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窦昭犹豫片刻,点头。
窦昭“王映雪咄咄相逼,与其等着她来害我,不如我自己咽下这苦,才能自保。”
小窦昭抱住崔奶奶。
窦昭“祖母,我不是恶毒之人,待我好的,我愿豁命报答,有仇有怨,哪怕自伤八百,我也一定奉还。”
崔奶奶一愣,紧紧地抱住窦昭,随即放开,正色道。
崔奶奶“寿姑,你要记住,我不允许你再做这样的事。我将你带出府,是爱惜你的早熟聪慧。你若囿 于后院争斗,这聪慧难免会长歪长窄,来日只会算计四方之地,再看不到天地宽广。我要你的聪颖走出家宅内院,投向山川湖海、乃至天下家国,那里才是你真正绽放的光彩地方。”
崔奶奶说着,拿出那只玉镯,破损处已用金补好。
窦昭“)这是我母亲的手镯?”
崔奶奶“嗯,这玉镯给你补好了,曾经破碎的东西,也可以重新获得完满。”
崔奶奶为小窦昭戴上玉镯。小窦昭感动不已,郑重开口。
窦昭“祖母,我明白。我来田庄,便是不愿做名花娇蕊,而要像九重紫般自强坚韧,耐得住风吹雨打。从今往后,我要为自己好好地活……”
监狱 内
窦昭“求学于博识之师,以通晓天下事……”
牢房的铁门被嘎吱嘎吱地拉开,陈曲水年约四十,身形消瘦,身披一件褴褛不堪的囚衣,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失魂落魄地迈出了牢房。然而,他万万没料到,狱前竟有人等候——那是一位戴着帷帽的小窦昭,身后还跟着妥娘与几名神色各异的狱卒。陈曲水微微一怔,目光落在小窦昭身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小窦昭已将一个暖炉轻轻递到他手中,那暖意透过掌心传递而来,似乎驱散了些许寒意。随即,小窦昭低下头,神情端肃,对着他深深躬身拱手,行了一个恭敬而郑重的师礼。一老一幼的身影,在晨光微熹中,缓缓走出了阴冷潮湿的监狱大门。他们的步伐虽轻,却仿佛踏碎了这片死寂之地的沉闷,留下了一抹难以言喻的余韵。
京城 长街
窦昭“招揽武婢,以求自保……”
陈曲水与小窦昭并肩走在长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街头一角,两名身穿短打衣裤的小女孩正随着父亲的吆喝声表演武术。拳风凌厉,招式干净利落,引来围观者阵阵喝彩。然而,当父亲手持铜锣向众人收钱时,两名小混混却突然挤入人群,一脚踢翻铜锣,恶声驱赶着这位靠卖艺为生的父亲。 父亲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出手,身形敏捷地挡住了小混混的进犯。而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对小姐妹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局。几招过后,两个蛮横的小混混已被彻底制服,狼狈地瘫倒在地。 小英昭从怀中掏出一只鼓鼓的钱袋,随手一抛,稳稳落在父亲手中。父亲低头打开一看,竟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子,顿时满脸茫然,抬头望向她们。两姐妹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齐齐转向小窦昭,深深鞠了一躬,语气诚挚而恭敬:“多谢恩人。”
贞定 田庄 茶园 内
窦昭“最后,自立于商货百业之间,无往而不利……”
茶园当中,窦昭拿着地图指挥苗父。茶农正在用背箩带着新收的茶叶走出茶园。
福宁 码头
转眼到了福宁,码头工人正在把货车上的货物搬运到船上。
坐在凉棚中的小窦昭 以未笔在福宁地界画上红圈。苗安素、苗父听命地点头,苗阿姨抱着小苗安平靠近,小窦昭捏了捏小苗安平的脸,为他挂上金项圈。
镜头飘向远方,几只海鸥飞向天空。