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马哥！”
宋亚轩惊呼道。
马嘉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马嘉祺“没事，别怕。”
他的嘴角似乎溢出了一丝血迹，却很快被他拭去，快得让宋亚轩以为是错觉。
就在这时，敖子逸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手里的飞刀如同流星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最后几道黑气。
黑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彻底消散在夜空中。
危机解除，众人都松了口气。
宋亚轩连忙跑到马嘉祺身边，紧张地问：
宋亚轩“马哥，你没事吧？”
马嘉祺摇摇头，笑了笑：
马嘉祺“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宋亚轩分明看到，他脸色苍白了不少，眼底也带着一丝疲惫。
丁程鑫和贺峻霖也围了过来，担忧地看着马嘉祺。
刘耀文和严浩翔站在一旁，严浩翔的目光落在宋亚轩身上，带着一丝复杂。
苏新皓他们也走了过来，朱志鑫看着马嘉祺，欲言又止。
黑雾消散后，望月山的灯会彻底散了场。
马嘉祺用幻术暂时抹去了凡人对邪祟的记忆，众人这才得以带着一丝疲惫，回到了马府。
客厅里点着安神的檀香，驱散了夜风中的阴冷。
宋亚轩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些卸下防备的少年，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马嘉祺坐在主位，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贺峻霖正给他递上一杯热茶，低声说着什么。
丁程鑫没了白日的跳脱，皱着眉戳着桌上的茶杯，刘耀文和严浩翔靠在窗边，一个把玩着箭矢，一个擦拭着短刀，沉默不语。
苏新皓几人也留了下来，朱志鑫别别扭扭地坐在一旁，张极和张泽禹则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刚才的黑雾。
敖子逸不知何时也跟了回来，此刻正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一把飞刀，眼神落在宋亚轩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最终还是马嘉祺先开了口，目光温和地看向宋亚轩：
马嘉祺“亚轩，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宋亚轩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没有惊慌，只有一丝了然。
他其实早就隐隐猜到了，只是此刻听到马嘉祺亲口说出来，心跳还是忍不住快了几分。
马嘉祺“我们……都不是人。”
马嘉祺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马嘉祺“我是九尾狐，程鑫是赤狐，峻霖是兔妖，耀文是狼妖，浩翔是黑豹妖。”
他一个个介绍过去，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马嘉祺“真源是熊罴，子逸是鹰隼，左航是蛇妖，志鑫是蛟龙，新皓是鹿蜀，张极是虎妖，泽禹是百灵鸟。”
宋亚轩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原来他们都是妖，是师父口中需要“辨明”的存在。
可想起刚才他们并肩作战的模样，想起马嘉祺替他挡下黑气时的背影，想起丁程鑫冲在前面的身影，他心里却生不出半分厌恶或恐惧，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丁程鑫“你……不怕我们吗？”
丁程鑫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他见过太多人得知他们身份后露出的惊恐或憎恨，他怕宋亚轩也是如此。
宋亚轩摇了摇头，轻声道：
宋亚轩“师父说，妖也有好坏之分，不能一概而论。”
他抬起头，看向众人，眼神清澈而坚定，
宋亚轩“你们刚才保护了镇上的人，是好妖。”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客厅里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丁程鑫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眉眼弯弯：
#丁程鑫“我就知道亚轩不是那种死板的道士！”
贺峻霖也松了口气，温和地笑了：
贺峻霖“你能这么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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