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刚套上威亚衣，就被拉进了影棚角落。
晏明修单手撑在他耳侧的墙上，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被汗水浸湿的鬓角："今天第几场替身戏了？"
"第七场。"周翔偏头躲开他的呼吸，"晏老师，导演在催。"
"让他等着。"晏明修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正是周翔昨晚留下的，"武替的活你接，文替的活你也接......"手指滑到他腰间的威亚绳，"现在连床替的活都敢接？"
……
三个月前的杀青宴。
投资人搂着周翔的腰："小周啊，我那部新戏......"
晏明修摔了酒杯，猩红酒液溅在周翔雪白的衬衫上："他的档期，我说了算。"
……
片场灯光骤亮，周翔被晃得眯起眼："晏明修，我们合约到期了。"
"是么？"晏明修从西装口袋抽出一张纸，泛黄的旧合同上新增了血红色手印条款——
【违约者终身不得离开甲方视线】
周翔瞳孔骤缩，这是他十年前卖身时按下的指印。
"提醒一下。"晏明修舔掉他虎口处的薄汗，"你昨晚......又画押了。"
……
监视器前，导演看着突然黑屏的B组画面，暴躁地摔了耳机："妈的！晏明修又把周翔的麦关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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