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周年演唱会结束后的第一个周末,训练室的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连门缝都塞着遮光布。耀文蹲在茶几旁,面前摊着一沓设计图纸,手指在 “星空主题舞台” 的方案上反复敲击,身后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 —— 贺峻霖抱着一摞气球罐撞在了门上。
“嘘!” 六个少年同时做出噤声手势,吓得贺峻霖差点把罐子摔在地上。宋亚轩踮脚跑过去开门,警惕地左右张望:“没人吧?星晚姐不会突然过来吧?” 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我刚在她公司楼下‘侦查’过,今天有董事会,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耀文把丝绒戒指盒推到众人面前,打开的瞬间,主钻折射的光芒在天花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这就是我挑的戒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星芒造型,和她那条项链配套。” 张真源凑近细看:“蓝宝石衬她的肤色,眼光不错啊耀文。”
马嘉祺翻开流程表,指尖划过 “安可环节求婚” 的字样:“我觉得这里可以加一段 VCR,从你们初遇到现在的片段,肯定能让她感动。” 耀文立刻点头:“我早就开始剪了,但有些素材需要你们帮忙……” 话没说完,严浩翔已经掏出硬盘:“你要的后台合照、训练室花絮,我都备份了。”
接下来的两周,训练室变成了 “求婚筹备基地”。白天他们正常排练,晚上就化身 “策划天团”—— 丁程鑫画舞台动线图,铅笔在纸上画得飞快;贺峻霖联系花艺师,对着色卡纠结 “月光白玫瑰配蓝绣球还是满天星”;宋亚轩自告奋勇写 VCR 旁白,读得声情并茂,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最惊险的一次发生在周四晚上。耀文正在剪辑 VCR,林星晚突然发来视频通话,他手忙脚乱地把屏幕转向兄弟们打闹的画面。“你们在干嘛呢?” 林星晚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笑意。马嘉祺立刻抢过手机:“在练新舞呢,准备给粉丝惊喜。” 挂掉电话后,七人同时松了口气,后背都惊出冷汗。
求婚戒指藏在训练室的通风管道里,这是严浩翔想出的 “绝密地点”。每天训练结束,耀文都会踩着凳子爬上去检查,生怕被保洁阿姨发现。有次他正拿着戒指盒傻笑,突然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情急之下把盒子塞进运动裤口袋,结果被丁程鑫拍了下屁股,差点把戒指甩出去。
VCR 的最后一个镜头始终定不下来。耀文对着屏幕里的素材叹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马嘉祺突然提议:“不如我们每个人录一段祝福吧?就说‘耀文会对你好的,不然我们饶不了他’。” 这个主意立刻得到响应,六个少年对着镜头轮番 “放狠话”,最后却都红了眼眶,宋亚轩甚至哭着说:“一定要幸福啊。”
演出前一天的彩排,是对求婚流程的最终检验。灯光师按照严浩翔的设计,在舞台中央投射出巨大的星芒图案;花艺师连夜布置的花墙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兄弟们假装走位失误,实则悄悄测试镜头角度。耀文站在升降台上,对着空气练习单膝跪地的动作,紧张得差点顺拐。
“别紧张,” 马嘉祺拍着他的肩膀,递来一瓶水,“你就想象台下只有星晚一个人。” 耀文深吸一口气,看着身边眼神坚定的兄弟们,突然觉得所有忐忑都烟消云散。他把戒指盒郑重地交给马嘉祺保管:“明天就靠你们了。” 六人同时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演出当天下午,耀文在化妆间最后检查流程。贺峻霖突然冲进来,手里举着个巨大的气球:“快看!我定做的‘Marry Me’气球,够不够显眼?” 化妆师看着被气球挡住脸的耀文,笑着摇头:“这群孩子,比新郎还紧张。” 丁程鑫把胸针别在他西装上:“这是我们七个人的同款,祝你求婚成功。”
当耀文站在升降台上等待出场时,手心的汗差点把麦克风打滑。耳返里传来兄弟们的声音:“别慌,我们在。” 聚光灯亮起的瞬间,他看到台下林星晚惊讶的表情,突然觉得所有的秘密筹备都有了意义 —— 那些深夜的忙碌、惊险的躲藏、反复的排练,都只为这一刻的到来。
后来林星晚总说,那场求婚最让她感动的不是钻戒,也不是 VCR,而是谢幕时兄弟们围过来,七人手拉着手鞠躬的瞬间。“你们眼睛里的骄傲和不舍,比任何誓言都动人。” 她靠在耀文怀里,看着手机里粉丝拍的后台照片,照片里六个少年挤在角落,举着 “成功” 的牌子偷偷比耶。
训练室的通风管道里,后来被改成了 “时光胶囊”。耀文把求婚时的策划案、兄弟们的祝福视频、还有那枚差点被甩出去的戒指盒放了进去,外面贴着张纸条:“TNT 求婚策划天团,永远的神。” 多年后再打开时,纸张已经泛黄,但少年们的笑声仿佛还在训练室里回荡,清晰得就像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