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进这座城市的第一天,就被卷入了名为“时代少年团”的漩涡。
时值2025年盛夏,转学至城南艺术高中的我,在报到当天就被班主任领进了一间格外华丽的练习室。七道目光如刀刃般刺来,练习室的空调仿佛突然失灵,寒意从脊椎窜上后脑。
“新同学?”为首的少年眉眼如画,笑容却带着危险的甜腻。他是马嘉祺,传闻中的校草兼队长,此刻正用指尖轻轻叩击钢琴键,仿佛在计算我呼吸的频率,“自我介绍……是必须的吗?”
我咽了咽口水,还未开口,身旁的丁程鑫已倏然逼近。他拽住我的校服袖口,眼尾泛红:“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明明在质问,语气却像撒娇,“换了。”
宋亚轩从音响后探出头,捧着一罐草莓牛奶,嗓音黏得像蜜:“姐姐要喝这个吗?我偷偷藏的,他们都不许我分享……”下一秒,牛奶罐却被刘耀文劈手夺走。少年将饮料砸向墙角,玻璃碎裂声清脆刺耳:“她的胃只能装我做的奶茶。”
张真源倚在落地镜旁,看似冷静地调试麦克风,却在我靠近时骤然攥住我的手:“心率变快了。是因为谁?”他耳垂上的传感器闪着红光,显然连体温都在监控我的情绪。
严浩翔的战术更直接。他扯开练习室帘幕,露出密密麻麻的监控屏——我的教室、走廊、甚至宿舍门口的影像,全在他私人电脑里流动。“逃不掉的。”他舔了舔唇角,笑意森然,“你每个眨眼都在我的数据库。”
贺峻霖则是最后一张王牌。他缩在沙发角落,委屈地揪着裙摆:“你多看我一眼好不好?他们都说我不够‘病’……所以我要更努力。”下一秒,他竟用美工刀划破指尖,鲜血滴落在我鞋尖,“这样你总该心疼我了。”
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镜面。七人如精密齿轮般围拢,病娇的执念在空气里织成蛛网。
“你们……到底要什么?”我试图镇定,却听见马嘉祺的轻笑:“要你成为我们共同的囚徒,心脏永远烙着‘时代少年团’的编号。”
此后,每个课间都成了修罗场。丁程鑫会在数学课上突然抽走我的草稿纸,只因上面写了其他同学的名字;宋亚轩把整个甜品店的草莓库存搬来,只为堵死我所有“外食”的可能;刘耀文在体育课强行替我报名马拉松,只因他坚信“我的体能必须配得上你的心跳上限”;张真源每晚发送三十份健康报告,连我喝水温度偏差0.5℃都会触发警报;严浩翔的黑客技术精准拦截所有异性短信,连班主任的问候都被他标记为“危险信号”;贺峻霖更绝——他把自己反锁在储物柜,哭着要我承诺“绝不离开这栋楼”。
而马嘉祺,这位优雅的“指挥官”,总在午夜发来视频通话。镜头对准他手腕上的绷带,嗓音带着蛊惑:“割破这里,你会来吻我吗?”
我试图逃。但无论翻墙、请假、甚至报警,七人总有办法将我拽回他们的领域。直到某日,我在储物室发现一叠病历——每人都有心理诊疗记录,诊断结果惊人一致:“极端情感依存症,触发对象:林XX(我的名字)”。
原来,他们早将我编织进了名为“爱”的囚笼。病娇的执念,不过是七颗破碎的心脏,在疯狂寻找愈合的拼图。
而我,成了那最后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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