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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秋冲进来,毫不客气地戳她脑门
江望秋老娘是看你鬼鬼祟祟不对劲,特意跟出来看看!
江望秋结果就看到你要表演‘空中飞人’!
江望秋叶听眠你长本事了啊!
江望秋为了逃避化学题命都不要了?!
叶听眠我……
叶听眠被堵得哑口无言,又羞又恼
看着严浩翔那冰冷的目光和宋亚轩难得严肃的表情
还有江望秋那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一股巨大的委屈和心虚涌上来。
完了,被抓现行了,还是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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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解”回教室的路上,气氛降到了冰点。
严浩翔全程一言不发,下颌线绷得死紧。
宋亚轩也收起了惯常的嬉笑,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教室里剩下的几人,虽然没亲眼目睹“跳窗未遂”的壮举
但从这三人的脸色和叶听眠那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张真源担忧地看着她,贺峻霖欲言又止,丁程鑫和刘耀文则是一脸“你完了”的表情。
马嘉祺推了推眼镜,目光在她和窗户方向来回扫了一下
最终落在她沾了点灰的校服裤腿上,镜片反着光。
叶听眠像只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被按回座位上。
她感觉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正在接受七位法官的无声审判。
那无声的压力比化学题可怕一万倍!
不行!
得自救!得哄!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毕生的勇气和演技,抬起头,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可怜巴巴、带着十二万分真诚悔悟的表情。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旁边严浩翔的袖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小奶音:
叶听眠严浩翔……我错了嘛……
叶听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眨巴着大眼睛,试图挤出一点水光(未遂)
叶听眠我就是……就是被那些方程式绕晕了,一时糊涂……
叶听眠我保证!
叶听眠绝对没有下次!
叶听眠我发誓!
她举起三根手指,表情无比“虔诚”。
她又转向宋亚轩,语气更加“谄媚”
叶听眠宋亚轩~你最好了~别板着脸嘛,笑一个?
叶听眠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试图卖萌。
接着是马嘉祺
叶听眠马嘉祺……
叶听眠我保证以后好好听讲!
叶听眠再也不开小差想催化剂的心情了!”
她表情严肃,像是在做学术保证。
贺峻霖、丁程鑫、刘耀文、张真源……一个都没落下。
她像只花蝴蝶(或者说是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在七位少年之间来回“飞舞”
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撒娇技能,声音软得能滴出水,眼神无辜得像初生的小鹿
企图用糖衣炮弹瓦解他们的“冷脸防线”。
这前所未有的“撒娇大法”攻势,效果是显著的——
严浩翔紧抿的唇线似乎松动了一丝,虽然依旧没看她,但周身那股冻死人的低气压明显减弱了。
宋亚轩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上扬,他转过头,肩膀可疑地抖动了一下,像是在憋笑
马嘉祺镜片后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一瞬。贺峻霖直接捂住了嘴,怕自己笑出声。
丁程鑫扭过头,但红透的耳根出卖了他。
刘耀文和张真源则直接红了脸,眼神飘忽,完全招架不住。
贺峻霖咳!
贺峻霖终于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努力板起脸
贺峻霖知道错了?
叶听眠嗯嗯嗯!
叶听眠点头如捣蒜。
丁程鑫还敢跳窗吗?
丁程鑫问。
叶听眠不敢了不敢了!
打死也不敢了!
叶听眠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刘耀文那……
刘耀文挠挠头
刘耀文还学不学化学了?
叶听眠瞬间垮下脸,但看着周围七双“虎视眈眈”的眼睛(虽然有几双明显带着笑意)
只能认命地、悲壮地、视死如归地抓起那本让她生不如死的化学书:
叶听眠学!我学!
叶听眠头悬梁锥刺股也要学!
叶听眠来吧!让化学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这副“壮士断腕”的表情配上那软糯未消的尾音,彻底击溃了少年们强装的严肃。
贺峻霖噗哈哈哈哈!
贺峻霖第一个破功,笑得前仰后合。
宋亚轩也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张真源和刘耀文憋得脸通红。
连严浩翔都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笔,重新点向那道复杂的合成题,声音却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严浩翔看这里。
严浩翔第一步,先找这个官能团的活化条件……
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来。
叶听眠苦着脸,认命地凑过去看题,但嘴角却悄悄地、偷偷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劫后余生的弧度。
跳窗计划虽然彻底失败,还差点摔个半死,但好像……
哄人计划,勉强成功?
只是她没注意到,当她低头认真看向草稿纸时,周围那七位少年落在她发顶、侧脸、或者握着笔的指尖的目光
都带着一种连他们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温柔又克制的暖意。
而教室后排,目睹了全程的江望秋,正咬着笔帽
一脸姨母笑地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标题赫然是:
《论我那为爱(化学?)跳窗的闺蜜与她的七位“冷面”守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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