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的话,问小白虎:“这气运怎么偷,要杀了他吗?”
“这是气运之子,天道宠儿,哪能杀的了,咱给他使点小绊子,吸点气运就好了,多容易被发现。”
许多情若有所思,她抱着小白虎起身走到蒋赫安面前,看了他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脸上。
蒋赫安凝视着眼前脸色略显苍白的许多情,少女一袭白色抹胸衣裙勾勒出清瘦的身影,肩上披着鹅黄色的斗篷,似一抹温暖的光晕衬托着她柔弱的气质。墨色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身后,微风拂过,发丝轻扬,仿佛为她平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灵动与飘逸。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许多情微微一笑,侧身让他,“没事了,你走吧。”
蒋赫安看到她嘴角的微笑,心跳停了一瞬。
赵情以前笑的也这么好看吗?
他行了个礼,便朝殿外走去,刚走两步,便被许多情伸出的脚绊到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随后一小缕若有若无的金色雾气从他身上飘了出来,立刻被小白虎吸走。
“赵情!”
许多情假装没看到,低头揉小白虎的毛。
见许多情一副,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的模样,蒋赫安更气了,但是又不能拿她怎么样,随即冲她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小白虎:“偷到了偷到了。”
“够了吗?”
“这点哪够啊,再偷点。”小白虎一边说着一边用脑袋蹭她的掌心。
它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拿捏许多情了,没人能拒绝超级无敌可爱小猫咪的撒娇。
许多情躺在床上,把它放在一边,心说:“总感觉这样有点不道德,人家没惹我,我这样搞别人不太好吧,我怕遭报应。”
小白虎道:“哎呀,他是气运之子,我拿这点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大海里喝口海水这么点,影响不大。”
她还是有点不乐意,这事有点缺德,要是蒋赫安是个坏人,那她做这些就是替天行道,但是人家不是,她无缘无故整别人,那不是欺负人吗?
小白虎见此情形,连忙走到她怀里躺下露出肚皮给她撸。
“姐姐,你答应我的,没事的,你不做,那他作为界面气运之子,也会有波折的,到时候你带我到他旁边蹭点行不行?”
许多情揉了揉它的肚子,这个方法倒是还行,她还挺乐意看别人好戏的。
在宴会到来之前,许多情不是吃就是睡,每天都有好几个妃子来看望她,社恐的许多情只想赶快回自己公主府窝着。
整整三日,许多情不曾踏出宫殿半步,只一味留在宫中,与那只小白虎为伴。可怜的小白虎被她撸得满心委屈却无处诉说,甚至连劝她出宫去找蒋赫安都无济于事。这日子一天天过去,它竟连一丝气运也没蹭到。究竟何时,她才会带着它去沾些气运?小白虎只能暗自期盼,无奈地忍受着这份“宠爱”的折磨。
宴会当日,情伤已痊愈了大半。她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芙蓉与芍药为她细细装扮,心中却难免泛起一丝焦虑,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漾开层层涟漪。
一旁的小白虎察觉到她似乎心情不佳,问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老毛病了,习惯性焦虑,怕一会儿宴会上出错,我又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
小白虎走过来蹭了蹭她的手背,安抚道:“姐姐你别怕,你是公主,出错了也没人敢说你,谁说你,你就打男主。”
许多情:“……蒋赫安:我可太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