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雨下的格外大,在号称人族最强宗门的天道宗门前,一个身穿破烂衣裳的年轻男人长跪不起,尽管那源源不断的雨水低落让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他依然没想过退缩。
“小子,回去吧,你今天就算是死在这,也绝不可能见到我们老天师的。”
门口的守卫大概是有些同情男子,开口劝他离开,但一听这话,男子瞬间抬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守卫,这种凝视的感觉,让练气期的守卫都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你说什么?不可能见到老天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爹的信里明明写了,只要我拿着这块玉牌来找老天师,他就一定会帮我的,为何今日我注定见不到他!”
男子愤怒的质问守卫,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块写着张字的玉牌,那是他父亲身份的象征,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天道宗十大长老中排名第三的张联之子,名为张弛。
张弛愤怒的敲打着空气,因为空气中有一堵无形的墙,虽然看不见,却能精准的挡在张弛面前。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人,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强的瞬间力量,那位被逐出宗门的张长老,当真有如此恐怖的血脉吗?”
守卫虽然知道宗门的结界不是一个无名小卒可以随便踏足的,但还是被张弛的瞬间爆发力吓到。
张弛握紧拳头,他之所以会来到这,就是因为母亲身患绝症,整个村子里的医者都无能为力,那一瞬间,他想起了父亲留给自己的锦囊,声称不到必要时刻千万不能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张纸条,和一块玉牌。
父亲的锦囊失效,母亲危在旦夕,似乎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终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天空的那边飞来一只黑色的大嘴鸟,他叫大嘴,是张弛的灵宠,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不好了张弛,妈妈她已经不在了。”
作为妖怪,大嘴没有人类的人情世故,更不会察言观色,他只想把这个信息以最快的速度告知张弛,张弛听闻后,一个踉跄倒地,母亲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今母亲已经不在了,那个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几面,几乎抛弃了自己的父亲也不知去向,他没什么能指望的,短暂的安静后,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消失在天道宗门外。
与此同时,在天道宗的宗主大堂中,年轻一辈最为杰出的佼佼者,又被称为人类希望的奇女子锦绣,正在和天师品鉴上等名茶。
“来来来,你替为师品鉴一番,这查究竟是不是像他们所言,那般美味绝伦啊?”
天师主动为锦绣倒茶,这在宗门中属于严重的大逆不道,只有师徒二人那也无所谓,但只要被第三个人看见,就一定会收人诟病,人尽皆知。
“师父,您此次唤我前来,应当不只是品茶这么简单吧?我自幼便受师父教导,您自然不必如此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