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的旋律**
2025年盛夏,蝉鸣裹挟着潮湿的热气,我作为新晋音乐制作人被邀请为时代少年团的新专辑试听demo。推开录音室门时,七道身影正围坐在控制台前,耳机里流淌着未公开的旋律。他们穿着简约的练习服,脖颈间挂着同款银链,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你就是林夏?”最先转头的是马嘉祺,他摘下耳机的动作像慢镜头,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阴影,“上次在颁奖后台见过你,不过你可能没注意到。”
我怔了怔,想起那个匆匆擦肩的夜晚——他捧着奖杯经过时,西装袖口露出一截纹身贴,是乐谱符号。此刻他递来一杯冰镇柠檬茶,薄荷气息混着少年独有的清爽,让我手心微微发烫。
宋亚轩忽然凑近播放器:“这段和声可以再甜一点吗?”他的指尖在屏幕上跳跃,发梢扫过我的手臂。丁程鑫笑着拍他肩膀:“别欺负新同事,夏夏可是业内黑马。”刘耀文在一旁翻着歌词本,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录制间隙,张真源拉我讨论旋律走向,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贴满了成员们的练习照片。贺峻霖突然插话:“要不要试试加入电吉他?就像去年那场雨中舞台的效果。”严浩翔倚在调音台旁,耳机线松松地垂着,却始终没戴上——他在认真听我分析节奏。
深夜收工时,马嘉祺在电梯口叫住我:“你的demo里藏了太多秘密。”他按下顶楼按键,金属厢壁映出我们交错的倒影,“比如副歌第三句的呼吸节奏,很像某次演唱会后台,你偷拍我们彩排时的脚步声。”
**第二章:暗涌的练习室**
接下来的合作变得微妙。他们总在排练时故意延长某段旋律,只为听我即兴哼唱;贺峻霖会在休息时递来不同口味的薄荷糖,说是测试“最佳创作搭档的默契”;严浩翔甚至把吉他弦调低半音,只因我说过喜欢低沉的共鸣。
某个暴雨夜,我因设备故障被困在练习室。刘耀文披着湿透的外套闯进来,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领:“其他人去处理突发行程了,我来陪你等维修。”他拧干头发时,发梢的水滴溅在我手背,像某种液态的承诺。
我们蜷在沙发里听旧专辑,他忽然模仿宋亚轩的转音技巧,逗得我笑出声。墙上的落地镜映出我们逐渐靠近的轮廓,当他的手指无意擦过我手腕时,电流般的震颤从皮肤蔓延至心脏。
“你知道吗?”他耳语般低笑,“亚轩总说你的编曲里有‘禁忌的诱惑’,像在引诱听众坠入深渊——可我们明明都心甘情愿。”
**第三章:聚光灯下的裂痕**
专辑发布前夕,绯闻照片突然炸响热搜:我被拍到与丁程鑫在咖啡店“密会”。狗仔镜头刻意放大我们讨论编曲时的靠近,标题写着“音乐制作人与偶像的暧昧陷阱”。
舆论像滚烫的沥青浇在皮肤上。时代少年团的官方账号沉默,粉丝后援会要求我“滚出娱乐圈”。只有贺峻霖发来一条未署名的短信:“顶楼天台,19:00。”
暴雨再次降临。我在湿漉漉的混凝土平台上遇见七个人,他们的练习服沾满泥点,像是跋涉过荆棘而来。马嘉祺将我的外套裹得更紧,宋亚轩把保温杯塞进我冰凉的手心,而丁程鑫直视镜头般直视我的眼睛:“绯闻是假的,但‘喜欢林夏’是真的。”
“我们写了新歌。”严浩翔调出手机录音,“副歌第一段是你上周哼的调子,第二段是耀文在浴室模仿你打喷嚏的节奏,第三段……”张真源突然哽咽,“是峻霖半夜梦见你离开时,哭到变调的声音。”
聚光灯突然从云层劈下——粉丝跟拍无人机暴露了我们的位置。七道身影却同时上前,用身体组成屏障挡住镜头。刘耀文在闪光中大喊:“我们不是商品,爱情不需要打码!”
**第四章:终章或未章**
专辑发布会当天,时代少年团在万众瞩目下演唱了那首“禁忌之歌”。镜头扫过观众席时,我坐在第一排,耳返里传来马嘉祺的私语频段:“夏夏,听第17秒,有你的心跳声。”
曲终时,七人同时摘下项链,将银链抛向空中。金属坠饰在空中编织成网,坠落在我掌心——每一条链尾都刻着不同的音符,连缀成完整的告白乐谱。
暴雨后的城市泛着霓虹光晕,他们簇拥着我走向夜色,像一群永不熄灭的星。而我知道,那些藏在demo里的秘密、练习室的暗涌、聚光灯下的裂痕,终将在爱情里愈合为最动人的旋律。
**尾声**:
后来,我总在深夜抚摸那些项链。当月光穿过刻痕时,七种不同的音色会在寂静中流淌——那是他们给予我的,永不褪色的心跳频率。
作者十分感谢宝宝的金币打赏,已更两篇,还差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