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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翔霖:严总,你老婆跟人跑了

严浩翔坐在云端餐厅靠窗的位置,俯瞰着脚下璀璨如星河的城市夜景。对面,温然正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银质刀叉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穿着剪裁得体的定制衬衫,袖口精致的蓝宝石袖扣在烛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芒,一如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完美无瑕,却少了几分温度。

温然“这家新开的法餐主厨确实不错,松露用得恰到好处。”

温然将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用餐巾轻拭嘴角,动作赏心悦目。

严浩翔“嗯。”

严浩翔应了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醇厚的红酒滑入喉咙,却没能驱散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他看着温然侃侃而谈这家餐厅的背景、主厨的履历、甚至对酒单的独到见解,一切都显得那么得体,那么符合他“白月光”归来的设定。但严浩翔却感到一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记忆中那个在校园樱花树下、会因为一个笨拙的笑话而开怀大笑、眼神清澈得毫无杂质的温然,似乎被眼前这个精于计算、每一句话都像在衡量价值的男人覆盖了。

温然“浩翔?”

温然“怎么心不在焉的?是这里的菜不合胃口,还是……公司有事?”

温然关切地询问,眼神却敏锐地扫过严浩翔腕上价值不菲的表。

严浩翔“没事。”

严浩翔放下酒杯,语气平淡

严浩翔“只是有点累。”

他试图在温然脸上寻找过去那份纯粹的、不掺杂质的依恋,却只看到镜片后一闪而过的、对某种东西的评估。这种评估,让他感到莫名的……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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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座冰冷空旷的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映照着城市的灯火,却驱不散屋内的孤寂。严浩翔扯开领带,习惯性地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开口,声音带着工作后的疲惫:

严浩翔“霖霖,帮我倒杯冰水……”

最后一个字音未落,他自己先僵住了。

死寂。

没有那个温顺的身影立刻从某个角落出现,没有玻璃杯放在茶几上的轻响。只有窗外遥远的车流声,和他自己骤然清晰的呼吸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猛地窜了上来。他烦躁地扒了下头发,走到吧台,自己动手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大半杯。冰冷刺骨的液体滑过食道,却浇不灭心头的无名火。视线不经意扫过吧台角落,那里孤零零地放着一个马克杯——一个极其普通的、印着幼稚卡通图案的杯子,杯沿甚至有一小块磕碰的缺口。那是贺峻霖带来的,曾经被他嗤为“垃圾”,却在某个深夜被贺峻霖用来给他冲过一杯蜂蜜水。

他盯着那个杯子,仿佛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捧着它,小心翼翼地问:

贺峻霖“严先生,喝点蜂蜜水吧,你嗓子有点哑……”

严浩翔“碍眼。”

严浩翔低咒一声,几乎是粗暴地拉开抽屉,将那杯子粗鲁地塞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眼不见为净。

手机响起,是助理的例行汇报。

严浩翔“说。”

严浩翔的声音带着未消的冷意。

助理“严总,贺先生那边……有新的情况。”

助理“他找到工作了,在一家新成立的园艺杂志社做文字编辑。另外,他搬了家,地址在老城区梧桐路XX号。还有……”

助理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助理“他和上次社区医院那位陆铭远医生,似乎走得比较近。有人看到他们上周五晚上在城南那家口碑不错的粤菜馆一起吃饭。”

文字编辑?园艺杂志?那个连奢侈品品牌都认不全、只会安静待在他身边的贺峻霖?严浩翔的眉头狠狠拧起。老城区?那种破地方?还有……陆铭远?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瞬间扎进他紧绷的神经里。那个拿着请柬的男人!

严浩翔“知道了。”

严浩翔的声音冷得像冰,听不出丝毫情绪

严浩翔“以后这种小事,不必汇报。”

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手机被重重扔在昂贵的沙发上。他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背影紧绷。助理汇报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脑子里盘旋:工作,搬家,和陆铭远吃饭……那个被他弃如敝履、本该失魂落魄、至少也该拿着他给的钱惶惶不可终日的人,竟然在有条不紊地开启新生活?甚至……和别人一起吃饭?

