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木晚“合离书?”
我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身上的锦被顺势滑落至腰间。瞬间意识到不妥,我赶忙又装出一副痴傻的模样,嘴里嘟囔着
风木晚“糖糖...要糖糖...”
马嘉祺见状,冷笑了一声。摇曳的烛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片片阴影,更添几分冷峻。
马嘉祺“别装了,门外没人。”
他淡淡地说道。
我立刻收起那副傻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心中满是疑惑与警惕,问道:
风木晚“马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窗外的雨声愈发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棂上,那声音像极了那日我被强行灌药时,瓷碗摔碎在地上的声响,让人心烦意乱。
风木晚“这桩婚事,本就是女帝用来羞辱风家的手段罢了。”
马嘉祺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神色平静地解释道
马嘉祺“你我又何必把这场戏当真,假戏真做呢?”
风木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配合你?”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却撞上了梳妆台。
透过铜镜,我看到自己发丝凌乱,而马嘉祺正步步逼近。突然,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将一封信笺塞进我的掌心,说道
马嘉祺“看看这个。”
我缓缓展开信笺,只见上面赫然盖着女帝的私印。信的内容表明,若我能“痊愈”,风家便可恢复往日的爵位。
马嘉祺“所以,柳氏需要你继续装作‘疯’下去。”
马嘉祺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边说道
马嘉祺“直到她安排风清歌顶替你的位置。”
我紧紧攥着信笺,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掌心。怪不得那老奸巨猾的柳氏今日眼神闪烁不定,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风木晚“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马嘉祺“我帮你恢复‘神智’,而你则借我风家女婿的身份,让我能够出入朝堂。”
马嘉祺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出了他的条件。
我正准备回应他,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听到刘耀文的声音
刘耀文“贺兄你踩我脚了!”
贺峻霖“嘘——”
贺峻霖的声音更加轻柔
贺峻霖“我在听脉象...”
我和马嘉祺对视了一眼,脸色同时大变。
风木晚“夫君~人家要喝水水~”
我灵机一动,突然提高音量,抓起一旁的茶杯朝着房门砸了过去。
马嘉祺“自己喝!”
马嘉祺心领神会,配合着厉声呵斥道。
门外瞬间乱成了一团。伴随着几声惊叫声,六个身影跌跌撞撞地滚了进来。刘耀文摔在了最前面,贺峻霖的药箱也被打翻,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严浩翔的佩剑不知怎的缠住了丁程鑫的玉箫,而宋亚轩的扇子则卡在了张真源的腰带里,场面一片混乱。
马嘉祺“诸位深夜到访,究竟有何贵干?”
马嘉祺沉着脸,冷冷地问道。
刘耀文赶忙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解释道
刘耀文“我们担心马哥应付不来夫人疯病发作……”
严浩翔“是啊。”
严浩翔也跟着点头
严浩翔“医书上说,疯癫之人在夜间容易发狂。”
话音刚落,贺峻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
贺峻霖“让我看看。”
我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马嘉祺一个眼神制止了。
贺峻霖皱着眉头,仔细感受着脉象,片刻后说道
贺峻霖“脉象弦滑,肝郁气滞。”他抬头看向众人,表情凝重
贺峻霖“比白日的时候更加紊乱了。”
宋亚轩嫌弃地摇着扇子,说道
宋亚轩“果然病得不轻。”
这时,张真源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说道
张真源“这是安神补脑的药丸,或许会有用。”
唯有丁程鑫靠在门边,手中的玉箫轻轻转动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
马嘉祺“多谢诸位关心。”
马嘉祺伸手接过药瓶,说道
马嘉祺“我会照顾好妻主的。”
严浩翔抱了抱拳,说道
严浩翔“若有需要,随时唤我们。”
众人正要离开,丁程鑫突然用玉箫拦住了他们
丁程鑫“等等。”
他迈着悠然的步伐,踱步到我面前,用玉箫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说道
丁程鑫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刘耀文“奇怪什么?”
刘耀文好奇地凑了过来。
丁程鑫的玉箫顺着我的脖颈缓缓滑到肩膀,继续说道
丁程鑫“疯子怎么会知道,把鼻涕抹在柳氏裙子上是最恶心人的事呢?”
我心中猛地一跳,但立刻反应过来,开始手舞足蹈地喊道
风木晚“蝴蝶!好多蝴蝶!”
宋亚轩“看吧。”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
宋亚轩“彻头彻尾的疯子。”
张真源“丁兄多虑了。”
张真源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
张真源“疯癫之人的行为本就难以揣测。”
丁程鑫轻笑一声,突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丁程鑫“演技不错啊,小骗子。”
我强忍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继续对着空气抓“蝴蝶”。
马嘉祺“都回去吧。”
马嘉祺上前一步,挡在我和丁程鑫之间
马嘉祺 “妻主需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