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林嘉善坐在餐桌边刷起手机。
严浩翔却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就往客厅走，吓得林嘉善搂住他的脖子
林嘉善“你干什么！”
严浩翔“医生说要多放松。”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气，声音里带着点得逞的坏笑，
严浩翔我前几天刚买了个新游戏机，赛车类的，据说能让人注意力集中，带你玩点不费脑子的。
客厅的地毯很软，他把她放在上面，转身去拿游戏机。
月光透过落地窗漫进来，照在他忙碌的背影上，像镀了层银。
客厅的游戏机开着，屏幕上的赛车呼啸而过，严浩翔却频频往旁边瞟。
严浩翔“喂，看路啊！”
严浩翔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严浩翔“要撞墙了。”
林嘉善回神时，游戏里的车已经冲进了护栏，屏幕上炸开一片虚拟的火光。
她懊恼地啧了声，却被他趁机抢走手柄，
严浩翔“笨蛋，看我的。”
他坐得离她很近，膝盖几乎碰到她的小腿。
林嘉善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灯光在他睫毛上投下浅影，忽然想起刚才在厨房，他手背上被烫出的红痕。
林嘉善“手还疼吗？”
她轻声问，目光落在他握着手柄的手上。
严浩翔操作手柄的动作顿了顿，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语气却软了下来，
严浩翔“小伤，早没事了。”
赛车冲过终点线时，他把胜利的音效调得很大，震得人耳朵发麻。
林嘉善刚要抱怨，他忽然把一个东西塞进她手里——是颗水果糖，橘子味的，糖纸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严浩翔“医生说你不能吃太甜的，这个低糖。”
他别过脸，假装看屏幕，
严浩翔“今天在医院门口买的。”
林嘉善剥开糖纸，橘子的清香漫开来。
她忽然往他身边凑了凑，肩膀抵着他的胳膊，
林嘉善“严浩翔，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
游戏的背景音还在响，严浩翔的身体却瞬间僵住。
他握着手柄的指节泛白，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
严浩翔“谁喜欢你。”
林嘉善“那你干嘛总欺负我？”
林嘉善笑了，
林嘉善“干嘛偷偷给我留旧书？干嘛在我发病时守着我？”
严浩翔的喉结滚了滚，终于关掉游戏机，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在暖黄的灯光里缠成一团。
严浩翔“小时候…”
严浩翔“看到爷爷总对你笑，看到你跟贺峻霖他们说话，我就…”
就觉得慌。
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却又拉不下脸说在意，只能用欺负她的方式刷存在感。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幼稚得可笑。
林嘉善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严浩翔的身体僵了几秒，才慢慢抬手，回抱住她。
他的动作很轻，像怕碰碎什么，掌心贴着她的后背，一点点摩挲着，像在确认这份亲近不是幻觉。
严浩翔“以后不欺负你了。”
他低头，唇瓣擦过她的发顶，
严浩翔“也不跟你吵架，不跟贺峻霖置气…你想怎么样都行。”
林嘉善知道他脾气躁，说话冲，却愿意为了她一点点收敛棱角，像把锋利的刀，主动找了块布把刃包起来。
林嘉善“那你要每天给我做早饭。”
她闷在他怀里说，声音带着点鼻音，
林嘉善“要陪我去复诊，还要…”
严浩翔“还要什么？”
他追问，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
林嘉善“还要每天抱我。”
她鼓起勇气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林嘉善“医生说…皮肤接触能缓解焦虑。”
严浩翔的呼吸猛地一沉，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
他低头看她，她的脸埋在他胸口，只露出点泛红的耳尖，像只躲起来撒娇的小猫。
他忽然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点闷响。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
严浩翔“遵命，林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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