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凌晨的练歌房只剩你们两个,他刚录完最后一段和声,摘下耳返时指尖还带着电流的麻。你踮脚想去够他脖子上挂的麦克风,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后背撞在调音台上,发出轻响,他的呼吸已经压了下来。
吻是温吞的,像他指尖常年带着的钢琴键温度,从唇角慢慢漫开。你被他圈在臂弯里,能听见他胸腔里比伴奏更响的心跳。“刚才唱错的地方,”他退开半寸,鼻尖蹭着你发烫的脸颊,声音哑得像浸了蜜,“是因为看着你走神了。”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落在他颤动的睫毛上。他又低头吻下来,这次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直到你喘不过气来推他,才笑着咬了咬你的下唇:“再亲一下,就把刚才跑调的部分补回来。”
丁程鑫
游乐场的烟花在头顶炸开时,他突然拽着你往旋转木马后面跑。彩灯在他脸上晃出明明灭灭的光,跑到僻静处才停下来,弯腰撑着膝盖喘气,手心却始终没松开你的。
“跑什么呀……”你话音未落,就被他按在斑驳的围栏上亲。他的吻带着点急,像怕被烟花的声音盖过心跳,舌尖扫过你唇角时,你听见自己“唔”了一声,他笑得更欢,手往你后颈按了按,让这个吻更紧些。
烟花落尽时他才退开,指腹擦过你被吻得发红的唇:“刚才在摩天轮上就想亲了,人太多。” 你看他耳尖比彩灯还亮,故意逗他:“现在不怕被看到?” 他突然低头又啄了一下,声音混着晚风:“看到就看到,你是我的。”
宋亚轩
雨后的画室有点潮,他蹲在地上帮你捡散落的颜料盘,额前的碎发滴着水。你递过毛巾的瞬间,他突然仰头,在你手背上亲了一下,软乎乎的,像羽毛扫过。
你愣住时,他已经站起来,掌心扣住你后颈,把你往他那边带。呼吸交缠的瞬间,你闻到他身上的柠檬洗衣液味,混着松节油的气息。他的吻很轻,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制品,直到你主动踮脚凑近,他才敢加深,喉间溢出低低的笑。
画架上的半成品沾了点水渍,是刚才他慌乱中带倒的。他看着那片晕开的蓝色,忽然咬着你耳朵说:“比我调的天空色,还甜。”
刘耀文
篮球馆的灯忽明忽暗,他刚打完球,球衣湿哒哒贴在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你递水给他,他没接,反而单手撑在你身后的墙壁上,把你圈在怀里。
“刚才看你跟那个男生说话,”他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却有点慌,“笑得挺开心啊?” 你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已经低头亲下来,带着点霸道的甜,像他这人一样,明明是吃醋,却嘴硬得不肯说。
他吻得又急又凶,直到你拍他后背求饶,才抵着你的额头喘气,虎牙蹭过你下巴:“以后只能对我笑。” 你故意说“不要”,他就又亲下来,这次却软了很多,像在撒娇:“好不好嘛?”
张真源
录音棚的隔音效果太好,好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你练唱时总在某句转音卡壳,他站在你身后教你用气,温热的气息扫过你耳廓,忽然说:“试试用接吻的力气送气。”
你转头瞪他,他却顺势低头,轻轻含住你的唇。他的吻像他唱的歌,温柔得有章法,从浅到深,带着让人安心的节奏。你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感觉自己像被泡在温水里,连呼吸都变得软绵绵的。
“找到了吗?”他退开时,指腹轻轻摩挲你的唇,眼底的光比调音台的指示灯还亮。你红着脸点头,他忽然笑出声,又啄了一下:“那再找一次,巩固一下。”
严浩翔
跨年夜的顶楼风很大,他把围巾解下来绕在你脖子上,两圈,把你裹得像只小熊。倒计时的喊声从楼下传来,他突然低头,在你被围巾遮住的唇角亲了一下,带着点凉意。
“10、9、8……”人群的声音越来越响,他的吻却越来越深,带着点得逞的坏笑,直到你推他,才抵着你的鼻尖说:“新的一年,第一个吻是我的。”
烟花在头顶炸开时,他又亲下来,这次带着围巾的绒毛蹭过脸颊,痒得你想笑。他把你抱得更紧,在你耳边喊:“不止今年,以后每一年都是。”
贺峻霖
社团活动结束的傍晚,他抱着一摞相声剧本跟你并排走,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路过卖棉花糖的小摊,他突然停下来,买了支粉色的塞给你,自己咬着竹签笑:“像你的脸。”
你咬了一大口,糖丝沾在唇角,他伸手想帮你擦掉,指尖却顿在半空,突然俯身,用吻把那点甜卷走了。他的吻带着棉花糖的甜味,还有点他刚吃过的薄荷糖的凉,像场猝不及防的恶作剧。
“你干嘛啊!”你红着脸瞪他,他舔了舔唇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帮你省着点吃,这糖太甜了……” 话没说完,又凑过来,“不过,比糖还甜的是……”
他没说完的话,都藏在第二个吻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