脸色苍白如纸。她迅速撕开紫薇染血的衣衫,毫不犹豫地将那把嵌入体内的刀拔了出来。就在此时,金锁泪流满面地冲了进来,颤抖着手举起药瓶:

金锁红燕, 快!这是麻沸散 ,紫薇格格拔刀时可以减轻痛苦,

红燕(萧云)好,我们会用,你下去先烧水,等会给紫薇擦干净血,

雪荣接过麻沸散,用温水调开后递到紫薇唇边。紫薇小口饮下,不消片刻,药效便逐渐上涌,她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即陷入了沉睡。此时金锁正下去烧水尚未归来,房内只剩下红燕与雪荣守在紫薇身旁。红燕握住插在紫薇身上的刀柄,屏息凝神,用力一拔——刀刃应声而出,鲜血顿时被止血的布料压住。确认紫薇安然无恙,两人皆松了一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红燕的目光扫过桌案,看见笔墨纸砚齐备,便提笔蘸墨,稳稳写下紫薇日后需服用的调理药方。刚写完,金锁端着热水推门而入。红燕与雪荣抬眸对视一眼,轻声告诉她:“没事了,但记住,伤口绝对不能碰水。”金锁如释重负般点点头,随即唤来漱芳斋的奴婢明月和彩霞,几人小心翼翼地为紫薇清洗。待一切都安排妥当,红燕与雪荣洗净双手,取出那张药方,缓步走出房门。恰逢皇上疾步赶来,神情忧虑地问道:“紫薇如何?可是无碍?”红燕与雪荣低头行礼,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安抚之意:“回禀皇上,紫薇格格已无大碍。”话音刚落,老佛爷的声音从后传来……

老佛爷多谢两位姑娘救了我的孙女紫薇,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红燕(萧云)回太后,我们不需要什么赏赐,紫薇是我们的好姐妹,

雪荣(欣荣)回太后,紫薇是我们的好姐妹,就不用跟我们客气了,

老佛爷好,不过你们两姐妹是谁家的,

#皇上皇额娘,忘了跟你说了,这两位是观保的义女红燕和陌雪,

皇上深知此处人多眼杂,不便直言,只能暂且向皇额娘解释陌雪是观保的义女。待私下无人时,再将实情细细道来。然而此刻,知晓陌雪真实身份为观保之女欣荣格格的人,唯有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以及永璜、永安、尔康、尔泰几位亲近之人,再加上紫薇房内的紫薇与金锁等寥寥数人。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甚至连在场的萧剑和陈砚尘也未曾察觉陌雪便是那位出身显赫的大臣之女欣荣格格。然而,就在这微妙的氛围中,老佛爷的目光扫过四周,忽然定格在一个熟悉的面孔上。那一瞬间,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只见她难以掩饰地露出震惊之色,目光灼灼地望向那名带着“萧”姓的男子,脱口而出道:

老佛爷孩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萧剑有些疑惑跟太后说到:

红燕亲哥萧剑回太后,我今日也是第一次进宫,怎么可能见过,况且我和红燕和陌雪是朋友,

老佛爷原来是红燕和陌雪的朋友,不过我看你倒是想起我一个故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老佛爷心中默念着雪吟的名字,女儿啊,你究竟身在何处?然而,他心底深处的这份牵挂却被红燕与雪荣悄然洞悉。两人皆是心头一震,各有思绪翻涌。红燕暗自思忖,原来娘亲杜雪吟竟是太后的女儿,这秘密如千斤重负压在她心头。此刻,她尚不能向萧剑坦白自己便是他的亲妹妹,时机还未成熟。而雪荣的目光则落在红燕身上,心中同样波澜起伏:没料到燕姐的娘亲杜雪吟竟是太后的女儿!欣荣亦觉得此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老佛爷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红燕,总觉得她眉眼之间似有几分熟悉之感。他微微启唇,对红燕说道……

老佛爷红燕姑娘,哀家看你也是觉得眼熟,

红燕尽管心中早已明了缘由,但在太后的话语落下之后,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波澜,故意开口说道:

红燕(萧云)回太后,你该不会说我像你的一位故人吧,

老佛爷哈哈哈,没错,

#晴儿啊呀,老佛爷,你只顾着跟红燕姑娘说话,都忘了晴儿了,

老佛爷怎么,我的晴儿吃醋了,

皇后皇额娘,臣妾第一次见红燕姑娘的时候,也是觉得眼熟,

熹贵妃娘娘皇额娘,臣妾也是一样,

老佛爷原来如此,

晴儿老佛爷,现在紫薇格格没事了,可以回慈宁宫休息了,

#皇上对,皇额娘,你还是回慈宁宫休息吧,

老佛爷好,晴儿,我们回去吧,

晴儿搀扶着老佛爷,一路缓步走向慈宁宫。桂嬷嬷紧随其后,神色恭敬而专注。不多时,几人已安然回到宫中。晴儿细心地为老佛爷整理好衣衫,服侍她安歇。与此同时,红燕与雪荣瞧见观保阿玛的身影,便跟随他一同回府。萧剑和陈砚尘也与她们同行,离开皇宫后径直返回会宾楼。两人各自回房稍作休息,暂且卸下一身疲惫。皇宫深处,漱芳斋内,皇上与皇后正轻推着永横的轮椅,熹贵妃则牵着痴傻模样的永安,神情中满是怜爱。然而,除了红燕、雪荣、尔康、尔泰,会宾楼的萧剑、陈砚尘,柳青柳红兄妹,以及受伤的紫薇和金锁,无人知晓永横、永安和永琰早已痊愈。为了防备五阿哥永琪与愉妃这对母子再度暗下毒手,三个阿哥不得不装作腿瘸、痴傻或昏睡不醒的模样,以求自保。时光如流水般悄然滑过。漱芳斋内,紫薇整整睡了一日一夜。次日清晨,她缓缓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眉目间仍带着几分倦意。金锁见到紫薇醒来,连忙取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唇边。紫薇轻抿一口,低声说道: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金锁,我睡了多久了,

