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4%—别把眼泪滴在我地毯上

林嘉善“我……我找不到房间。”

严浩翔挑眉，转身从桌上抓起一串钥匙扔给她，

严浩翔“左边第三间，别来烦我。”

说完就要关门。

林嘉善“等等！”

林嘉善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抵住门板，

林嘉善“严浩翔，我知道你不欢迎我，但我也不想来这里。爷爷走了，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她声音发颤，眼眶通红，

林嘉善“我保证不打扰你，也不会抢你的东西，只求有个容身之所。”

严浩翔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在林嘉善泛红的眼眶上。片刻后，他嗤笑一声：

严浩翔“装可怜？随便你。”

嘴上这么说，却没再急着关门，转身回屋时丢下一句，

严浩翔“别把眼泪滴在我地毯上。”

林嘉善站在门口，看着严浩翔进屋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角落，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

夜晚降临，林嘉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但想起严浩翔那句“别把眼泪滴在我地毯上”，她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

—

第二天清晨，林嘉善起了个大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着。天刚蒙蒙亮，她就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

她下楼来到客厅，发现严浩翔正窝在沙发看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按动着，对她的出现毫无反应。

林嘉善清了清嗓子，小声说道：

林嘉善“那个……我今天要去学校报到。”

严浩翔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严浩翔这才放下手机，站起身来，懒洋洋地说

严浩翔“走吧，司机在等了。”

林嘉善跟在他身后，出了门。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

车子缓缓启动，林嘉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严浩翔则靠在座椅上，戴上耳机闭目养神，一副不想再和林嘉善有任何交流的样子。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直到车子开到学校门口。严浩翔率先下了车，林嘉善赶紧跟上。周围有不少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严浩翔在这所学校似乎很有名气。

—

学校内

严浩翔扯着林嘉善的书包带子，将她拽进高二（3）班教室时，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粉笔灰在阳光里悬浮，他故意提高声音：

严浩翔“都看什么？这是我爷爷塞给我的‘拖油瓶’，以后少和她扯上关系。”

林嘉善踉跄着站稳，校服领口被扯得歪斜。她瞥见前排男生窃笑，和后桌女生的交头接耳。

贺峻霖“哟，这是金屋藏娇？”

贺峻霖转着自动铅笔凑过来，目光在两人紧绷的姿态间游移，

贺峻霖“不过浩翔，你这‘护花’方式可有点粗暴。”

他突然伸手挑起林嘉善的一缕头发，

贺峻霖“同学，要不要哥哥带你逛逛校园？”

整个学校估计也只有贺峻霖敢这样和严浩翔开玩笑了，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路都走不稳的年纪就已经开始一起鬼混。

严浩翔一把拍开他的手，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他从书包掏出一叠空白练习册砸在林嘉善桌上：

严浩翔“你以后就坐这，少说话，少惹事。”

墨香混着少年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扑来，林嘉善盯着练习册封皮，突然想起爷爷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去严家...和浩翔做个伴...”

下课，林嘉善只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课桌抽屉里塞满了垃圾。薯片袋、揉成团的草稿纸，还有张歪歪扭扭的字条：“野种不配用我们的课桌”。

她攥着字条起身，正巧撞见严浩翔靠在教室后门，手里把玩着刚从她书包顺走的银镯子——那是爷爷在她15岁生日送给他的。

严浩翔“想要？”

严浩翔晃了晃镯子，在林嘉善伸手时突然抛向窗外。

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惊飞了梧桐树上的麻雀，他凑近她耳畔，语气冰冷，

严浩翔“在我地盘，就该有当狗的自觉。”

林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