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
丁程鑫站在鎏金大厦的旋转门外,望着玻璃上映出的狼狈身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马嘉祺三小时前发来的短信。
"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当他浑身湿透地推开天台铁门时,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马嘉祺倚着栏杆,白衬衫领口大开,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西装下摆还沾着暗红的酒渍。
他转身看向丁程鑫的眼神冷得可怕,像淬了冰的刀。
马嘉祺“丁程鑫!”
马嘉祺步步逼近,将人抵在潮湿的墙壁上,指腹掐住对方细白的脖颈。
马嘉祺"丁氏集团窃取商业机密的证据,我已经交给法院了。"
雨水顺着丁程鑫的睫毛滑落,混着咸涩的泪水。
他望着马嘉祺冷硬的下颌线,三年前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那时他刚接手家族企业,被竞争对手设计陷害,是马嘉祺冒着商业机密泄露的风险,连夜查出真相将他救出。
那个在医院守了他三天三夜,说"别怕,有我在"的人,此刻却要亲手将他和丁氏推向深渊。
丁程鑫“为什么……”
丁程鑫声音沙哑,喉间被掐得生疼。
丁程鑫"你明明知道丁氏不可能做这种事。"
马嘉祺“证据确凿。”
马嘉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西装袖口蹭过他泛红的眼角。
马嘉祺"别装无辜了,丁程鑫。”
马嘉祺“从你接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该想到,你和你那好表弟刘耀文一样,眼里只有利益。”
丁程鑫浑身发冷,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马嘉祺的话。
刘耀文确实性格冲动,但绝不是会做商业间谍的人。
他想解释,却被马嘉祺粗暴地打断。
马嘉祺"不用狡辩,法院传票明天就会送到丁氏。"
说完,马嘉祺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雨幕。
丁程鑫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口传来钝痛。
曾经那些温柔的誓言,那些相拥的夜晚,原来在利益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的设计工作室里,一场同样激烈的对峙正在上演。
严浩翔扯开贺峻霖衬衫的动作带着怒意,指尖擦过对方锁骨处的玫瑰刺青。
严浩翔"和竞争对手联手毁掉我的新项目,好玩吗?"
贺峻霖反手抓住他的领带,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冷笑。
贺峻霖"严总不是早就知道,我接近你本就是场算计?”
他仰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霓虹,那些斑驳的光影映在脸上,掩盖住泛红的眼眶。
曾经,严浩翔会在他熬夜改设计稿时,偷偷在图纸角落画只小兔子逗他开心;会在他低血糖发作时,变魔术般掏出一盒巧克力。
可现在,那些温暖的过往都成了笑话。
严浩翔"你以为我会信?"
严浩翔猛地将人抵在镜子上,镜面映出两具纠缠的身影。
严浩翔"贺峻霖,我对你太失望了。"
贺峻霖别过脸,不愿让对方看到自己眼底的泪光。
贺峻霖"那就失望到底吧。"
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反正,这本来就是场注定要结束的骗局。
而在医院的天台上,夜风卷着消毒水的味道,宋亚轩被刘耀文按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白大褂的扣子崩落满地。
刘耀文"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情恶化?"
刘耀文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却还是狠狠吻住对方颤抖的唇。
他尝到了苦涩的咸味,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宋亚轩攥着他校服衣角的手渐渐松开,化疗后的苍白指尖拂过少年通红的眼尾。
宋亚轩"小刘,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
刘耀文"闭嘴!"
刘耀文的吻更加激烈,带着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刘耀文"我不管什么该不该,我只要你活着!"
远处烟花炸开的光芒里,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在爱恨交织中彼此啃噬,谁也不肯先松开对方。
同一时刻,马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张真源被马嘉北压在真皮沙发上,金丝眼镜滑落在地。
马嘉北"说,你到底是谁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马嘉北扯开他衬衫的动作粗暴,却在看到对方腰侧旧伤疤时骤然停顿——那道狰狞的疤痕,他再熟悉不过。
张真源仰头露出嘲讽的笑。
张真源"马总现在才发现?”
张真源“当年你父亲害我家破人亡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他望着马嘉北震惊的眼神,那些深夜相拥时的温柔低语,此刻都成了扎进心脏的倒刺。
窗外的暴雨仍在肆虐,四个不同的场景,四段纠缠的感情,在这个夜晚同时走向破碎的边缘。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将他们推向更深的漩涡,而真相,还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TBC
🈲抄袭搬运二改一切
🈲上升真人,虚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