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婴儿房 Lucas踮着脚站在小凳子上 好奇地摸着严浩翔微微隆起的肚子 "弟弟在里面睡觉"四岁的小家伙一本正经地对摇篮里的婴儿解释 那是宋亚轩和张真源的儿子小葡萄 正流着口水啃自己的脚丫
严浩翔笑着揉了揉长子柔软的发顶 孕吐带来的眩晕感让他不得不扶着婴儿床栏杆缓了缓 厨房飘来山药排骨汤的香气 刘耀文系着格子围裙探出头 "洗手吃饭"他的目光扫过爱人略显苍白的脸色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小葡萄突然咿咿呀呀地伸出手 Lucas立刻像个小大人似的递上磨牙饼干 "要叫哥哥"他认真地纠正 惹得刚进门的宋亚轩笑倒在张真源肩上 "完了 这较真劲儿跟他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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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野餐垫上摆满了儿童零食 Lucas正耐心地教小葡萄堆积木 两个小家伙头碰头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刘耀文和宋亚轩 只是这次 有两位父亲在遮阳伞下温柔注视
"孕反还是厉害吗"宋亚轩递给严浩翔一杯柠檬薄荷水 目光扫过好友宽松毛衣下已经明显的弧度 "我记得你怀Lucas时吐到五个月"
严浩翔小口啜饮着冰凉的饮料 突然被一阵恶心击中 刘耀文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他的后背 "深呼吸"男人另一只手已经递来准备好的酸梅 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小葡萄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 哇地哭出声来 Lucas立刻放下积木 像模像样地拍着弟弟的背 "不哭不哭"他奶声奶气地哄着 "哥哥给你看蝴蝶"阳光在小家伙睫毛上跳跃 那神态简直和刘耀文安抚严浩翔时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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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书房里 严浩翔靠在躺椅上小憩 身上盖着刘耀文的西装外套 孕期的疲惫让他连指尖都不想动 Lucas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怀里抱着自己最爱的绘本
"爹地讲故事"小家伙用气声请求 生怕吵醒睡着的父亲 刘耀文放下财务报表 弯腰把儿子抱到膝头 "今天爸爸讲"他翻开《小王子》 声音压得又低又柔
严浩翔在父子俩的轻声细语中半梦半醒 恍惚间感觉有人为他掖了掖毯子 温热的唇在额头轻轻一触 书房门开合的声音过后 他听见Lucas在走廊上骄傲地宣布 "我爸爸要给弟弟念诗 就像给小葡萄念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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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 Lucas坚持要坐在严浩翔旁边 "我帮爹地夹菜"小家伙站在特制的加高椅上 努力用儿童筷去够清蒸鲈鱼 刘耀文不得不托住儿子的腰防止他栽进盘子里
小葡萄的婴儿车就摆在餐桌旁 Lucas每吃两口就要跑去看看弟弟 "他流口水了"四岁的小管家严肃地报告 用围兜轻轻擦掉婴儿下巴的晶莹液体 严浩翔和刘耀文交换了一个忍俊不禁的眼神
"明天产检"刘耀文盛了碗鱼汤推到爱人面前 "我让司机九点来接"他的指尖在严浩翔手腕内侧轻轻一划 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表示已经准备好了孕妇最爱的芒果布丁藏在车上
Lucas的耳朵像小雷达似的竖起来 "我也要去"他放下勺子 眼睛亮晶晶的 "我想听妹妹的心跳"自从知道B超可能看出性别 小家伙就固执地认定这是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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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 严浩翔靠在主卧阳台的摇椅上 孕期的腰酸让他难以入眠 刘耀文拿着热敷毯走过来 动作轻柔地裹住他的肩膀 "今天Lucas的老师发邮件"男人蹲下来按摩他浮肿的脚踝 "说他在幼儿园展示全家福 特意指着你的肚子介绍这是妹妹Olivia"
月光勾勒着橄榄树的轮廓 远处传来海浪的轻响 严浩翔握住丈夫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如果是男孩呢"他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 那里有个小生命正在轻轻踢动
刘耀文把脸贴在爱人隆起的腹部 "那就叫严叙"他的声音闷闷的 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叙述的叙 记录我们错过的那些年"
婴儿监控器里突然传来Lucas的梦呓 "妹妹乖"小家伙在睡梦中嘟囔 紧接着是小床的吱呀声 想必是又在梦里当起了小老师 严浩翔望着育儿室的方向 突然觉得胸口涌起一阵温暖的酸胀
刘耀文的吻落在他的耳垂 "睡吧"男人打横抱起他走向大床 "明天还要陪小老师们去海洋馆呢" 月光透过纱帘 在地板上描绘出相拥的身影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莺的啼叫 仿佛在哼唱着这个家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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