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他们开始了某种默契的...约会。如果解谜到深夜后一起走回宿舍算约会的话;如果图书馆相邻座位学习时偶尔交换笔记算约会的话;如果团队聚餐时他总是"恰好"坐在她旁边算约会的话。
一个月后的某个夜晚,祈今安在宿舍楼下遇到了郭文韬。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睡不着?"她问。
"嗯"他抬头看星空,"今晚天气很好...想去看星星吗?"
他们再次来到天文台,但这次是深夜。星空比她想象的还要壮观,银河像一条发光的丝带横贯天际。郭文韬调试好望远镜,示意祈今安来看。
"那是天琴座"他站在我身后,声音很近,"传说中俄耳甫斯寻找欧律狄刻时弹奏的竖琴。"
祈今安透过望远镜看着那片璀璨的星群:"真美"
"祁今安"他突然叫她的全名,声音有些异样,"我有东西给你"
转过身,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镶嵌着蓝色宝石的胸针,宝石内部有奇特的纹路,像是一双眼睛。
"这是..."
"仿制西夏文物"他轻声解释,"据说能保护佩戴者免受时空紊乱的影响...当然,科学依据存疑"
祈今安小心地拿起胸针,宝石在星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谢谢,这太贵重了..."
"还有这个"他递过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复杂的公式"我计算了你在不同时空的存在概率...以及我们相遇的可能性"
祈今安浏览着那些公式,虽然看不懂细节,但最后的结论很清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小概率事件。
"所以..."祈今安抬头看他,心跳加速。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祈今安的眼睛,"无论在哪个时空,我只会被你吸引,这个结论...经过严格验证。"
星空下,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祈今安向前一步,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需要实验数据支持吗?"
"最好有"他声音微哑。
祈今安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嘴唇。他的手臂立刻环住祈今安的腰,将她拉近。那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星空的清凉,还有某种无法言说的、命中注定的感觉。
"数据支持你的结论"分开后,她轻声说。
他笑了,真正的、灿烂的笑容:"那么...愿意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考虑到我们已经骗过了时空管理局..."
"非常愿意"她也笑了,"考虑到你已经用数学公式告白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年后,"名侦探学院"项目正式公开,成为北大最受欢迎的跨学科研究计划之一。Z因为违规操作被调职,新来的主管对"观察者"持开放态度。
祈今安以特殊学生身份留在北大,主修传媒辅修心理学。团队里,郭文韬继续数学研究,蒲熠星进入计算机领域,齐思钧保研传播学,何运晨去了法学院,周峻纬则成为心理学博士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