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不需要

丁程鑫微微俯身，靠近林小鹿，那股冷香更加浓郁，几乎要钻进她的肺腑：

丁程鑫“小助理，提醒你一句。物理定律或许不变，但人心…可比液氦难测多了。你以为的‘真相’，可能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冰山一角。就像这束花，看着纯净吧？谁知道培育它的温室里，有没有用见不得光的养料？”

他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淬毒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进林小鹿刚刚放松的神经！

他在暗示什么？暗示马嘉祺的报告有问题？暗示事故另有隐情？！

林小鹿“你…你什么意思？！”

林小鹿脸色发白。

丁程鑫“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

丁程鑫直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扫过她苍白的小脸，带着一丝怜悯般的审视。

丁程鑫“…你的CPU，似乎总被某些人预设的程序带着跑？缺乏独立运算的能力？这样可不行。容易被…格式化的。”

马嘉祺“她需不需要格式化，轮不到你来评判。”

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切开病房内弥漫的、带着毒香的空气。

马嘉祺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他显然刚从某个地方赶回来，额角带着薄汗，气息有些不稳，左肩的僵硬似乎也更明显了些。

他手里没拿任何文件，只是拎着一个普通的纸袋。

他的目光，如同冰锥，直刺丁程鑫。

马嘉祺“物理定律或许无法解释所有人心，”

马嘉祺一步步走进来，步履沉稳，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停在林小鹿床边，正好挡在她和丁程鑫之间。

马嘉祺“但至少，它能提供可证伪的真相。而不是用虚无缥缈的暗示和人工合成的香气，进行低劣的精神污染。”

他的目光扫过那束妖异的蓝色鸢尾，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丁程鑫“低劣？”

丁程鑫脸上的优雅面具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盯着马嘉祺，狐狸眼眯起。

丁程鑫“总比某些人，打着‘保护资产’的旗号，行偷心之实的伪君子强！一份报告就想把自己摘干净？顺便立个英雄救美的人设？马嘉祺，你这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马嘉祺“人设？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马嘉祺的声音毫无波澜，他侧过身，将手里的纸袋递给林小鹿，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马嘉祺“换洗的衣服。你的防护服送去消毒了。”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

马嘉祺“贺峻霖检测过了，无污染残留。”

纸袋里是林小鹿自己的一件干净卫衣。

林小鹿接过袋子，指尖碰到他微凉的手指，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带着汗意的温热和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他挡在她身前，像一堵沉默的墙，隔绝了丁程鑫的毒雾和冷箭。

马嘉祺“至于事故…”

马嘉祺重新转向丁程鑫，眼神锐利如刀锋。

马嘉祺“报告里每一个数据都经得起验证。你有疑问，随时可以向校委会申请独立核查。用证据说话，而不是在这里散播含沙射影的‘噪音’。否则，”

他微微向前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

马嘉祺“我不介意用物理手段，帮你测试一下你的‘优雅’外壳，是否像你的暗示一样不堪一击。”

空气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