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村子?!”
谢南芷看着那医座座建的各有特色的小别墅简直惊呆了下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指着前面询问仡沙鹤:“怎么不是别墅就是小庭院的?”
仡沙鹤不理解谢南芷的惊讶:“我同你在牛车上的时候就说过。”
谢南芷咽了咽口水:“我那不是以为你夸大一下嘛。”毕竟那泥巴路都烂成那样谁能相信别墅是真别墅啊。
仡沙鹤皱眉:“我不骗人。”
谢南芷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呵……现在彻底知道了。”
一路跟在仡沙鹤后面走,谢南芷就一路感慨,每看清楚一栋就想以后要住这样的,遇见下一个就又pass掉上一个。
233实在是不理解人类脑海里莫名其妙的风暴,它快被飘来飘去的想法撞飞出去了:“宿主你怎么还挑上了?”
谢南芷感慨:“人,梦想总还是要有的。”
233一针见血的提出现实:“宿主你连孤儿院附近的房价现在都买不起,想建别墅更是难。”
谢南芷手动将头顶的白云扔到几米开外,询问前面带路的仡沙鹤:“我们快到了吗?”
刚和路人打完招呼的仡沙鹤:“还有一段距离,是累了?”
“没,就是好奇。”谢南芷摇头:“话说我看路过的人虽然都会主动和你打招呼,却不见有多尊重,你这圣子当的似乎不太服众啊。”
“我知道,医蛊之术本就传男不传女,如果当初大祭司生我没有伤了根只能传我,我也学不了。”仡沙鹤眸色暗了暗:“况且我就学成了个蛊,医却始终是个半吊子。”
谢南芷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年纪轻轻学会御蛊之术已经远超常人了。”
仡沙鹤:“……我是最差的一届,学了这么久才勉强出师一项,我堂姐她已经能将蛊融入身体里了。”
谢南芷:“你在这样说下去我就想不到安慰的话了啊。”
仡沙鹤不经笑出声:“我并没有感到难受,所以不需要安慰,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谢南芷也笑了,踮起脚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问:“其实你是根本就没努力吧,你的天赋可不差;况且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矛盾。”
仡沙鹤脑袋往旁边挪了挪:“没有。”
谢南芷站直身体跳了跳:“那就没有吧,我们抓紧时间去见你妈妈吧。”
谢南芷走了两步没听见脚步声,扭头朝着仡沙鹤歪脑袋:“走啊,愣着干嘛。”
越往里走房子越少,谢南芷二人很快到了一个临界点,谢南芷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河对面的木屋又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别墅:“这、那、这、”
“我们平时住这边,那边是养蛊和祭祀才会去。”仡沙鹤给她解释:“老屋那边除了年长者就只有地位够高的的才配居住。”
谢南芷江抿唇,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地位不够的住的还更好的感觉呢。
刚走过独木桥,谢南芷才发现这边的杂草都是一米高起步的,最矮的都抵她腰间的位置。
“单鹤。”
这声音刚响起,仡沙鹤还没见着来人便立马弯腰:“大祭司。”
“你父亲昨日就在念叨你。”
谢南芷抬头,才发现这棵古老的大树上搭建的有树屋,有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坐在上面。
从她的视角看上去,只能看见白皙的脚丫,那身民族气息十足的衣服里还有两条毒蛇在上面缓慢蠕动,视线再往上就瞧对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
一瞬间,谢南芷感觉自己被狠狠盯上了,刺骨的寒意爬上心头。
女人放下搭在旁边凳子上的腿,伸手在肩头吐舌放蛇头上点了下,那蛇就乖乖缩了回去恢复温顺:“你就是大师吧?我崽对陌生人有些警惕,还请见谅。”
谢南芷点了点头,用眼睛预估了一下蛇掉下来落不到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大祭司好。”
女人瞧见仡沙鹤还保持那副样子蹙眉:“还愣在这做什么?快去拜见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