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我就说这妖邪门。”
丁程鑫蹲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块贝壳,
丁程鑫“刚才你们下去后,我好像看到我家老宅的院子了,我娘还在门口喊我吃饭呢,要不是贺儿把破幻符拍我脑门上,我估计现在已经跳下去了。”
张真源也跟着点头,一脸后怕:
张真源“我也看到我小时候养的那头老黄牛了,它就站在雾里看着我,我当时就想下去摸摸它……”
刘耀文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箭羽转得飞快:
刘耀文“一群笨蛋,幻境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如此,他耳根却微微发红——刚才雾里闪过的那道大黄狗影子,分明是他十岁那年跑丢的阿黄。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默默往刘耀文手里塞了个热馒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马嘉祺擦干湿漉漉的长发,看向众人:
马嘉祺“蜃妖今晚肯定还会再来,而且会用更强的幻境。”
马嘉祺“它知道我们有破幻符,说不定会针对性地制造破绽,大家一定要守住心神,无论看到什么,都别离开船板半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宋亚轩身上,语气格外认真:
马嘉祺“亚轩,你的纯阳之力是它最忌惮的,也是它最想攻破的弱点。”
马嘉祺“等下不管看到什么关于云深观或者你师父的幻象,都别信,那都是假的。”
宋亚轩重重地点头:
宋亚轩“我知道,马哥。”
他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剑身上系着的刘耀文的玉佩还带着余温,
宋亚轩“有你们在,我不怕。”
深夜的海面突然起了雾,比傍晚时更浓,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连油灯的光都只能照出半尺远。
感应石的红光再次亮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像在警示着什么。
宋亚轩“来了!”
宋亚轩低喝一声,将破幻符紧紧攥在手里。
雾中渐渐传来悠扬的歌声,不是丝竹,而是清澈的童声,唱着云深观的早课经文。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跳,这声音……太像他刚入观时带他的那个小师兄了。
“亚轩师弟,师父叫你回去呢。”
一个穿着道袍的少年身影从雾里走出来,面容模糊,却和记忆里的小师兄重合在一起,
“你怎么能跟一群妖混在一起?师父都气病了,你快跟我回去吧。”
宋亚轩的眼眶瞬间发热,小师兄三年前下山历练时失踪了,他一直很想念他。
可他知道,这是幻境,小师兄绝不会说出“跟妖混在一起”这种话——小师兄曾说过,妖也有善恶,不能一概而论。
宋亚轩“你不是小师兄。”
宋亚轩举起桃木剑,剑尖的金光刺破了些许雾气,
宋亚轩“你是蜃妖变的!”
“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少年身影露出受伤的表情,一步步朝他走来,
“你看,这是你小时候送我的平安符,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正是宋亚轩当年亲手画的那张歪歪扭扭的平安符。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连这细节都知道……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看到雾里又出现了师父的身影,师父拄着拐杖,脸色严厉地看着他:
“孽徒!为师教你的道法,就是让你和妖为伍的吗?你可知错?”
宋亚轩“师父……”
宋亚轩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最敬重师父,也最害怕让师父失望。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马嘉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晰而坚定:
马嘉祺“亚轩,看着我。”
宋亚轩猛地回神,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的眼神清亮,没有丝毫动摇:
马嘉祺“你师父若真在这里,只会为你骄傲。你在做的是对的事,保护苍生,不分人妖,这才是道法的真谛。”
马嘉祺“你师父若真在这里,只会为你骄傲。”
马嘉祺“你在做的是对的事,保护苍生,不分人妖,这才是道法的真谛。”
宋亚轩“嗯!”
宋亚轩用力点头,心里的动摇瞬间消散。
他举起桃木剑,纯阳之力灌注其中,金光大盛:
宋亚轩“妖孽,休要装神弄鬼!”
剑光劈向少年和师父的身影,幻象瞬间破碎,化作无数水珠滴落。
雾中的歌声也变得尖锐刺耳,蜃妖愤怒的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
马嘉祺“大家小心!它要动手了!”
马嘉祺大喊一声,九尾展开,白光将整艘船笼罩住,形成一道坚固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