金锁小姐,你从昨日睡到现在,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什么,这么久的吗,我昨日看到红燕和雪荣了,

金锁小姐,你先休息会,我让人去通知皇上,

金锁快步走入客厅,随即吩咐漱芳斋的奴才们分别向皇上、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令妃娘娘以及老佛爷传话,说是紫薇格格已然苏醒。漱芳斋的四个奴才领命后,匆匆分头行动,将这消息带给了各宫的主子。不多时,皇上、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令妃娘娘连同老佛爷等人闻讯而至。皇后娘娘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永横,熹贵妃娘娘则牵着神情痴傻的永安,令妃娘娘与老佛爷携着晴儿等一众随从,皆汇聚于漱芳斋中。众人进门后,目光纷纷落在刚刚醒来的紫薇身上,见她神态安稳,心下也不由松了一口气。此时,皇上缓步走到紫薇床边坐下,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关切,开口说道:

#皇上紫薇,还疼不疼,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皇阿玛,紫薇不疼,

#皇上怎么会不疼呢,这么一大把刀过来,也不知道躲,还替阿玛挡了刀,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皇阿玛,这大概是一种本能,让紫薇值得为皇阿玛挡刀,

#皇上本能,好一个本能,雨荷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也不愧是我爱新觉罗的血脉,

皇后是啊,皇额娘还要谢谢雨荷妹妹生了这么好的女儿,皇上,臣妾有一个要求,给雨荷妹妹追封荷淑妃,葬在皇陵,

老佛爷皇后说的是,是时候给紫薇的娘一个名分,雨荷给哀家生了这么好的孙女,

皇上嗯,朕也有此意,既然皇后提了,朕马上安排下来,

#熹贵妃娘娘是啊,雨荷妹妹还真是了不起,把紫薇调教的这么好,

装腿瘸的永横说到:

大阿哥永横我有这么漂亮又这么好的妹妹,我也感到很自豪,

三阿哥永安故意痴傻的说到:

三阿哥永安我也是,紫薇妹妹也是我的骄傲,

令妃娘娘皇上,把紫薇记在臣妾名下吧,

皇后令妃,你别跟我抢紫薇,紫薇只能记在我的名下,

#熹贵妃娘娘皇后姐姐,令妃妹妹,你们就不要吵了,还是记在我的名下比较好,

于是,众位娘娘因紫薇之事争论不休,场面一时纷乱。恰在此时,老佛爷缓缓开口道:

老佛爷好了好了,就不要吵了,记在谁的名下,要听听紫薇的意见,

#晴儿紫薇格格,还真是有福气,有这几位娘娘的宠爱,这让晴儿羡慕不已,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不用羡慕我,你也可以拥有啊,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不过,你也是皇阿玛的女儿吗?

老佛爷不是皇帝的女儿,是已故愉亲王的女儿,晴儿晴格格,只因愉亲生战死沙场,晴儿她娘因受不了愉亲王去世也跟着殉情,我看晴儿可怜,就收养在我身边,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原来如此,紫薇明白了,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不过,刚刚皇额娘和熹贵妃娘娘令妃娘娘要我记在那位娘娘名下,紫薇听皇阿玛的安排,

#皇上既然紫薇都这样说了,那皇阿玛把你记在皇额娘名下,封为固伦和薇公主,到时候风风光光从景仁宫出嫁,

爱新觉罗紫薇和薇公主紫薇多谢皇阿玛,

皇后臣妾谢皇上,

然而,就在此时,尔康与尔泰匆匆赶到。他们抬眼看见皇上、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令妃娘娘、老佛爷以及晴儿、永横、永安皆在场,连忙上前一一施礼。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二人起身。皇后轻声对皇上说道:“我们先出去吧,把这里留给尔康。”于是,皇上、皇后娘娘、熹贵妃娘娘、令妃娘娘、老佛爷、晴儿,连同永横、永安、尔泰与金锁一并退出了紫薇的房间,来到客厅等候。房内,尔康小心翼翼地握住紫薇的手,低声问道:“疼吗?”紫薇微微摇头,柔声道:“不疼。”两人目光交汇,满是深情。片刻后,尔康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从房间退出。皇上叮嘱金锁道:“好好照顾紫薇格格。”金锁郑重承诺:“奴婢一定好好照顾紫薇格格。”随后,众人各自归去。皇后娘娘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永横,缓缓返回景仁宫;熹贵妃娘娘牵着痴傻的永安,回到了熹秀宫;令妃娘娘则独自回了延禧宫;老佛爷与晴儿也相伴回到慈宁宫。而尔康与尔泰出宫后,径直回到了学士府,分别进入各自房间歇息。夜色渐深,无论是皇宫之中,还是观保府、会宾楼、学士府,晚饭过后,人们稍作闲聊,皆已沐浴更衣,安然入眠。万籁俱寂,唯有月光洒下一片清冷光辉,笼罩着这座沉睡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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