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创可贴递给我,
贺峻霖“‘知识创伤应急贴’。贴在你觉得CPU最烫的地方(太阳穴),有助于物理降温,并持续释放‘这题我会了’的安慰剂脑电波。”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印着高冷双曲线御姐的创可贴。
看着贺峻霖那张毫无波澜、仿佛刚才只是讲了个“1+1=2”的学术脸,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跟这位“数据狂魔”单独交流一次,比我做十套数学卷子还累!
这精神污染,比宋亚轩给函数理刘海还上头!
这学,真是越上越刑(行)了!
月考还没来,我感觉自己的SAN值(理智值)要先归零了!
贺峻霖,不愧是你!
用最科学的设备,讲最玄学的题,搞最抽象的教学!
我林小鹿,服了!尊嘟服了!
食堂的香辣鸡腿,如同悬在高三牲头顶的胡萝卜,是支撑我们熬过昏昏欲睡下午课的终极动力。
今天,我林小鹿,凭借着对鸡腿深沉的爱与三年抢饭练就的“凌波微步”,再次成功挤到了窗口前排,
并且!
锁定了餐盘里最后一只金黄酥脆、酱汁饱满、散发着罪恶诱惑光芒的——超大号香辣鸡腿!
林小鹿“阿姨!鸡腿饭!要那个大的!”
我声音洪亮,带着胜利的喜悦。
打饭阿姨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大勺精准出击!
就在那承载着希望的勺尖即将触碰到鸡腿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好看得不像话的手。
带着熟悉的、慵懒中透着点欠揍的力道,“啪”地一下,按在了我的餐盘边缘。
我心脏骤停!猛地转头。
丁程鑫!
他今天没穿校服外套,只穿了件简单的白T,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那张漂亮得近乎妖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像只盯上猎物的猫。
他身后没有“观光团”,只有他一个。
丁程鑫“同学,”
他声音清亮,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点舞台剧般的腔调,
丁程鑫“这么巧,我也看上这只鸡腿了。”
又来?!
我瞬间炸毛:
林小鹿“丁程鑫!讲不讲武德!是我先排到的!”
丁程鑫“武德?”
丁程鑫眉毛一挑,仿佛听到了什么新鲜词。
他微微俯身,凑近了些,那股极淡的雪松柑橘香再次飘来。
但此刻我只想把这香味连同他一起扔进油锅里炸了!
他压低声音,眼神戏谑地看着我:
丁程鑫“英雄可以受委屈,但你不能抢我的鸡腿! 懂?”
又是这句!
我气得眼前发黑:
林小鹿“我什么时候抢你鸡腿了?!是你抢我的!”
丁程鑫“哦?”
丁程鑫直起身,指了指我餐盘边缘——刚才他按着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极其极其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油渍指印。
丁程鑫“看见没?”
他表情严肃得像在指控国际重罪,
丁程鑫“崭新的餐盘!被你弄脏了!这鸡腿,就当是清洁费和精神损失费了!”
他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才是那个餐盘被玷污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