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吧?是另一个,巧面馆的。那一个,别说,作低伏小的,很得男人欢心!可怜的呀!全指着你拯救了!”,爱玉说到。
“是,近视眼,不带眼镜,连门在旁边都摸不到。杜鹃说的,家里穷的,手停口停。连个余钱都没有。他弟都以死相逼啦!要不是她是家里顶梁柱,亲爹妈不济事,他弟十分尊敬她。早私奔去了!她是拼着一死挡在门口,生生拦了回去!还挨了两拳,成了熊猫眼!啧啧啧!救世主这个名头!是个男的都飞蛾扑火哟!”,爱华撇嘴道。
“上回她跟我说,现在找的这个称心的很!岳丈家有钱给力,老婆崇拜他弟得很!他弟为了表示感谢,亲自下厨!还说,亏得没私奔!不然,生孩子近视眼,生产过程中来个眼珠子爆炸瞎了,他弟找不找得来钱呀!近视眼生孩子,很危险的!万一再遗传给孩子,又穷又病的,完蛋了!”爱玉说着,并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就是!!就是!长姐如母,都是为着他好,还不领情啦!亏得他姐大气,没跟着计较。也不想想,谁把他拉扯大的。害得她顶着肿眼框,还开门做生意!客人问起,还说是不小心撞的。”,气得爱华打抱不平。
“有时候啊,就是不能由着孩子乱来!孩子懂什么!任性罢了!入错行,结错婚,哪个不要命!”,爱玉认真地说。
“现在这你侬我侬的!拆都拆不开!都快高考 了,还逛游乐园,人都看见了,分吃一根冰淇淋!丢人哟!”,爱华感叹。
“哎,西山大学的招生名额,今年多少?有没有提前打听!别去那个体校啦!破破烂烂的,没什么好的!拿钱给他铺路算了!将来当个体育老师,前途也是蛮好的!”,爱玉好奇地问老闺蜜道。
“是啰,就看他肯不肯配合啰!万一,他要跟随爱的脚步,报什么师范学校的专业去,那就丢他出去算了!当作是没有生过算了!”,爱华郁闷道。
“咦惹,又是医生、护士、老师的“老三样”!!!没点新鲜玩意!都饱合了!!!去什么去呀!去了给人垫脚底当抹布的!什么出息!”,爱玉鄙夷道。
“个什么人家,只知道随波逐流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的!乱来的,牛弹琴!以为一声“南丁格尔”,护士地位就尊贵啦!还不是服务员!又累又没钱,又危险的!到了四五十岁,升到护理部,算她牛!有巴结医生,说越老越厉害的,有谁巴结老护士啦!多的是嫌丑嫌老,嫌眼花手抖!要少妇嫩妹的,青春饭!”, 爱华诚垦建议道。
“有什么办法,人家就爱呢!就认这个咧!每年大批大批毕业的,新人都招不完。不要,千万不要报这个!”,爱玉连忙摇头。
“呼!贴钱上班的!白给人打工!算算租房,给医院交实习费,想想不划算!工资一扣,剩下个1500。简直白嫖劳动力!”,爱华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