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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2

犯罪?我只是从根源上在社绝罢了

“阿……阿离?!”宋烬那永恒冰封的“烬公子”面具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震颤!如同精心雕琢的冰面被重锤砸裂!他握着液氮注射器的手第一次失控地颤抖起来,针尖甚至在我皮肤上激起一小片冰晶!他如同被无形的寒流击中,身体微不可查地一晃,死死盯着我肋下那道疤痕——那道由他亲自安排、由“长河”旗下私人医院顶尖外科医生操刀的“救命”手术留下的印记!那个他视为可控的“弱点”、在一次“药物过量事故”中被判定“抢救无效”的弟弟……那个他以为早已化为停尸房一具冰冷档案的……宋离!

“你……你是……” 宋烬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人类情绪的冰渣,震惊、被深埋的、或许只有一瞬的惊惶,以及更汹涌的、被颠覆掌控的暴怒!但下一瞬,所有波动被绝对的湮灭意志冻结!无论他是谁,都必须被清除!秘密必须永葬!他眼中爆发出绝对零度般的寒光,被“烬哥”二字刺穿了非人的外壳,猛地将液氮注射器狠狠刺向我的颈动脉!针筒内翻腾的液态氮发出死亡的嘶鸣!

就在那足以瞬间冻结血液、粉碎细胞的致命寒流即将注入的刹那——

嗡——!!!!

一阵低沉而宏大的、如同亿万颗星辰同时熄灭的共鸣,猛地从珍藏馆深处、从每一座灌注着骨灰钻石的水晶柱中爆发!整个空间瞬间被一种纯粹的、冰冷的青蓝色火焰所吞噬!火焰并非燃烧,而是一种幽冷的、无声蔓延的光!

青蓝冷焰!我混入特殊客户骨灰中的磷光共鸣剂!它们在液氮注射器启动的超低温场催化下,瞬间激活!每一粒共鸣剂都与对应钻石中被囚禁的死者记忆芯片残骸产生强烈共振!无数道被压抑、被扭曲的临终尖叫、绝望影像、未了执念,被冷焰无限放大、释放!

“呃啊——!!!”

宋烬的动作瞬间凝固!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手中的液氮注射器“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针筒碎裂,液态氮瞬间气化成一团白雾!更可怕的是,那青蓝色的冷焰,如同有生命的幽灵,疯狂地缠绕上他的身体,并不灼烧皮肤,却直接穿透,灼烧着他的视觉神经!无数张痛苦扭曲的死者面孔,带着临死前的极致怨念,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疯狂地刺入他的瞳孔,直接烙印在他的大脑皮层!

“滚开!不是我!别看我!眼睛……我的眼睛——!!!” 宋烬双手猛地抓向自己的双眼!那青蓝的冷焰在他指缝间跳跃,将无数亡魂的死亡瞬间直接“投影”在他的视网膜上!他感到眼球在融化,视野被血红的绝望和冰冷的怨恨彻底填满!他踉跄后退,疯狂地用头撞击着冰冷的水晶柱壁,发出沉闷的巨响,昂贵的西装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他手指弯曲成爪,带着一种彻底疯狂的、自毁的决绝,狠狠抠向自己的眼窝!

“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把光关掉!关掉——!!!” 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鲜血混合着冰冷的泪(或许还有房水)从指缝中喷溅而出,在青蓝冷焰的映照下,如同地狱绘卷!

我——那个被当作备用零件的弟弟,冷冷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因幻视而自毁双目的“烬公子”。眼神平静,如同解剖台上完成记录的尸体。在成为“清道夫”之前,在被移植这颗承载着罪恶的肾脏之前,我早已在那些宋烬引以为傲、用来“提纯”钻石的“特殊客户”骨灰里,混入了自己以生命为代价合成的、唯一能共鸣并引爆被囚禁记忆的磷光之尘。黑暗是囚笼,亡魂是钥匙。

不再看那团在青蓝冷焰中翻滚自残的黑色身影,我拔下那枚冰冷的、已满载罪证的存储器。它表面凝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我将其紧紧按在自己肋下那道手术疤痕上,刺骨的寒意与旧伤的隐痛交织成唯一的真实。

墓园带着泥土和腐殖质气息的风涌入肺叶。我站在“长河”殡仪馆那巨大、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门外,脚下是蜿蜒的墓园小径。身后,地底深处隐约传来非人的哀嚎和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漉漉的撕裂声。

摊开手掌。那枚承载着死亡与真相的存储器,静静躺着,表面寒霜在夜风中迅速凝结成冰晶。内部的低温正将它推向物理性的崩解。

没有丝毫犹豫,我猛地攥紧拳头!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

咔嚓!

一阵令人牙酸的脆响。存储器在我掌心瞬间被极寒冻脆、碎裂,化为一小撮带着冰渣的金属与硅的粉末。最后一丝数据流在核心冻结碎裂的瞬间,如同垂死的叹息,在我那只未被冷焰波及的眼睛视野里,折射出一道转瞬即逝的、由碎裂冰晶构成的幽暗寒光:

> **长夜未央**

刺骨的冰冷在手心蔓延,冰渣被风卷走,散入墓园永恒的寂静。我松开手,粉末无声地洒落在冰冷的石阶上。

抬起头。城市方向,巨大的公共屏幕正播放着紧急新闻:救护车刺目的灯光下,曾经优雅阴冷的烬公子宋烬,双眼蒙着厚厚的、渗血的绷带,被束缚带捆在担架上,身体因无法忍受的幻痛和恐惧而剧烈抽搐,嘴里发出野兽般的、意义不明的嘶吼。下方字幕滚动:“突发!‘长河集团’宋烬突发严重精神障碍自残双目!疑与殡葬业务重大违法调查有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风穿过墓园的松柏,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吞噬了无数秘密的黑色建筑,转身,从白大褂口袋抽出那把陪伴我多年、沾染过无数死亡气息的旧解剖刀。不锈钢的刀身,在墓园昏暗的光线下,映不出任何倒影。

指尖拂过冰冷光滑的刀脊,停在靠近刀柄的位置。那里有一道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卷刃。

没有用力,只是将它暴露在墓园潮湿寒冷的夜气中。

几秒钟后,一层细密而纯净的白色霜花,如同最哀婉的悼词,无声无息地爬满了整个刀身。就在霜花覆盖至那道卷刃的瞬间,那处微小的瑕疵,在冰晶的折射下,极其短暂地凝聚、放大,形成一道转瞬即逝的、锐利而幽暗的寒芒——如同长夜中永不熄灭的最后一点星火,又像无尽黑暗本身投来的冰冷一瞥。

风掠过,霜花的图案悄然改变,那道寒芒也随之隐没。

我将结满霜花的解剖刀轻轻放在“长河”殡仪馆冰冷的大理石门阶上,如同献上最后的祭品。裹紧沾染着福尔马林气息的白大褂,转身,瘦削的身影融入墓园深处更浓重的黑暗之中。掌心的冰冷和那道转瞬即逝的寒芒,是旧罪恶的终局,也是新长夜沉默的序章。长夜未央,而余烬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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