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办事效率果然很高呢,同类相吸果然不错"
"所以呢?你有治高血压与治低血压的药吗,快拿来吧!"
这里是三院的三楼走廊,一身病号服的少年正与白大褂的医生边走边聊天,但这貌似不是什么好话题。森欧外微微摇头
"不行哦,两种药一块儿吃可不会让你死呢,只能难爱得恨不得一下就死掉-----”
路上是几扇厚铁门,由“01”一直到"05",每个房门都隔着土几米的距离。两人在"05"前停住,太宰摆出了一幅怨恨的样子。森欧外用密码,声音,指纹,瞳孔开了四扇堆叠的门,里面一片黑暗,看上去空荡荡的
"唉~都怪森先生不给我配安乐死的药啦,我才迫不得已想到这个.
"咚------!"
那是重重的一拳,打得拳头都被磨烂,有指骨断裂声,血液溅在那透明的钢化玻璃上.拳头的主人一头赭发,一双充满恼怒的湛蓝双眼与挣狞的嘴角,但不难看出他是位少年
"噢呀呀~不要这么生气嘛中也,森先生可(不要生气了)....
“闭嘴!你这条混蛋青花鱼,面上一套,暗里一套,什么「羊」背叛我了,怎么可能!
名为中也的少年嘶吼,净如一头野兽
这就是“情感解离性障碍",大众称其为"无常的不定时钟,瞬爆炸弹",无理头的行为与感情
太宰仍是笑眯眯地看着中也满是血的拳头,两人又在瞬间对视。但说实话,太宰浑身绷带也不好看,唯一露出了半张脸与半双手,整个人都十分虚假--犹其是勾起的嘴角与弹动的舌头
"中也,鹤见川上有人!”
一头白发的少年冲中也喊到。他们是「羊」,是占领土地谋生的不良组织
"啧,不识规矩的人啊。”
一身黑的中也跨过了砖头门槛,跑到河边,随手捡起一块砖头就扔了过去,那块砖像砸到了那个人一样,他们一同下玩。他又看了几眼,才放心往回走。可没走几步,脚腕就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浑身湿透了的鸢发少年爬在地面,缠满绷带的手正紧紧抓着他的裤腿。于是中也抬脚向后踢向那个少年的头,但对方却向右一躲,手撑地向后一翻立了起来
“噢呀,不要生气呀。“羊之王"中原中也是吧,我看像天赋惊人,要不要来我们那儿学习一下呢?”
可没想到自己被一脚踢到了墙上,他倒在墙根,肩膀被对方的脚踩位,迫不得已,只能抬起头看向中也
"我不是什么“羊之王”,只是有一张好的底牌罢了。倒是你.....、"
他的视线太恐怖了,在当我俯看他时,我有一种错觉:他像上帝般俯视渺小的我,这感觉是我这辈子第一次遇上。一脚将他的头踢到一边,要怪只能怪他黑泥一般的眼神了。
那种感觉.中也看着血液不断染红了洁白的绷带,心中又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与舒适感,像细针的雨丝穿透了他,一股寒冷从脊背传上,他却认为那是春日暖阳般的兴奋剂。对方突然狂笑,那是电闪雷鸣间充斥血肉的龙卷风,同枯木断裂般苍凉的木偶,延伸出许多丝线,紧紧勤位中也的心脏般
"哈哈哈..!!!我最喜欢这样的你了啊中也!"
他并不觉得反感,只是多了一种共鸣感,双方像是在玩左轮手枪的一颗于弹的生命游戏。谁是赢家?
中也弯下腰盯着太宰的鸢色眼睛,而太宰也双手摸上了中也细白的脖颈,然后用力、用力,中也也更用力地踩他。不多会儿,两人都显现疯狂的神貌,像断线的未偶,两人都松力。中也不断咳嗽,而太宰扭了扭自己的关节处,像临死的野兽般,两人劳累地坐到地上
"说吧,你是谁,找「羊」干什么?"
中也托着太宰的手臂,一下一下地用碎砖刻着什么,太宰只是耸一耸肩,任他摆弄
"我是太宰、太宰治。但我可不是来找「羊」的,你知道吗?我是来找你的!"
太宰将中也的手重重按着,手臂上那条鱼的眼睛爱得越发猩红,猛地贴近中也的头,两人对祝着,同无尽的漩涡,深暗的黑洞
"哈?说说看呢’
突然太宰一个翻身,将中也盖在下面,用充满死寂的眼神看着湛蓝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