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辞“阿亓哥哥……”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破碎又依赖的低唤,如同梦呓般从她嫣红的唇瓣溢出。酒精麻痹了神经,悲伤模糊了理智,那声呼唤含糊不清,尾音被夜风卷走,又被哽咽吞噬。
然而,这声模糊的呼唤,落在马嘉祺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马嘉祺(OS:阿祺……哥哥?)
马嘉祺“…你……你叫我什么……”
马嘉祺正为她拭泪的手指,骤然僵在半空中。连指尖沾染的那滴泪珠都仿佛凝固了。他的眼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瞳孔深处掀起惊涛骇浪,连声音都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和紧绷。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美梦般的一刻。
少女的嘴唇被酒液和泪水浸润得鲜红欲滴,如同沾着晨露的、亟待采撷的玫瑰花瓣,在迷离的月光下微微张合,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无助的邀请。她似乎想确认,又似乎只是无意识地重复:
虞辞“阿亓哥……唔……”
后面的话语,被一个强势而滚烫的吻彻底封缄。
马嘉祺猛地俯身,精准地攫住了那片诱人的嫣红。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被那声呼唤点燃的、混杂着震惊和某种失控占有欲的汹涌情绪,不再有丝毫迟疑。一只大手有力地覆上她纤细却挺直的脊背,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前一揽,瞬间将她娇软的身体紧紧箍入自己怀中。
“砰!”
虞辞手中紧握的酒杯脱力坠地,殷红的酒液泼洒在冰冷的地面,如同他们之间骤然引爆的、无法收拾的炽热情潮。
世界在唇齿相触的瞬间彻底颠覆。她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红酒的甘醇微涩和她独有的清甜气息,对此刻的马嘉祺而言,是比罂粟更致命的毒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只剩下本能的掠夺与占有。
最初的封缄带着宣告般的力度,随即演变为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探索与征服。他滚烫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轻易撬开了她因惊愕和酒精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滚烫的口腔瞬间被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完全侵占。他霸道地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领地,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贪婪地吮吸、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掠夺意味,疯狂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她的甘甜、她的一切,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确认那声呼唤的真实。唇舌激烈地交缠、厮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而粘稠的水声。
虞辞“嗯……”
虞辞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到窒息的攻势搅得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醉意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浑身酥软如泥,几乎完全依靠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缺氧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避,寻求一丝喘息。
马嘉祺“别躲……”
马嘉祺含糊地在她唇间低喃,声音沙哑性感得致命。察觉到她细微的退缩,他眸色骤然更深,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勒得她生疼。他顺势借力,抱着怀中软绵的人儿一个和落而强势的旋身。
天旋地转间,虞辞纤细的背脊已被重重抵在了冰冷坚硬的金属栏杆上,身前是他滚烫如火墙般的胸膛,彻底断绝了所有退路。冰凉的栏杆激得她身体本能地一颤,但这微小的刺激瞬间被身前男人更汹涌的热浪彻底吞噬淹没。
马嘉祺覆在她后脑勺的大手微微用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固定住她试图偏开的脸颊,迫使她完全承受这个吻。另一只手依旧铁箍般锁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钉在自己与冰冷的栏杆之间,形成绝对掌控的姿势。他再次低头,带着热情和狂喜,更加深入地攫住她已然微肿的红唇,发起了新一轮更为猛烈、更为彻底的攻势。
这一次,不再是探索,而是彻底的标记与占有。他的吻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温柔和珍视,矛盾而汹涌。舌尖更深地探入,纠缠得密不透风,仿佛要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都攫取殆尽,又仿佛要将自己滚烫的灵魂烙印进她的深处。夜风呼啸,却盖不住两人急促交织、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唇舌间那激烈到令人心魂震颤的缠绵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