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郁“呵……”
他低笑出声,指腹重重碾过她苍白的唇瓣,抹去那点微不足道的痕迹,
唐郁“我的月月,终于学会主动了呢。”
他阴鸷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这间布置奢华的休息室,最终定格在紧闭的门扉和厚厚的地毯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充满恶趣味的弧度,
唐郁“月月,哥哥好像……从来没有和你在这种地方做过。”
唐千月眼中瞬间盛满了无法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巨大的羞耻和绝望让她几乎窒息。
唐千月“…这…这里隔音不好……”
她挣扎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细弱蚊呐。
唐郁“隔音不好?”
唐郁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眼神却越发危险,
唐郁“那不是正好?哥哥最喜欢听月月叫出来了……尤其……”
他刻意停顿,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吐出恶魔的低语,
唐郁“尤其……在知道门外有人走动的时候。想想吧,月月,一门之隔,衣冠楚楚的宾客们谈笑风生,而你在这里,在我的身下……”
他笑得猖狂而扭曲,那笑声钻进唐千月的耳朵里,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同被最肮脏的毒蛇缠绕。
唐郁“现在,”
唐郁收敛了笑意,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而命令,他松开她,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坐到一旁的丝绒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如同在欣赏即将开场的戏剧,吐出冷酷的三个字:
唐郁“自己脱。”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唐千月的神经。她站在水晶灯惨白的光线下,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她死死闭上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眼前的一切,隔绝那个恶魔般的目光。
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地从紧闭的眼缝中溢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最终砸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冰冷黏腻的痕迹。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抬起,一颗颗解开繁复的礼服盘扣。华丽的布料如同褪去的蝶翼,一层层委顿在地毯上。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次衣料的摩擦声都像是绝望的悲鸣。
唐郁坐在沙发上,眼神放肆地上下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审视,如同在评估一件即将被彻底打碎的艺术品。
当最后一点遮蔽被剥离,唐千月如同被剥去所有甲壳的软体动物,赤裸地站在冰冷的空气里。
唐郁勾了勾手指,那是一个不容抗拒的召唤。
唐千月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如同走向刑场,一步一步挪到沙发前。最终,她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无力地跪坐在柔软却冰冷的地毯上。
唐郁伸出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绝望的脸。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神明俯视蝼蚁,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令人心寒的餍足光芒。他太迷恋这种将美好碾碎、将尊严踩在脚下的绝对掌控感了。
面对唐郁粗暴的掠夺和刻意的折磨,唐千月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将所有的呜咽和痛呼都锁在喉咙深处,不敢泄露一丝一毫。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玩偶,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如同暴风雨骤歇,唐郁终于餍足地起身,整理好自己一丝不苟的衣物,仿佛刚才的疯狂只是一场幻觉。他甚至没有再看地毯上那具残破的躯体一眼,径直拉开门锁,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门扉轻轻晃动的余韵。
门锁落下的声音,像是最后的审判。
空旷的休息室内,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唐千月像一具被丢弃的残破娃娃,赤裸地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汗水和泪水早已混合,黏腻地覆盖在肌肤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脸颊和颈项,如同黑色的荆棘缠绕。
她蜷缩着身体,肩膀无声地剧烈抽动,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却依旧死死地堵在喉咙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连哭泣都成了最奢侈的放纵。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惨白而刺眼的光,照亮了地板上散落的昂贵礼服碎片、被撞歪的椅凳、以及一片狼藉中那个无声颤抖、仿佛失去所有生息的苍白躯体。
周遭的混乱,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