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18,医院走廊
监控屏幕的雪花点中,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刘耀文的病房门前飘过。
马嘉祺的手指悬在暂停键上,血液冻结——那人影穿着三年前去世的造型师李姐最爱的紫色旗袍,发髻上的珍珠簪子在红外镜头下泛着惨白的光。
"不可能……"贺峻霖的指甲掐进掌心,"李姐的葬礼是我去的。"
严浩翔将画面放大十倍。旗袍女人的右手提着一个老旧化妆箱,箱体上用荧光涂料画着一个巨大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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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00,宿舍卫生间
丁程鑫盯着镜中的自己。
"你玩够了吗?"他低声问。
镜里的丁程鑫缓缓咧开嘴,牙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贝母般的冷光:"是你们先破坏了规则。"
水龙头突然自动开启,哗哗水流中混杂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和噩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镜面开始渗出暗红色液体,组成一行字:
还剩2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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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47,练习室
宋亚轩的录音笔在桌上自动播放。七个人的呼吸声过后,一个不属于任何成员的沙哑女声突然插入:
"第七人不是叛徒……是祭品。"
张真源猛地站起来,吉他砸在地上发出轰鸣。录音笔继续播放,女声带着诡异的笑意:
"三年前你们忘了吗?升降台第一次故障时,是谁替你们挡下了事故?"
马嘉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画面闪回2019年跨年晚会——李姐在升降台坍塌前推开了站在危险区域的丁程鑫,自己却被钢架砸中头部。
"那天……"严浩翔的喉结滚动,"是李姐的七七忌日。"
录音笔突然爆出一阵尖锐的啸叫,宋亚轩惨叫一声捂住耳朵。鲜血从他指缝间渗出时,所有镜子同时浮现血字:
祭典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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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6:30,医院天台
刘耀文看着自己锁骨下的"7"字疤痕正在蠕动。伤口深处,一根银色链条缓缓钻出——正是严浩翔丢失的手链款式。
远处传来贺峻霖撕心裂肺的喊声:"耀文!别过去!"
他已经跨过护栏。夜风吹起病号服,露出后背大面积淤青——那形状分明是塌陷的舞台结构图。
"我看到了……"刘耀文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李姐在下面接我。"
他张开双臂坠入夜色时,口袋里飘出一张被血浸透的纸条,上面是丁程鑫的笔迹:
"第七夜,用最年轻的灵魂平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