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那个阿姨还好吧?”
刘耀文能想象的到这个画面,普通人看了肯定会吓疯的吧。
宋亚轩“你觉得呢?”
宋亚轩“现在人家已经在丁哥的心理诊疗室去了。”
马嘉祺“好了,干活吧。”
马嘉祺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收到。”刘张贺三人打开了胸前的摄像头,指挥室里的数块大屏便显现出三人胸前摄像头的画面。
四人踏入了房门里,即便是戴着口罩也已经能够闻到那一股恶臭。
贺峻霖注意到了张真源手上的箱子,银白色的表面,中间印着一个字母Y,一看就是专门定制的。
他顿时起了好奇心。
贺峻霖“张哥,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
张真源“哦,是那位大财主给我的礼物。”
张真源看着自己手中的箱子,愣了片刻后将他放在桌上。
张真源“好了,看看周围吧。”
姚景元“诶,怎么了?怀疑我们鉴证科吗?”
张真源“这是马队要求的。”
张真源说完后便从客厅走进了卧室里,其他两人才开始在客厅和浴室里去调查。
姚景元站在门口,从裤包里拿出了皮夹,里头有一张照片。
姚景元“马嘉祺…”
贺峻霖“师哥,你…”
在客厅搜查的贺峻霖看见了他一个人独自看着一张照片伤神,好奇的走了过去。
姚景元一惊,收起皮夹转过身,看着贺峻霖往后退了退。
姚景元“怎么了?”
贺峻霖“你和队长他们一起拍过照呀?”
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照片上的人就是除了自己以外的重案组成员,还有一个看上去就有贵族气质的男人。
姚景元“你还不知道吧,我…和他们的关系。”
贺峻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贺峻霖“看那张照片,你和马队他们关系很好吧!”
贺峻霖看着姚景元的样子,总觉得他有点伤心。
照片上的他们都是穿的私服,背景是一个巨大的摩天轮。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
姚景元“关系…”
姚景元“算得上好吧!”
姚景元沉默了半晌,无奈的笑了笑。
至少…是以前的话。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就离开了RCU调任到了鉴证科去,自此以后很少见面,在总局见面也是当做没看见。
也就刘耀文这个傻小子没心眼儿,看见了自己都会叫自己卷儿。
如果有一天,能像从前一样就好了…
贺峻霖“师哥,你怎么了?”
贺峻霖“怎么在发呆啊?”
贺峻霖唤了两声才把姚景元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姚景元回过神后他才开始问道。
姚景元“没事,只是有些无聊而已。”
但贺峻霖总觉得这位师哥有心事。
嗯,还是等回到局里再问问队长吧。
此时张真源和刘耀文也完成了搜查,两人一走出来便看见正在与姚景元交谈的贺峻霖。
张真源“贺儿,客厅你都搜查完了?”
贺峻霖“啊?”
贺峻霖“嗯嗯,都搜查过了,没有遗漏的。”
贺峻霖转过身,点了点头。
张真源点了点头,将一个证物袋递给了姚景元。
张真源“厨房有连带着头皮的头发你们都没找到,看来姚Sir你们还要再努力一点。”
姚景元“嗯。”
张真源“走吧,还要去下一个地方。”
张真源提起箱子,走了出去。
这里只是肢解的其中一个现场,还有地方是他们没有去到的,还是要去其他地方看一看。毕竟是重案组的案子,还是由他们全程搜证比较好,交给外人,马队也不会放心的。
贺峻霖“金色的头发…”
只有贺峻霖注意到了一块还有着金色长发的头皮。
看来应该就是属于死者的头发。
不过凶手竟然毁尸灭迹连头都不放过,为什么又要故意留下一缕金色头发在这里,让警方有线索呢?
走出了居民楼,四人便听见了大门口传来的争吵声。
XXX“我说了你不能进去!”
严浩翔“…我都说了我是受委托来的侦探了。”
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明显有些无奈的看着拦住自己的小警员,道。
XXX“管你什么侦探假探,现在这里是封锁中,外人都不得入内!”
严浩翔“诶你这小同志怎么就这么轴呢…”
张真源“吵什么呢?”
张真源“闹哄哄的像什么!”
张真源走了过来,喝道。
小警员看见张真源,面上一喜。
XXX“张,张Sir!”
严浩翔“张哥,你快帮我解释,我到底是谁叫来的!”
张真源“好了浩翔,你也不用进来了,我们直接去下一个地方就好。”
张真源看着男人,轻笑一声。
小警员一愣。
XXX“张Sir,你,你们认识啊?”
张真源“好了小王,这位真的是来协助我们重案组办案的,是我们的合作对象。”
张真源“辛苦你了。”
张真源拍了拍小王的肩膀,鼓励道。
小王心中一喜,同时看向严浩翔,脸上满是歉意。
XXX“抱歉先生,误会你了!”
严浩翔“没事没事,解释清楚就好。”
严浩翔无奈叹了口气。
几人走出了小区,严浩翔揉着眉心问。
严浩翔“怎么样了?”
张真源“现在还要去几个地方再搜证一次,然后我才会回去验尸。”
严浩翔“搜证不是鉴证科的事吗?”
张真源“…你也知道,鉴证科有谁在。”
张真源面色一沉,不免加快了脚步。
严浩翔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脸色也沉下去了几分。
刘耀文“大财主,要不动用一下你的关系,帮帮我们?”
严浩翔“可以呀,你报销哦!”
刘耀文“抠门!”
刘耀文表情一变,拍开他的手。
刘耀文搂过贺峻霖,对着严浩翔笑着介绍道:
刘耀文“诶,给你介绍一下!”
刘耀文“这位是贺…”
严浩翔“贺峻霖,警号040615,实习警员,昨日加入重案组。”
严浩翔“母亲已故,至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