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错"后,就同拴着铁链的狗一般自得地被那种人带走,只留下我干枯的一具尸体和悲伤。确实,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我恨,明明时间的印迹才更加真实不是吗?为什么却甘愿入网,等待自己被解剖?!我悲伤,身为"怪物"的我不可能得到“人”的同情,只能享受只有上帝和野兽才喜爱的-----孤独。我恨,那面具戴久了,可真就成了那种人的脸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悲伤-----恨-----悲伤-----恨-----
像断掉的珠链,已碎裂的镜子,折断的躯壳。我果然过是一头"怪物",永远不可能成"人"。之后我才知道,那是背叛,可笑的是,他们张扬地戴着狗链向我扬起问好的笑容时,居然过问我:
"你为什么悲伤?"
我为自己而悲伤,原来我才是那个可悲的可怜人儿,无声哭泣、却说不尽哀恨;是一个灯火流丽的都市里明明存在,却没有人看待到也没有人需要的北极星.是夏天的棉裤与冬天的薄扇;我用时间换来了"多余的人"的身份。
"怪物"不配拥有美好、光明与希望。
而现在,至少现在,我并不觉得自己是"怪物",我现在不会被定义,因为至少,现在的我们是一类人。我感爱的,前所未有的-----来的灵魂的震动共鸣。就像有人重重地将我的心脏一拳砸碎,将我的灵魂放到绞肉机后再一口一口吃掉的兴奋。
生而无乐,唯死求欢。
脑子里像是一片浆糊,之前的我与人好像是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而现在我们都是无厘头的曲线,相交、相融、相噬、相生、相死……
太宰松开了紧锢着中也的手,中也顺着顺滑的墙壁一路滑下,身上的衣服早已成了红色,苍白的细长脖颈流着脏器的血,向下再向下。太宰看着中也这副滑稽的作态,要笑出声来,但是还没开始笑,就开始咳,笑你站不稳,咳出的尽是碎掉的玻璃与尖利的刀气,咳出了一大片鲜艳的红色,花瓣掉落,散了一地,像落叶随风。
之后发生了什么,谁知道呢?
"二十一......十二.....十三......五十!!B-03太厉害了!"
一头金发的少年正坐在一位金发男人身上,那个男人正在做俯卧撑,此时是6:02:30
"30s休息后继续50个。"
是的,他的日常精确到秒,都记录在封皮为“理想”的书上,据说这种笔记本一年仅做100本。B-03是一位极端理想主义者,他早已将未来规划好。
纳卡症(强迫症),追求完美和严格执行制度规则的人,曾被许多人称他们为"完美的理想主义者",他们拥有比刑法还严格的自我标准,没有人知道无法完成计划的他们是什么样子,当然,也不敢于想。
"我也想当你这样的人-----长大后吧......我去找B-09姐姐,她一定会在看什么的,嘿嘿~"
看上去17、8岁的少年同小孩子一样奔向门口,同时还发出奇怪的笑声。
永远童心症。他们无论长到多大都是6岁左右儿童的思维与认知,所以许多人会利用他们犯罪或者他们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罪。他们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B-06...B-06......?"
“B-07我在,要拿什么吗?"
同瀑布般的长发挂在少女后,眼睛上绑着一条同头发般乌黑的厚布,她正向拥有狗啃刘海的白发少年求助,对方扬着她看不见的笑脸
"我不行,我们做不到的。"
"...不会的,我去试试看吧,说不定神会分享祂的一眼呢?"
少女只能听着少年走下座位向花园的脚步声-----为了给她摘一朵花。
我会做到的,只是光明罢了,处于深渊泥潭的人仅仅只是请求一丝残光罢了。手小心地试探,闭上了眼。对......只要我蒙上了眼,我就看不见-----
眼睛同被万针贯穿般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