一股强烈的、被冒犯的不悦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焦躁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心头。他烦躁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仿佛这样能呼吸顺畅些。窗外璀璨的夜景在他眼中变得模糊而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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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城南那家以家常菜闻名的粤菜馆里,气氛却截然不同。灯光温暖柔和,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贺峻霖坐在陆铭远对面,面前摆着一碟晶莹剔透的虾饺和一份热气腾腾的煲仔饭。

陆鸣远“尝尝这个,他们家的招牌,腊味煲仔饭。”

陆铭远用公筷给他夹了一块油亮的腊肠,动作自然

陆鸣远“火候很足,锅巴很香脆。”

他今天没穿白大褂,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毛衣,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温润平和。

贺峻霖“谢谢陆医生。”

贺峻霖低声说,夹起那块腊肠放进嘴里。浓郁的咸香在口中化开,带着温暖的烟火气。胃里暖融融的,很舒服。

陆鸣远“叫我铭远就好。”

陆铭远笑了笑,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

陆鸣远“医院外面,不用那么拘谨。感觉胃好点了吗?按时吃药了?”

贺峻霖“好多了,药都按时吃的。”

贺峻霖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贺峻霖“多亏了你……铭远。”

这个名字叫出口,带着一丝生疏的试探。

陆铭远似乎很满意他的改口,笑意加深:

陆鸣远“那就好。工作怎么样?新环境适应吗?”

贺峻霖“挺好的。”

贺峻霖提起新工作,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贺峻霖“杂志社很小,人也不多,但主编人很好,同事也……很友善。”

贺峻霖“虽然做园艺知识编辑对我来说很陌生,但学了很多新东西,感觉……很踏实。”

他第一次用“踏实”来形容一份工作,而不是“战战兢兢”或“如履薄冰”。

陆鸣远“喜欢花草?”

陆铭远饶有兴致地问。

贺峻霖“以前……没机会接触。”

贺峻霖避开了严浩翔公寓阳台那盆风铃草的记忆,含糊地说:

贺峻霖“现在觉得,看着它们生长,挺有意思的。”

陆铭远没有追问那个“没机会”背后的故事,只是温和地点点头:

陆鸣远“嗯,侍弄花草是很好的静心方式。看来这份工作很适合你现在的状态。”

陆鸣远“慢慢来,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这份不追问的尊重,像一层柔软的羽毛,轻轻覆盖在贺峻霖尚未结痂的伤口上。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被珍视的感觉——不是作为谁的附属品或替代品,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被平等地对待和关心。陆铭远会认真听他说话,会记住他随口提过的忌口,会在点菜时自然地照顾他的口味,也会在他偶尔沉默时,体贴地转移话题,给他留足空间。

这种松弛感,是他在严浩翔身边五年,从未体验过的奢侈品。他紧绷的心防,在这份持续、温和的善意浸润下,正以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速度,一点点地松动、软化。

陆鸣远“对了,”

陆铭远像是想起什么,放下汤勺,从放在一旁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用牛皮纸细心包好的东西,

陆鸣远“路过花市看到的,觉得很衬你。”

他递过来,语气自然。

贺峻霖有些意外地接过,小心地打开牛皮纸。里面是一小束风铃草。淡紫色的铃铛状小花簇拥在一起,清新可爱,茎叶上还带着新鲜的露珠。

贺峻霖“风铃草……”

贺峻霖喃喃道,指尖轻轻拂过那柔软的花瓣。这不起眼的小花,竟是他和严浩翔那五年里,唯一被他偷偷赋予过生命的东西。此刻,却被另一个人,以一种如此纯粹、不带任何目的的方式,送到了他面前。

陆鸣远“嗯,花语是温柔的爱和感谢,”

陆鸣远“也代表坚韧,来自远方的牵挂。”

他的目光落在贺峻霖低垂的、微微颤动的眼睫上,带着一种平静而包容的力量:

陆鸣远“送给你,庆祝你的新生活。”

温柔的爱…坚韧…来自远方的牵挂…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贺峻霖沉寂的心湖,漾开一圈圈越来越清晰的涟漪。他握着那束小小的风铃草,指尖感受到花瓣的柔软和微凉,一股暖流混杂着酸涩,猝不及防地涌上喉头。他张了张嘴,想说谢谢,却感觉声音有些发哽。

就在这时,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在温暖的灯光下,那骤然亮起的冷光显得格外突兀。

屏幕上,清晰地跳动着一个名字。

[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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